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时常悲伤的去做一件快乐的事!
走在秋天的河岸。
搜集夏天就已经掉下来的黄树叶。
喝着啤酒。
看着故事的结局。
日记很久没写了。
因为心情还未决定是什么颜色。
一切都是那么的未知。
都是那么的难以处置。
不到风的怀抱。
云怎么知道。
会怎么飘。
会怎么变成雨落在我的额头我的眼里。
被你误以为是。
我的泪!
我时常快乐的去想一件悲伤的事。
搜集枯黄的纤页。
决定十年而煮了一夜咖啡。
寄出不留地址的信。
打用了使你答录机留言的电话。
一切都是那么出奇不易。
一切都是那么的苍白。
爱情也许就没在这。
事与愿违。
我无能为力。
想。
也许就是这样。
幡然一生。
无处可逃。
一如我们的生命。
那么繁华。
如此寂寥。
只剩下一颗心。
在没有星星的夜里。
乞讨。
乞讨上天的原谅忘记了一些不能忘记的忘记。
却记忆了一部分不能记忆的记忆。
痛苦。
便在无人知晓的夜里开花结果。
而眼泪。
还是那么不争气。
始相信命运。
就皈依了命运的佛门。
花一个下午的时间枯坐。
然后在黄昏时走进酒吧。
问侍应要啤酒。
兑上可乐,柠檬和白酒。
满满一杯。
喝下去。
头痛欲裂。
感觉世界不存在了。
然后一切真实的虚幻。
什么都可以想。
什么都可以不去想了。
她吸毒了。
毒。
在我生命中陌生的单词。
曾亲眼见过有人将针管刺进自己的大腿内侧。
我知道。
他们都很脆弱。
脆弱的不可碰触。
一个人,一把车子,一个临租的小旅社,小小的电视,小小的绝望。
晚上睡不着,看旧电影到天亮,然后洗脸上班,不用吃早餐,骑着一个破单车,默默的走。
时光从车轮下走过,碾碎的痕迹,伤心欲绝。
喜欢沿着黄河边骑,风从身体穿过,有撕裂的感觉。
回来有时会很晚,但不害怕,夜太长了,我害怕的是太早回到自己的窝。
坐在河岸边,抽烟,然后一个人唱歌,然后就一个人哭,没有人知道,真好。
白天有时会泡网吧,因为长时间的看电视和看电脑,出门的时候就必须戴墨镜,阳光太强,眼泪就会不自主的流出,可怜的样子,低着头,像是永远也见不了人。
我害怕抬头面对这个世界,留很长的头发,遮住眼,用不完整的眼光看世界,流氓一样,别人见了就躲,问路的人偶尔搭理一声,然后带着疑惑的眼神,急急离开。
阴天的时候,骑着自己的破车子,没目的的走,有雨滴洒在河面上,让人想哭,于是就想到了家,想爷爷,想妹妹,也想妈妈,失魂落魄,汽车飞快的驶过,泥水会溅一裤子,我笑笑,继续前行,只有不停下,才能结束我的乱乱的想法。
头很疼。胃里是酸水,经常喝酒,所以经常胃疼,想起林洁的叮咛,丁晨,少喝点酒,我走了以后,找一个会让你按时吃药的女孩。风吹过来,很冷,靠右行,是正确的,可晒不行阳光,我感觉冷,这些在安妮的书里看到的话,让人心疼的句子。
牙齿在打架,讨厌这种感觉,他让我想到亲兄弟的勾心斗角,于是开始逆行,于是就有很多人指责,于是就只有离开。
到没有人认识的地方,面无表情的走,继续生活,像逃亡,骑着单车流浪,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用相机记录着脚步!
手机一直关机!
事实上很少有人会打电话过来!
丁夕说从头来过!
总会过去的!
可不知道从头来过该如何去过。
有那么几天!
站在黄河的边上!
真有纵身一跃的冲动!
想起妈妈说的一句话!
长大了!
就不是一个人的事情!
你必须为你身边的人负责!
所以就心痛的继续。
乞者买了双新鞋!
就坐在我旁边洗脚!
他说!
这里的水真清啊,清的让人想哭。
是在给我说吗。
他的鞋子掉到水里。
没有鞋还怎么走路!
不过我的担心显然是多余的!
他没打算再走!
他跳进了水里!
他要去找他的鞋子。
我不会游泳!
不知他会不会死!
但愿他能活下去。
活下去,心里猛的疼了一下。
我伸出手,那挣扎的手,握住了,很紧。
她拉他上来吧,这是生命,我们没有自己了结生命的权利,我们得活着,为了别人,也要活着,连死都不怕,还害怕活着吗。
可是他的鞋子掉水里了,没鞋子怎么走路啊。
可以的,没鞋子谁说就不能走路了,走着看吧,总能走下去的。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
安。
所有疼痛的生活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