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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合期
 第二天   清晨的几缕阳光透过树枝的缝隙照射在他们的四周,四周的动物也开始了一天的活动,鸟儿已经开始外出寻食,在他们的四周不停地歌唱,感受着阳光带来的温暖,纳拉树率先清醒了过来,缓缓地睁开他那已经睡足了的黑眸,就在他睁开双眼的那一刹那,他惊奇的发现离他们有十多米远处的一条有着三角形头部的不知名小蛇正缓慢地向马里亚诺所在的位置移动,当他意识到这条蛇可能是一条毒蛇之后,随手抓起一条藤条往马里亚诺的身上仍去……   随着藤条的坠落,使得马里亚诺十分不情愿地打开满是倦意的眼睛,抓起纳拉树仍过来的藤条,看向纳拉树开口道:“纳拉树!是你把我弄醒的吗?几点了。”显然马里亚诺并没有意识到有条毒蛇正在他身后,蠢蠢欲动的想咬他一口。   “秘鲁小子,你后面……好像……有条……毒蛇……”纳拉树并没有爽快地说明马里亚诺后面的毒蛇,而是满不在乎地,以充满玩味的口气,小声地诉说着他所看到的景象。   毒蛇?热带雨林里的蛇类应该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啊!   吃惊之余的马里亚诺并没有惊慌,而是迅速地抓起一跟有着树杈的树枝,转身面对已经在他身后五米处的毒蛇,瞅着只有一米多长,灰黄色皮的毒蛇,马里亚诺小心翼翼地向它逼近……   与此同时,因为纳拉树的提醒,使得赫连狙击异常警觉地清醒了过来,看着马里亚诺小心翼翼的样子,赫连狙击毫不犹豫地把手伸进背包里,取出一根沾满箭毒娃毒液的毫针以不到半秒的速度直刺入毒蛇七寸的位置,随着毒液的参透,没几分钟,毒蛇已经安静地躺在布满腐败落叶的地上,一动不动……   太不人道了……太残忍了……   瞅着被毒液折磨致死的毒蛇,马里亚诺愤怒地扫向正得意的赫连狙击:“东方女孩,你不觉得你在杀害一条无辜的生命?真是太残忍了,我本来打算把它弄走的!”   “哦!是吗?很抱歉我并不是保护动物组织成员之一,下次我不出手就可以了,要不把它们麻醉就可以了。”听着马里亚诺咆哮的吼声,赫连狙击只是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铝制品器皿,走到毒蛇的身旁蹲了下来,取出毫针,走到积水旁,洗了洗,取出打火机烤了几下,放入随身携带的铝制品器皿当中,站起身对着咆哮的马里亚诺开口道,“给你个忠告,有时候不必要的仁慈会害了你自己。”   “赫连说的没错!在你拥有想放生毒蛇念头的时候,也增加了所存在的危险性。”纳拉树十分冷漠地收拾着自己的行囊符合道,“八点了,我们也该上路了,我可不想在第一关就输了!”   “难道你们的父母都没有教过你们感恩的心吗?”听着他们,看着他们冷漠的表情,马里亚诺为了那条企图伤害他的毒蛇,愤怒到了极点,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面对他的质问,使得在场的每个人身躯都不约而同时,僵硬了起来……   空气当中缠绕着,异常恐怖的氛围,已经冲昏了头的马里亚诺完全没有观察到他们眼里的愤怒与矛盾,看着因为自己的质问,而迅速背上行囊,快步往指定路上赶的他们,马里亚诺只能气鼓鼓地跟在后头……   看来,对待动物的态度,是马里亚诺的致命弱点……     距离早上的尴尬气氛,已经过了三个小时,期间他们并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气氛异常的尴尬,而此时已经完全冷静下来的马里亚诺才知道自己最后说的那一句话,似乎触碰到了赫连狙击他们的神经,踏着沉重脚步的马里亚诺抬头望向天空,除了树冠就是透过缝隙照进来的几缕微弱的阳光,也就在这时,一股阵风向他们袭来,天也似乎开始暗了下来,意识到在过不久将要发生暴雨的马里亚诺,略显犹豫的马里亚诺看了看同伴他们那毫无感情可言的面孔,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勇气冲着一直走在他前方的赫连狙击他们开口道:“你们感觉到了吗?天,可能要下雨了,不久之后。”   听着马里亚诺的良好建议,大家并没有出现任何的表情,只是继续前行,完全没有理会一直跟在他们后方的马里亚诺……   看着大伙漠视的表情,马里亚诺知道自己几个小时之前,那一句话,真的伤到了他们的感情,此时的他只能舍掉小我,成全大我,真诚地向他们开的道:“我错了!我不应该说你们没有教养,没有父母教育,请你们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为了团队的团结,只能低声下气了!   “切!”赫连狙击把脸转向后方,牵强地露出一抹笑脸,继续赶着自己的路。   “啰嗦!”纳拉树无所谓地回了一句,不耐烦的话。   “你他妈的能不能闭上你的嘴巴。”米勒经过昨天和今天早上与马里亚诺的相处,已经十分厌恶,他如此鸡婆的性格。   “暴风雨而已嘛!”法鲁克十分随意地应付着马里亚诺如此真诚的道歉。   哎!听着他们的回答,马里亚诺知道自己彻底的泄气了,想要他们团结在一起,会很难,每个人的性格都十分的怪异,显然平常并没有多少个要好的伙伴……   因为他们的无所谓,因为他们的不在乎,因为他们还要赶路,因为他们没有听马里亚诺的话事先准备,此时的天空已下起了大雨……轰隆隆的雷声在他们四周响起,闪电不时的显现在他们的视线当中,雨水因为树冠的关系,并没有像在城市里的大雨一样直接打在他们身上,而是滴沥在他们身上,脚下的裤子和鞋子也都沾满了泥土、苔藓和少许落叶……   听着脚下传来——“黑此!”“黑此!”的泥水声,马里亚诺实在还是想告诉他们,自己带了避雨的野外帐篷,脑海中一直缠绕着刚刚他们刚刚对于他的评价……   他们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那么的冷漠……难道他们从小父母都不在身边吗……妈的……我今天都说了什么?该死的雨,该死的天气!嗯……雨小了,妈的!我怎么忘了雨林的雨都不长……   正在马里亚诺想得出神之时,纳拉树停下了脚步,转身摆手示意赫连狙击他们停下,走到还在想事的马里亚诺跟前,拍了下他的肩膀,开口道:“马里亚诺队长,我们该吃午饭了,雨就要停了。”说完,一屁股坐了下来,并没有介意与泥泞的污水为伍。   “队长,回魂了!”赫连狙击见纳拉树坐了下来,走到还未明白过来的马里亚诺跟前,朝他那黑色的双眸,来回摆手,“今后你就是我们的队长了,很吃惊吗?”   “没有!”瞅着赫连狙击他们眼里的算计,马里亚诺知道他输了,虽让他除了在兽医方面是个天才以外,其他都有点秀逗呢?哎!环游世界也是为了能够更好的训练军犬啊!   “没有就好。”此时的米勒已经开始啃食自己所带的干粮。   啃完面包的法鲁克看了看马里亚诺,打了个哈欠,开口道:“我可以睡半个小时吗?队长。”   “当然可以!”马里亚诺打开自己带的干粮,看了一眼困倦的法鲁克道。   得到马里亚诺肯定的回答,“扑通!”的一声,法鲁克睡到在地上……   真能睡,看他那吃相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有人要抢他的食物呢?   狠狠的啃着手中最后的干粮,米勒死死的盯着已经睡死了的法鲁克,在心里发起了牢骚……   我也睡一下吧!   调好手表里的闹钟,瞅着已经睡着了的法鲁克,也加入了睡觉的行列……   而此时的赫连狙击却一丝不苟地从背包里取出一包碘盐和一个有喷射功能的水瓶,只见她拧开水瓶上面的盖子,把大约50克左右的盐倒进里面去,拧上盖子摇了摇后,放回背包里,又见其从包里取出一个鸭嘴帽往脸上盖,随后闭上了双眸……   哎!都休息了,作为队长的我就该担任警界的任务吗?   ……   半小时之后,纳拉树手表的闹钟响起悦耳的鸟叫声,把他们从睡梦中惊醒,而马里亚诺一颗警戒的心,也放了下来。   马里亚诺看了看手中的伽利略系统,开口道:“按照这样的速度,一星期之后,我们应该就可以到达柏林廷斯附近,而此刻我们已经接近马代拉河。”   “恩!该走了。”纳拉树收拾好行囊,回应着马里亚诺的话。   “等一下!”看着正要踏步的纳拉树,身为新队长的马里亚诺喊道,“我还没有说到重点,有关马代拉河的事情!”   “还有什么要说的队长!”纳拉树以十分犀利的双眸扫向马里亚诺。   这小子将来肯定是我们当中最厉害的一个!   “我们所要经过的马代拉河附近有许多沼泽地,我们每个人必须装备好绳索和树枝,马代拉河宽度就有七百至九百米,我们必须自己制作木筏在河水平静的时候以最快的速度过河,这是挡在我们去路的第一个障碍。”马里亚诺看着同伴不耐烦的神情,十分严肃地开口解惑道。   “我们中国有句古话,船到桥头自然直!”看着马里亚严肃的眼神,赫连狙击背上背包,随手拾起一根一米多长的树枝,往肩膀上那么一放,向着前方走去,“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的好。”   “说的也是。”法鲁克紧跟赫连狙击身后。   瞅着赫连狙击和法鲁克的背影,马里亚诺只能无奈的摆摆手,继续他们的旅程……     几小时之后,已是下午六点多钟,此时的他们已经来到离马代拉河附近城市较远的河段,看着眼前因为正处于雨季的关系,而成倍扩大的宽度,他们只能远远的眺望对岸的河堤。反观他们的脚下,恰好是一片沼泽地……   “天黑之前我们必须找齐必要的藤条和废弃的木头,来制作木筏。”