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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上)
  嘎?不是吧?   这女人咋突然呃,她刚刚叫啥来着?   莫侍从?   那岂不就是那一位莫闲?   天呐这未免也太太太凑巧了吧?居然真的“说曹操曹操就到”?   呼呼!难怪以前常听人家说“病从口入,祸从口出”,这一句经典俗话果真总结的粉有道理。所以说啊,一定不要随意在背后说别人坏话这就是“红果果”的现世报!   我然后万分同情地在心里偷偷为刚刚那样多个八卦的丫头们作一番小小祷告:真主保护!你们这几位长舌的可悲家伙就等着倒大霉吧!   果真不出所料,在那声足以媲美日韩惊恐片的尖叫声过后,紧跟着响起的,即是那个有些熟络的、布满了威压且音色甚其峻厉的男高音“你们好大的胆子!是谁允许你们几个在这儿随意谈论少爷的私事的?为啥不去做事,难不成你们都已经闲的没有活儿干了吗?上官府请你们是叫你们到这儿做事的,而不是叫你们凑在这儿随意乱嚼主人家舌根的你们这些一二等丫头居然连这点最基本的要求都遗忘了吗?”   说到这儿,这样子的盛怒的声音突然停住,想来是在努力平复刚刚冲天的火气,顿了一会儿,男高因又接着继续,却是朝往另外一个方向。“严嬷嬷,请你把这些个乱嚼舌根的丫头一切带出去,记下她们的名字,全到外面给我罚跪一天,各自等级各降一级,本月月钱减半。”   此话音刚落,周围立刻一片讨饶声彼此起伏。只听的那样多丫头们一个接一个地“扑通扑通”跪地声,外加一连串甚为洪亮的“砰砰”磕头声。   “雅儿知错了,请莫侍从开恩!”   “娟儿不再不敢了,请莫侍从开嗯,一定不能赶奴婢出去!”   “请莫侍从开嗯,芸儿不再敢了”   “莫侍从开嗯,绵儿”   我死死地攥住拳头。   “咚、咚、咚”   耳边传来的那一声声接连不断的磕头求饶声一下一下地如同砸打在自个的心底,听的我全身发冷、担惊受怕。脑袋里立刻出现出菱儿在我初醒那日跪在地上朝老太太磕头求饶的场景我到今个仍清楚地记起,那样的画面当时带给自个的冲击是啥种的惊心动魄要是我当时没有一同跪地向老太太请求原谅而是站在一边冷冷旁观的话,菱儿的这条小命如今恐怕已是不复存在了吧?想来现在在围墙那边那样多个还不曾见过面、正跪地磕头求饶不仅的小丫头们此刻的处境,也和菱儿当时是一样的吧?   再次感叹这些身处封建社会的古代人真的是可悲!   不呵呵要是能够出身的好也就算了,譬如那一位到今个无缘一见的上官少爷,拥有取之不尽的万贯家财,又比如那一位名留千史、声名赫赫的九圣王,也许他们那样的人还能够掌握自个的人生,但要是出身低下,好像菱儿,还有府里的那样多丫头仆人们,他们的生死存亡可就完全掌握在其侍奉的主子的手里了明明我们都是一样的人,都一样是爹娘生养的,为啥又要分出个三六九等呢?每人平等不是很不错吗?   我悠悠摇头,在心里无声叹息。还好自个是出生在新社会新时期的走运儿,打小就被灌输“每人平等”的思想理论教育,从来没有受过这种古早的等级看不起。虽然莫名其妙地穿到了这样子的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但总算还是捡到了一个身份高价的身体还魂如果当时是还魂在菱儿那样的丫头身上,想必自个现在已经去阎王那儿报道喝咖啡了。呼呼,上帝果真还是懂了眷顾我的!   不过,这些丫头们的此番行为显然是没能唤起某人任何一丁点一毫的同情心。磕头讨饶声还是持续不绝于耳。末了,仅仅那一位被称做严嬷嬷的人物出了声,算是为那一位莫侍从的话作一番补充说明:“你们不用再叩了,都起来随我出去领罚吧。想必你们几个心里也应该清楚,莫侍从今日所做的决定已经算是特别开恩了,要是是放在从前,你们这些不要命的贱嘴小蹄子们哪个不是一人挨一回大板外加被全赶出上官府的”   什么?   这位严嬷嬷该不会在在与她们开玩笑吧?那个叫莫闲的家伙行事真的会有这样子严酷?   哇哦,那我完蛋了!如果像她们那样闲聊八卦被抓住就要挨一回板子外加被赶出宅邸的话,那要是被他发现。隔着墙头的这儿还扒着一个“有心”的偷听者,那小子是不是恼羞成怒地将我给当场“咔嚓”了?   唔,刚刚那个叫“雅姐姐”的啥人好像曾说过,这样子的叫莫闲的家伙在上官家的地位好像比我还要高呢!完了!这一次死的惨了!上帝啊,可悲你行行好吧,就当是帮忙做善事,请让围墙那边的那帮人赶快走掉吧,一定不要被那个叫莫闲的看到我躲在这里偷听啊呜呜,我还年轻,可不愿就这样子惨死在这样子的鬼地方啊!   想到这儿,我死死地用双手扒跑医院墙,身体一动不动,甚至于连一口大气也不敢出。心里不断地保佑上帝能够听见我刚刚的祷告。只可惜那一位仁慈的上帝此刻不仅仅在家,甚至于,还留下了一个可恶的恶魔看家!   还没等围墙那边的人影尽数散去,儿和菱儿那高亢的尖叫声已经自底下不期然地响起“大嫂!小姐!小小心!”   这两个小家伙在搞啥飞机啊?没看到本姑娘我此刻正处在频临在千钧一发的生死边缘吗?叫啥叫,存心要叫我被围墙那边的人给发现吗?   我狠狠地转头瞪了待在地面的那两人一眼,正要用眼神示意她们俩抓紧给我闭嘴时,不想却正对上她们两人一脸惊恐到甚点的吓人表情。   咦?这两个小家伙是咋了?   为啥一直用那种目光盯着我?我现在这样子的表情很可怕吗?   我立刻有些迷惑不解地循着她们的目光转向自个一旁的那根树枝。谁知,这一转头不要紧,我的大脑思绪立刻就在瞬间化为了一团雾气OMG我看到了啥?   映入眼帘居然是一条嵌满花纹的青蛇,正一蠕一动地朝着我所在的位置爬行而来,三角嘴里吐着一条长长的、鲜红的信子。   “啊”   在与近前这条青蛇大眼瞪小眼整整十分之一秒钟的时候,我的“在水一方”里“哇”地一声暴出了本年度最凄凉最绝寰的尖锐惨叫声。然后,没有任何预兆的,两眼一黑,“咕咚”一声,我当场从围墙边一个跟头栽了下去。   耳边好像传来菱儿和儿的惊叹声,但是整个身体却没有如预料中地感受到摔在石头地上的疼痛。因为,有人在半空里截住了我。一对强劲有力的铁臂稳稳接住,一个凌空而缤纷的公主抱,我当场落在了那个人温暖的怀中。   “少夫人真的是好兴致!没想到‘爬墙’和‘扒墙头’这样子的东西儿都能唤起少夫人的兴致,甚至于还要亲身尝试”   耳边不经意地传来了一个略觉熟络的调侃声,就像曾在哪儿听见过。咦?这不是眉心微蹙,我小小心心地将两眼撑开一丁点细缝,然后正对上的,恰是那一对熟络的、黑乎乎有如墨玉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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