“怎么了？至于吗？”湫看着零惊讶的样子，不禁古怪的问道。 零连忙摇摇头，笑道：“只是没想到，月经竟然是流血。” “呵呵。也是，我也没想到哦！” “呐。” “啥事？” 零犹豫了一下，还是红着脸问：“姐姐怎么流那么多血啊！就算是月经，好象也有点夸张了些吧？” “呃。”湫愣了一下，随即不自然的笑道：“大概。大概是初次吧！所以流多了一点，以后大概就不会这么夸张了吧？呵呵。” 大概？零真快晕了，连自己的身体都这么马虎？这女孩还真是。 “要不，我们去医院看。” “不去！”湫嘟着小嘴打断道。 “为什么呢？” “不去就是不去！” 零无语，心道：还真是没有理由啊！ 良久，气氛一直处于沉闷之中，两个少女彼此面对面的看着对方，谁也没说一个字。这一刻，很静，大概掉根针都听得见。 这时，湫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笑着说道：“反正也没事干，不如我们上街买衣服去吧？” “不要。”零连忙摇摇头，她现在可算是怕了女孩子的那种疯狂了，接着，零又补充道：“而且，你今天还要上学呢，怎么能荒废学业呢？” 想了想，零简直有些佩服自己了，这个理由虽然不算绝对的，但至少是个很充分的理由，大概。姐姐应该不会拒绝吧。 还真是个狡猾的小丫头啊！湫暗暗笑着，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道：“什么呀？你又没上过大学，怎么就肯定我会荒废了学业呢？告诉你吧！今天有的都是选修课，选修懂不懂？就是上不上都可以了！” “但是。但是翘课不是好孩子的行为！” “呵呵，对对，没错，翘课确实不是好孩子的行为。” 听了，零得意的笑道：“怎么样，你还。” “可是呢，妈妈说了，月经来了，就代表女孩子长大了，所以从现在起，我就不是孩子了！”湫鬼灵鬼灵笑道。 这话怎么听着那么别扭啊？零不禁恶意的想道：不是女孩子，难道还是女人不成？传说。扯的有点远了，应该是听说。女孩子在经历了初ye后，才能被称做女人的。不过，这个初次，似乎被姐姐理解错误了吧。 湫静静的看着零在那兀自的傻笑，甚至是淫笑，看的湫后背毛毛的，便忍不住走过去，拍了拍零的肩膀问：“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啊？没！” “真的没有？”湫不信的说道。 “没啦~~~~” “没有就没有吧！”听到零这有点撒娇味的话语，湫立刻就泄了。拉上零的手，边向外面走，湫边说道：“走，我们去买衣服去，顺便。” 想了想时间，道：“还是先吃饭去吧！要不然这么早的话，或许还没开门呢！” 这不废话吗？早晨五点有开门的吗？零擦了把汗，幸亏没有这么早开门的店，要不然自己以后岂不是没得安宁了？ “对对对，先去吃饭！” “看把你高兴的，好象很不喜欢跟我逛街似的。”话是这么说，但看湫脸上的表情，零就知道如果自己说‘是’的话，以后会发生什么事情，那么就完全没办法保证了。 零吞了下口水，强笑道：“那啊？我是最最喜欢姐姐的了，怎么会呢？” “真的？不过你不喜欢我也正常，反正我们也没血缘关系！” “我是真的喜欢你了！” “哦？怎么证明？” “这。”零犹豫了半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证明这个姐妹之间的‘喜欢’。 啵！ 湫在零的脸颊旁吻了一下，看着零红扑扑的脸蛋，以及满眼发愣的样子，好笑道：“不用你喜欢我了，我喜欢你就行了！” “哦。”零低下头去，谁都不知道她到底在想着什么。 湫没有注意到零的异样，拉着零走出了大门后，却发现维尔普斯早已等候多时了，便笑着打了声招呼，和零一起坐进了后车位上。 