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匠师
  轿子马上停在了一家乐器店前。   我头晕目眩、摇摇晃晃地从轿子上跌撞着走了下来,面色苍白的吓人。菱儿见状抓紧上前一步扶住了我:“小姐,当心!”   我这才的以从头保持住平衡。没想到啊,真正地没有想到,我洛婉儿以前在现代的时候从来不晕船不晕车不晕机,没想到现再来了古代居然会晕轿子?   这啥烂体质嘛!妈的,本来但是想单纯地过一下古代坐轿子的干瘾而已,现在倒好,说出去都使人笑话。晕啥不好,居然晕轿子?铁定是笑死人了。呜呜真没想到古代的轿子居然会这样子颠,并且窗帘还被某人绑死了根本密不透风,弄的我都快吐了呜呜,早知道坐牛车也比坐这样子的好啊呜呜,我决定了,今后一定一定都不会再坐轿子了“大嫂,你没有事吧?”韵儿脆生生的嗓音从后面传了过去。   我扭过头望去,韵儿正拉着那个唤作莫横的仆人的手从轿子上走下来,看上去连一丁点儿难受的迹象都没有,还特别激动地很呢。当然,在看向我的时候,她的面上还是携带一点的担心的,估摸着也看出来了我此刻的不舒适。唉,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差别所在啊果真啊,年轻就是不同。   “我没有事!”我调整出气,缓和了一下脸部的神色,然后冲小家伙招挥手,展露一个大大的微笑。“好了,韵儿过去吧,我们要进去了!”   “好!”韵儿听完,立刻放开自个抓着莫横的手,等不及地朝我冲了过去。   我微笑着弯下腰,静静地握住了她的手,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出气,这才信步走进了眼前这家据说是京城里最具盛名的乐器店“琴瑟乐坊”。   乐坊里面的人不仅仅多,仅仅三两三两的几个人站在一旁小小心心地抹拭着乐器。想来是这家店里负责保养乐器的伙计。   正站在前台不断打着哈欠的那一位掌柜看到有人进来,立刻收起满脸的睡意,换了一付商业用的笑脸迎了上来:“这位姑娘,您今个来是想买啥乐器?”   我努力忍笑。这位掌柜刚刚说话的语气,跟以前在古装剧里常常听见的“这位大爷,你要来点啥?”那句话的感觉几乎差不多,不过只是人家那地方多是客栈和酒楼。看起来电视剧有时候也没骗人。不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每家商铺的场面话都相差无几。   省略掉他那张引人发笑的招牌生意笑脸,我直接将自个今个的来意跟这位掌柜做了说明,没想到这家伙一听见“吉他”二字,面上的表情立刻激起了庞大的变化,立刻改为用一种颇为崇拜的目光上下看察着我,眼睛一眨不眨。   “掌柜的,冥道石”干啥?   我有些纳闷,不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样子的人我以前应该不相识吧?不过是说了“吉他”两个字而已,干吗要用这种怪异的眼神盯着我,难不成他也是从现代穿过去的?   想到有这样子的可能性,我的心里不禁感觉到一阵欣喜哇哈哈,没想到自个居然能在这样子的人生地不熟的鬼地方碰到个同志哎此“同志”非彼“同志”啊吼吼,真的是超级有缘!   正欲张嘴问个清楚,却被眼前这家伙接下来的一句话给打击的几欲吐血“啊,这位姑娘,对不起,在下刚刚唐突了其实是琴师傅刚刚交差在下,在这儿等候订做吉他之人入内详谈。没想到,来的竟是位姑娘”这位掌柜的大约也意识到了自个的失态,赶忙对我弯腰作揖,双手抱拳道:“鄙姓姚,敢问姑娘怎样称呼?”   原来这样子,不仅仅是穿过去的“同志”啊,害我白欢喜一场!   我立刻面露失望,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我叫洛”   话刚出口,我立刻意识到有些不对,赶忙吞掉那个差一丁点开口而出的真名,及时改口道:“啊,不,那个我姓宋!”   “哦,原来是宋姑娘!”姚掌柜对我的这番前后不一同看起来倒不仅仅是十分注意,又是弯腰一抱拳,向我做了一个邀请的动作:“在下已经在此恭候姑娘多时了,请随在下来,琴师傅正在里面等着要见你。”   琴师傅?   怪异!   他口中两次提到的这位琴师傅究竟是谁啊?我相识吗?   有些怪异!   他为啥要见我?还等了很久?   难不成说还没等我想清楚,就见这位姚掌柜已经随手从大堂抓来了一个伙计,交差他负责替代自个守在前台,而他自个则亲自看着办,负责将我引往里屋。   我把菱儿,韵儿,还有那个仆人莫横都留在了店内大堂等我。倒不是我不愿意带他们一同去,而是姚掌柜介绍说,里面的那个人只想见我一个人。   我跟着姚掌柜来到了后院。那儿几乎全是一排排的低矮的红砖瓦房。   姚掌柜兴冲冲地将我领到其中一间相对独立且显的比别的屋子都宽敞高大许多的屋子前停步,然后抱起手,静静地砸了三记房门。   “谁啊?”一个飘渺而又苍老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音量不大但却特别的清楚。   “是我。”姚掌柜隔着门板冲里面的人点头哈腰,态度唯唯诺诺的,甚是恭敬。我不觉好笑,里面的那一位又不是长了千里眼,对外面的这所有根本就看不到,这家伙至于这样子隆重么,嘿,演给谁看啊!   “琴师傅,我带了那一位订做吉他的客人来了”不等里面的那一位答应,姚掌柜已经开始自顾自地张嘴向其说明来意。说到这儿,他突然停顿了一下,抱起了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继续补充道:“是一位姑娘。”   里面一阵寂静。   那一位姚掌柜见状再次把头抱了起来,目光显的慌忙地盯着我,神色也微微有些尴尬,我不解其意,只的大眼瞪小眼地与他干对着。   良久,才听见屋内再次传来那个微显苍老但却厚实有力,布满十足底气的声音:“请她进来吧。”   姚掌柜殷勤地帮我推开了房门,自个却还是躬身站在外面。我微笑地朝他点了头,说了声“谢谢!”,这才抱脚踏入房内。   房门被某人从外悠悠关上。   我扫视左右,赫然发现屋子的窗台边正坐着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只见他身影清瘦,年约六旬,留着长须,鹤发鸡皮,双目炯炯有神,不怒自威。一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饱经风霜的类型。   我认真地看察着那一位老人,见他衣着简洁,用料却显然上乘,再加上那一位姚掌柜对他的态度又是这样子恭敬,想来他就是姚掌柜口里所说的那一位神秘工匠“琴师傅”了。   想到这儿,我不由的款款上前一步,恭敬地朝他行了一个万福。“宋媚儿见过琴师傅。”表疑惑,我是很尊老的。只要是看起来年龄较为大的,我都会很有礼貌地与他们打招呼的。   琴师傅抱头看了我一眼,面无表情:“姑娘就是来此订做吉他的那一位客人?”   我点头,恭敬地回道:“是的!”心里却在腹诽不仅。这不废话嘛,刚刚姚掌柜明明已经介绍过了啊。   他眯起眼睛,一点不客气地将我从头到脚看察了一遍,直看的我心里发毛,这才静静问道:“不瞒宋姑娘,老朽自幼学琴,吹拉弹奏在整个京城里也算略有薄名,但却从未听闻过啥为‘吉他’。如果不是姑娘画了图纸,老朽真认为是有人恶意前来无理取闹呢”见我不仅仅动怒,他停了下来,清咳两声,又继续道:“这‘吉他’虽然样式奇异,但是看起来的确又很像乐器,不知姑娘是从哪儿学来的呢?”   唉!敢情这家伙认为我是来拆台的?   抑郁,我看起来会就像那样无聊的人么?   我在心里哀叹,嘴里却仍恭恭敬敬地回道:“这‘吉他’是小女子幼时,一位四海游异的奇人从北方带回来的,琴奏技法也是那一位奇人教我的。京城里没见识过这乐器,倒也不稀奇。其实莫说京城,就算是整个大宋,也未必有几人见过。”   大约是因为我说这话的语气过于洋洋的意,琴师傅面上的表情立刻变的阴晴不定。我见状赶忙调整自个语气,装作不甚注意地道:“其实小女子但是想借此思念一番故人,并聊以抚慰自我而已,若师傅的确没有方法做出,那样就算了,不也是肯定要用这样子的”   “你咋知道我肯定做不出来?”听完我的一番抢白,琴师傅立刻豪气万千地反问道,笑的甚为自信。“不瞒姑娘,老朽到今个还没有做不出来的乐器。姑娘既送来图纸,老朽就定能将其分一点不差地做出来。不过只是,老朽煞是怪异,姑娘口中所说的那个奇人到底是谁,现在又身在啥处?”   我闻言满脸黑线。这样子的要叫我咋说?教我弹吉他的是我现代的乐曲老师。难不成要告诉他,那个奇人是在一千年今后的中国?   汗!说出来都没人坚信。   “唔,这样子的我也不清楚,其实那次也是小女子无意中相遇的,权作有缘那一位奇人,嗯我就知道那一位奇人姓童,喜欢云游四方,别的的”我结结巴巴地回答道。不知道他对我的这样子的答案能坚信许多?   “呵呵”琴师傅的眼底果真闪过几丝疑惑。我硬着头皮坦然面对。天地良心!我的那个乐曲老师的确是姓童来着,并且还常常去外地出差,全国到处跑。老天作证,我可没有说半句谎话。   “那样,姑娘所说的那个北方又在哪儿?是指蛮荒国吗?”琴师傅单手捻胡,不死心地继续跟问:“老朽也没听别人说过蛮荒国有这种叫‘吉他’的乐器。”   我汗!   北方就是蛮荒国?   啥烂地理水平嘛真的是孤陋寡闻、少见多怪!   我正要张嘴反驳,却又不敢乱说话而露出马脚,只能够摇摇头道:“不是的,是比那儿更远更远的北方。”在大西洋那边呢。   “看起来老朽真的是有些孤陋寡闻了,没想到那个‘北方’居然有这样子的才人,有机会真要去好好见识一下。”琴师傅有些伤感地感叹息道,对我所说的那个“北方”一脸神往。   我心里暗笑道,只怕你穷甚一生也是去不了滴。嘴上却说道:“琴师傅不用太困伤心,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这世上万物,本来就没有无敌之说。所谓‘学无止境’,正是要我们这些活到老,学到老,没有最好,仅仅更好”   一着急,把奥柯玛的经典广告语也给打出来了。   “嘿嘿,好一个‘学无止境’,好一个‘活到老,学到老’,宋姑娘讲的这番话还真的是颇具道理。”琴师傅“噗嗤“一声笑道:“既然这样子,我们言归正传,老朽还是先来跟姑娘讨教一下关于这样子的吉他的问题吧。”   我闻言最终撒了一口气,冲他微微一笑:“琴师傅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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