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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福是祸
原来那寒冰水本来就是用来让苍怀夏提升内力的药材,在她的身上竟产生了不可思议的效果。 顾安城死都猜不到作者还有这一手,不禁仰天长叹一声:“女主多坎坷啊!” 天下无人同时服下寒冰水和万虫蚀心,连四位长老也只是知晓这两种厉害又霸道的毒在一起冲突交织、惹得中毒之人欲死不能,却没想到在顾安城身上竟产生了另一种功效:产生内力! 是的,顾安城的体内已有一股真气,只是真气四处乱窜,从未学习过控制内力的顾安城只是觉得身子异常温暖,冬天倒是保暖的好方法。如果不是花落寒挨了顾安城那饱含怒气的一掌,她估计死都猜不到自己还会有内力。 而花落寒更是郁闷,心想,自己出门在外都没被人怎么伤过,今天算是栽在这丫头片子手里,白白挨了一掌,而且小城城有了内力,就证明欺负起来就没那么顺手了。他叹了一口气,看看躲在墙角翻来覆去地研究自己两个爪子的顾安城,忽然又是一阵好笑。这丫头太无辜了些,看她的样子就是初涉江湖没几天,就被阁主抓了回来,还灌下了两种霸道的毒药。要是他花落寒,光是看看那可怜兮兮的眼睛就不舍得下药了。 顾安城这三天不住地感叹:“啊呀呀,太神奇了,怎么就那么神奇呢?” 旁边的四大长老正在争执的不可开交,好不容易有了一个老天赐予内力的徒弟,这四个老头子谁都不想放手,纷纷贿赂顾安城。火长老给了她一本名为“神天独韵”的秘籍,据说是他绝不外传的看家本领;水长老给了她一根玉笛,说只要得他真传,这轻风笛就能杀人于无形;风长老实在,给了她一套银针和一张穴位图,让她没事儿扎扎人玩;雷长老话少,只给了她一副毒药的配制单,这有着“天上地下无敌霹雳毒死人不偿命化水散”之名的毒药据说是只有他雷长老才知晓。 苏澜衣看着这四个长老纷纷亮出自己的看家宝贝贿赂一个初有内力的小丫头,不知道自家那个多次逼供四个老头看家宝贝未果的主子在看见这一幕时会不会气的吐血。苏澜衣颇显无奈地看着顾安城满面春风地翻阅着武林中人敲破脑袋都想得到的秘籍,有些怀疑她是否能习得一技之长。 “小城城,”花落寒嘟着嘴凑过去,在多次被顾安城PIA飞后仍是不死心地询问,“昨天本护法教你的轻功你学的如何了?” 顾安城合上秘籍,兴奋道:“啊,你是说那招‘踏雪无痕’?” 自从知道顾安城有了内力,众人就已教会她武功为乐,花落寒第一个站出来交她轻功。众人让她从扎马步开始练习,却发现这厮连扎马步都扎的像蹲坑,几次管教,未果,犹豫着是不是要放弃的时候,她却因为想要摘树上的果子而悟出了轻功的基本。 其实顾安城也没什么悟出不悟出的,只是她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就被人追着打,脚上的功夫自然是练到了家,有了内力之后,她只要凝神一蹦,就跃倒了树上。 “啊,小城城叫本护法的独门轻功为‘踏雪无痕’啊,”花落寒欣喜地睁大了眼,满意地点点头,“不错不错,这名字不错。以后就叫‘踏雪无痕’!” “啊呀花落寒,我就只有这招练得最好!”顾安城无比自豪地扯着神隐阁据说是最为笑里藏刀的花护法的袖子,毫不掩饰自己对于他的夸奖,拉着花落寒就向外跑。而我们的花护法也是一脸自豪地跟在后面就奔了出去,最后面还跟着四个刚刚还拼的你死我活的老头子。 仆人甲站在门口,一脸震惊地看着花护法小P孩一样地飞奔出去。天啊,风云要变幻啦,这新玩具是有妖法的吧? 苍怀夏立在远处,从花雕镂空的回廊窗的缝隙里,放眼而望。 雪地中心站着身着白底橘边衣衫的女子,双手恰在腰际,微微地闭着双眼。还在下雪的天气,细碎地像是盐粒地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轻轻地颤抖。那样安静美好的样子,是苍怀夏印象中最洁白的摸样。她倏然睁开双眼,明亮似星的瞳孔中神采飞扬,只听她大喝一声,双脚一点,竟飞出几丈远,大概是因为内息不平,稍显不稳地落地。雪地之上竟没有一丝脚印。 “看我的‘踏雪无痕’练得如何?”顾安城挥舞着双手冲着站在屋檐下的几人兴奋道,“花落寒,你得庆幸传授于我这个聪明的大女子。” 屋檐下的花落寒和四位长老正拍着手叫好,神色中竟没有平时半点的嗜血和残忍。这就是神隐阁的护法和长老?苍怀夏心中莫名地一阵笑意,说不清是无奈还是赞赏。 “看来落寒是把自己的轻功传授给小骗子了。”他漫不经心地开口,眼睛却仍是盯着镂花窗外的踏海轩。 身后的黑衣少年面无表情道:“是。花落寒和四位长老很喜欢顾姑娘,特别是四位长老,已经将看家的宝贝交给了她。” 这一句话果真是让某男震惊了不久,半晌后,喃喃地扭过头继续看着踏海轩:“本阁是带了个祸害回来么……”苏澜衣的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但依旧站的笔直。 “其实,”苏澜衣沉默了片刻,也从镂花窗向外看去,那丫头还在炫耀着自己的轻功,不过显然有些体力不支,“其实顾姑娘很好。昏迷之前,她说她之所以不告诉阁主您玉的下落,是因为她应承了旁人,她说她不能坏了良心。” 苍怀夏“哧”了一声,却不再多言。他从心底,从某处偏角里,还是有些庆幸的。庆幸她扛了过来,庆幸自己没有因为一时的怒火而害了她。这种庆幸是毫无来由的,只是就那么认认真真地告诉他自己,这顾安城他苍怀夏是记下了。 苏澜衣又顿了顿,轻声道:“她昏迷的时候,一直喊着阁主的名字,让您别杀她……” 年轻的阁主转过头来看了看自己的护法,俊秀绝尘的眉眼间一片淡然,他颔首,只是道:“澜衣,今年的雪真大。”苏澜衣茫然地抬头去看自己的主子,想从他的视野里看出一丝情绪。他与苍怀夏相处了十多年,自以为能洞悉他全部的情绪,只是现在,苏澜衣默然了。他看不出阁主在想什么。 也许他苏澜衣是低估了眼前比自己还小了几岁的人,如今的苍怀夏,不知不觉已经成长成他不熟悉的样子。 “小骗子的屋里……”他转身,缓步地向前走,“再加些暖和的过冬物件吧。” 苏澜衣点头:“明白。”—— 今日是两更哈~~某野勤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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