这倒把维尔普斯弄的一愣，湫竟然没有像以前一样，在他面前拘谨的行那种上等交际圈的礼仪，而是很随便的打招呼。这倒是没有见过的。但是，维尔普斯却笑了笑，并没有在意。 因为有的时候，那种硬邦邦的感觉，让维尔普斯也感觉不舒服，这就是为什么刚看到零的第一眼，维尔普斯便用一个微笑认同了她的存在。 因为，在他的脑子里，小女孩就该青春、活泼、自然，尽管家庭是无法选择的，或许出生在这种家庭里，整个人都会变得非常古板，但是，人还是要活着的，至少，他不希望湫小姐活得太累。 显然，零小姐已经影响到她了，但这样也好，或许能更开心一点吧！维尔普斯欣慰的想道，然后便发动了引擎，扬长而去。 这是一家超市，没错，是超市，而不是女性服装商场，也是两个美少女的所在地。虽然她们还太小了些，但无疑的，这种级别的美女，实属罕见，还是吸引了很多的目光。 “零儿，你在发什么呆啊？”一头长卷发，有着蓝眼睛，颧骨适中，皮肤既不是黄白色，也不是西方人那种白色，而是比较折中的一种美丽的颜色的混血美少女，扯着旁边一个长得更夸张的少女说道。 灰白色的长发，显得是那样的苍老，是如此的与真实年龄相不匹配，一双几乎属于绝种类型的墨绿色双瞳，竟然产生了一种梦幻的感觉。再加上少女比上前一个还要漂亮好多，以及那如雪一般白，简直不似人能有的肌肤，着实令很多女人都自愧不如。 “没什么啦，只是。我们来买卫生纸？”零不禁奇怪的问道。 湫狠狠的点点头，道：“当然了，月经哎！月经你懂吗？流血的话，不能总是一直流吧？总得拿点东西堵住吧？” “呃。那个堵得上吗？堵上以后，你还怎么上厕所啊？” 湫的脸唰的一红，嗔怪的白了零一眼，道：“你又没试过，你怎么会知道？而且。算了，不跟你说了，如果让别人看到的话，是很丢人的！” “哦。” 湫拉着零走到了纸巾区，上齿咬着下唇，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买什么好，便问道：“零儿，你说咱们是买什么样的？” “别。‘咱们’行吗？话说，好象只有你才是。那个吧！” “以后你也会有的，除非你不是女孩子！” “我是很想说自己不是。” “你说什么？” 零连忙转过头，含糊的吹哨哨道：“我有说什么吗？我不记得了！” ”有古怪！”湫很肯定的说道，实际上却没怎么在意。 湫挑了两款日用，两款夜用的，然后摆到零的面前来，问道：“你说吧！买哪个？” “这。”零想了一下，抬头问道：“姐姐上学肯定是要穿裙子的了？” “废话！哪有女孩子不穿裙子的？” “这。也是！”零点了点头，道：“那么白天就用那个超薄得吧！如果太厚的话，从裙子外面能看到，大概。不好看吧？” 湫点点头，道：“跟我想的一样呢！” “晚上嘛。随便吧！不过建议还是选那个棉的，厚实点的，不说别的，晚上估计也没人会看，而且棉的应该会很舒服，厚一点也方式泄露了，这样不是很省事吗？” ”就听妹妹的！”湫笑了笑，却只是将日用的那个加厚的放回原位，而夜用的那个超薄的，却依旧抱在手里。 “这个。”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不过咱们家跟普通的女孩家不同，以后你就明白了！”毕竟是从小就属于贵族，在那个圈长大的，湫自然要比零懂的很多。 “这样啊？” “好啦，我去付帐，你在门口等等我，然后我们就去吃饭！” “好。”说着，零便转身离开了。 湫却没有动，只是神色复杂的看了零一眼，喃喃道：“还有一年多的时间就要分离了，以后是否还能见面也是个未知数了。但不管怎么样，你永远都是我的妹妹，我也只能尽力的保护你，仅此而已。” 天快变了啊！希望那个时候，零儿，你还能活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