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白天我带着术赤去骑了马,出了一身汗,又吹了风,晚上一直睡不好,哭着叫阿妈。
我搂着他的身子就像抱了团火球,一抹才知道他发了高烧。
我只有用我的方法应急,赶紧叫人请了大夫。
大夫看过术赤之后眉头都挤一块儿了。
“夫人,术赤的病不是一时半会儿而起的。”
“此话怎讲?”
我不明白。
“夫人,这孩子从小冷暖不调,身子骨不好,冷了不行,热了也不行。”805302217
我懵了,彻底的愣了,因为生下他以后,时过两个月,我才见到他,那时候的术赤是最脆弱的,再他又是赤烈都的仇人,蔑儿乞人怎会善待他。
“那该怎么办呢?”
“我们蒙古人的医术虽不及中原,确是英勇神武,体格健壮,只要多加锻炼,会慢慢好起来的。”
开了几贴药,我亲自动手为术赤煎药,术赤,是阿妈没保护好你。
达札答乌又不在,我身边没有贴心的人了,额吉时常安慰我,其实她更担心乞颜部落的将来。
术赤病了,诃额伦额吉来看过几次,她心里清楚目前我与铁木真的情况。
冷战,是他先与我冷战的。
我没派人告诉铁木真,因为我知道他不会在乎术赤的,诃额伦额吉问我,我如实说了,她立刻派人去请。
没想到他回话竟是忙,抽不开身。
他连母亲的话都不听了。
“阿帖、、”
额吉担忧的看着我。
“额吉,这件事你不要管了,是我们之间的事,那就由我去解这个结,至于结果如何,我都接受。”
为什么这么对我?又不是我的错,我只是个女人,乱世浮萍而已。
他可以怀疑我抛弃我,可我不能容忍他一句话都不说。
掀开铁木真的帐帘,里面浮华一片,因为我这个外人的到来顿时鸦雀无声。
这就是他所谓的忙吗?
“继续啊,怎么?看我来了就不跳了?”
我朝铁木真走去,那些蒙古少女见了我也得叫我一声夫人。
铁木真半卧在貂皮椅上,转动着酒杯抬眼看了我一眼又将视线移开。
“你们都下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威严十足。
待那些侍女走后,心底的那股气噌噌往上冒,走过去抢过他的酒杯用力摔在地上。
“术赤绝对是你的儿子,既然你开始怀疑我和儿子的话,我会带他离开,以后你所有的事与我弘吉剌氏.孛儿帖没有一点关系。”一口气说完,不想等他的回答转身就走。
事到如今我忍得够多了,不想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