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科林镇的休整(一)
“这便是科林镇了?”
“从地图上来看,应该没错。”
“这样的镇子也能闻名遐迩,每年吸引大量的游客前来么?真是不可思议。”
“也许,是这几年来破落了吧。”
也难怪易空发出如此的感慨,实在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景象太过破败。镇子规模不小,但是外围尽是些破败,矮小的临时住房,镇内看去虽然有些高大的房子,但和外面的房子一放在一起,让人不论如何也无法觉得协调。
驱着疾风兽又往前走了会儿,就看见镇口搭着好多排拦栅,几座并不很高的嘹望塔,那几十名不时来回走动的士兵给了易空一种错觉,破军城才是后方,而这科林镇才是真正的前方。
“看来我们要在科林镇上完成补给甚至换坐骑的愿望要完不成了。”易空嘴里不满的嘟囔着,“出师不利啊,第一站就碰到这样的事。”
“少爷,我们进去看看吧,看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要让这儿搞成这样子了。”
“也好。”
易空三人下了疾风兽,向前走了没几步,就被人止住了去路。
“停下,什么人!”
几个原本在拦栅后面巡逻的人,看到易空三人过来,早就停下,注视着他们。现在看他们靠近了拦栅,更是一同举起了手中的长枪,遥遥指着几人。
“少爷?”
易空摇了摇头,让汉鲁少安毋躁。他明白汉鲁的意思,是想要冲杀过去,的确,以他八级武者的实力对付这么批普通人实在是简单不过,即使对方占了地利上的优势。
“你仔细看看他们的服装。”
“好象和帝国军队的服装有些相似。”
还是细心的罗宾先发现了这一情况。
“其实不是相似,而是一样。”
易空刚才一时也没察出,因为对面那群人全是私兵,虽然穿的也是帝国的军服,但和正规军队的服装总是有些不同的,服饰还是更多的体现家族的特色。
“在问你们话呢,快回答!”
那群私军站在那儿,数人聚在一起,显得很是紧张,看三人不答话,更是连声大喝,大有再不回话就一举杀出来的趋势。
“你们是青河省的私军吧,是撒加公爵家的?”
“不错……”
“你们到底是谁,再不说,就别怪我们使用武力了!”
一个看起来是小队长的人物猛的拉了下身边的队友,制止了同伴继续将话说下去的愚蠢行为。
“我们是破军城去帝都的军官,把你们长官叫出来吧,叫他和我谈话。”
几人互相看了会,还是先前那名小队长发话了,“你们先等着,都别动!”
拉过周围几人,嘱咐一番,自个儿一溜烟的跑进镇子里去了。
“少爷,你说他们都是私军?”
“废话!又不是正规军队,这地方也只有撒加家的私军了。”
等了没多久,易空就看到小镇中走了一群人出来,为首的是个穿着只有贵族才会穿着的装饰着诸多饰品,华丽军服的年轻人。
“你们是打破军城来的?”
“不错。”
易空把代表自己身份的兽皮纸往里一扔,就这样朝那名年轻军官飘去。
那人一把将兽皮纸从天空中扯了下来,从头到尾看了一便。
“第九军团大队长?”
“恩。”
虽然易空离开去帝都了,可这身份证明可是没人来跟他要回去,他自然就带在了身上,有时也好派上用场。
又仔细把身份证明仔细看了两遍,确认不是伪造无误后,才下了令。
“放行!”
那军官把手一挥,一排排的拦栅被士兵搬开,空出了足够易空三人带着疾风兽进入的空隙,虽然很狭窄就是了。
“汉密尔顿.撒加,作为镇子的临时最高长官,很欢迎你们来到科林镇。”年轻军官热情的向易空伸出手去,同时自我介绍了番,“希望你们不要见怪,相信你们也看出来了,科林镇出事了,也由不得我们不警惕些。”
“易空,汉鲁,罗宾。”易空依次报了各自的名字出来,也是笑着接道:“怎么会,不过,科林镇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需要戒严成这样?”
“边走边说吧。”汉密尔顿也是看出了易空才是三人中的头,但走时仍不忘回头朝着那些私兵大喊声,“给我把拦栅架回去,好好防守!”
“我们这就是这样了。”
看着汉密尔顿嘴角流露出的那丝无奈,和自嘲,易空突然觉得这个穿着看似纨绔贵族子弟的家伙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不堪。
汉密尔顿.撒加,说明他也是撒加家族的子弟,但看他这幅样子想必在家族中也属于是那类不得志的,想来是旁系子弟了。
“这里也有敌人来侵袭么?他们是怎么绕过前方守军的?”
看那些私军一见来人就如临大敌的样子,易空不用对方说就知道这是在被多次袭击后才养成的习惯。以及镇子外面破落的房屋,更是说明这种袭击不是一天两天,持续应该有段日子了。
“不是铁霸军队,是流盗,青河省的流盗。”
走到镇中心的一座不错的高耸建筑前,应该是镇子的议事场所了,汉密尔顿引着三人进入,坐定后长叹口气才缓缓道出实情。
“我们都是撒加家族的私军,大概两月前收到消息,科林镇附近有流盗出没。虽然这地方已经是家族领地的最边缘了,但我还是领着下属的一个大队士兵来到这儿,原以为就算真有流盗也是手到擒来,没想一来,就是一直呆到了现在。”
“你是说,科林镇变成这副样子,全是流盗所为?”
易空听了后,大惊失色。这科林镇离破军城不过大半天的路程,居然会发生这种事情,太不可思议了。难道那些流盗团伙不知道这不远处,就有着数十万的帝国正规军团么。
而且流盗也向来是打劫一个地方就走,绝不多停留。所以,对汉密尔顿说的话他是疑惑重重,坐那儿看着他,只等对方给自己一个合理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