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莹不肯罢休,继续说,“人人都说韩寒很酷,什么样的大作家、大明星他都不放在眼里,都敢骂敢贬敢批评,连茗茗你最喜欢的大作家刘墉也被他贬得体无完肤、一文不值。”
“那不叫酷,你心中的酷就是这么浅薄的定义吗?他那是年少轻狂,不过才出了几本书,有什么资格去说人家?就算他文学根基深,还不是要站在前辈的肩膀上往上爬,他以为他一出生就是个奇才吗?什么书都不用看他就什么都懂了?如果不吸取前人的精华还不是个无知孩童?他只是在贬低别人借以抬高自己罢了!他懂什么?他算什么?”我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别那么口不饶人嘛!”杨莹告饶了。
“我只是就事论事!”
袁茵化好了妆准备出去。
“茵茵,你到底要去哪啊?”杨莹又问。
“我的几个老乡约我去蹦迪,你们去吗?”
“不去了。”
“舒缓一下嘛!我们整天闷在学校里,压力很大的。”
“我们不会蹦。”
“有几个真会蹦的?主要就是放松、发泄!好了,到时间了,我先走了。”孟蕾说着套上外衣出去了。
“看茵茵平时挺文静的,原来这么疯狂!”杨莹对大家说。
“茵茵姐是外表文静,骨子里疯狂的那一种!”菲菲说。
“可能真有压力需要发泄吧!”我说。
“也可能是啊!”杨莹说。
这天晚上,雾气很浓,月光也显得格外地柔和。
我和孟蕾真的去了那家奇怪的酒巴,虽然她们都是追求刺激生活的人,可是第一次来这地方,总感觉到心里不安似的。
两人坐在那里慢慢地喝着酒,眼睛不停地在环视着四周,周围的人也没什么异样,比我们想像中的正常得多,有的单身、有的成双成对地在攀谈着什么,有像女人的男人,也有像女人的男人。
“你说这里会不会有我们这样的冒牌货?”我问。
“你以为还有谁像我们这么无聊吗?”
“那个假小子都盯了你半天了,你要小心了!”
“难道我还有吸引同性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