法鲁克举起手中的树枝,指向身旁的树木,冷静地分析此刻他们的形势。   “没错,还愣在这干嘛,回头寻找藤条和木头吧!”赫连狙击还真是船到桥头自然直!   ……   半小时之后,他们终于找齐了他们所需要的材料,瞅着他们努力的成功,法鲁克目测了一下,他们所找来的木头长度:“最短的木头大约有一米五左右的长度,最长的也就三米长,从我们的人数来看我们需要的是三米左右的木头来完成我们的制作,现在看来,三米左右的木头才有五根,我们还差三跟。”   “我去找吧!你们在这里先弄好制作的准备工作!”已经成为队长的马里亚诺此刻以承担起作为队长的指责。   “祝你好运!”瞅着已经在寻找的马里亚诺,赫连狙击给了她一个爽朗的笑容。   “纳拉树你就负责整理好藤条,而我们三个现在按照我刚刚提出的要求,来锯断木头。“看了几下在场的同伴,法鲁克随即走到自己的背包前取出一把小型电动锯子,开始了他的工作。   一直注意着法鲁克的米勒瞅着他的表现,拿起一把军刀,加入据木头的行列,玩味地问道:“法鲁克你以前是在木材加工厂工作的吗?”   “不是。”法鲁克面无表情地回应。   “哦,那你为什么对于制作木筏那么熟悉。”   “我是个渔民的儿子!”白了米勒那傲慢的脸蛋,法鲁克随口撒了个谎。   听着法鲁克的答案,米勒知道在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满意的结果,开始认真的砍伐着眼前的木头。   这两小子,还真是不合拍啊!   就在这时,丢下最后一根木头的马里亚诺满头大汗地看着他们已经准备就绪的样子,开口道:“这活我还是第一次干,想想这年头还有谁用这老古董的方法过河,如果明天湖面不平静的话,我们就得等到后天……”没等他说完,赫连狙击打断了他的说辞。   “等等,队长!不要那么多废话,你瞧现在的天气多好,还不赶快和我们一起干活,争取在七点半之前完成。”瞅着马里亚诺惊讶的眼神,赫连狙击解析道,“好的天气是不能等的,我们应该感谢现在不是冬季,而是夏季,夜晚会在八点多钟降临。”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用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度过着长达九百多米的河面。”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   “那还不干活!”   还真是个讲究时间观念的中国姑娘!   ……   晚上,七点多钟,他们的木筏与赫连狙击所说的时间一样按时完成了,因为河岸的前方是一小块沼泽地的缘故,他们只能小心翼翼地推动着他们那长达三米的木筏……没几分钟,他们已经坐上了木筏开始了,他们的河上航行……   “天就要黒了,大家可得加紧时间的划!”瞅着天空中火红色的晚霞,坐在前头的马里亚诺转过头,提醒着正十分卖力划船的他们,就在这时他发现米勒根本没有划动船桨,而是在把弄着什么……就在他正想问米勒的时候,米勒却把他手中的东西用藤条捆绑在木筏之下,抬头望向瞅着他的同伴开口道:“我这是在驱赶试图接近我们的鱼群,我可不想被亚马孙河的电鳗给电死。”同时也给了马里亚诺一个白眼,加入他们的行列,十分卖力地划动着手中的木块。   这个米勒在机械上面应该有着不一样的天分,从小就经常进出雨林的我,竟然忘了这一点……   剩下的只是陪伴他们的流水声……   晚上九点多钟,赫连狙击他们已经来到马代拉河的对岸,享受着他们今天的晚餐,今天的主食还是干巴巴的干粮,除了赫连狙击列外……   鱼啊!鱼啊!快点给我上钩!给我上钩……   心里狂想着鱼儿上钩的赫连狙击此时却受着闻着同伴们手中干粮传来的香味而折磨,更要命的还是她那一直在咕噜咕噜叫的肚子,就在她专注与肚子的瞬间,不知道是不是鱼儿听到了她的呼喊,自动上钩了,她手中的鱼竿开始出现了挣扎的晃动,看着这一切的赫连狙击整个人只是兴奋地说了句,耐人寻味的话:“愿者上钩,至理名言啊!”   经过与鱼是来分钟的争斗后,赫连狙击感觉到鱼儿已经很累了,瞬间聚集全身的力气,努力地挥动手臂和鱼竿,猛地往后一甩,鱼儿以抛物线的姿态,很不幸的以它那笨重的身躯狠狠地掉落在已经开始休息的马里亚诺身上。   “啊——!”随着一声惨叫声传来,不止惊醒了马里亚诺,也把刚转过身来的赫连狙击吓了一跳,不过很快的她努力控制住自己想狂笑的意愿,心情复杂地看着马里亚诺脚下的不知名大鱼,就在这时,在场的所有人并没有止住想笑的意思,都不由自主地狂笑起来,因为刚刚马里亚诺的样子实在是太好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   “刚刚那怪鱼的嘴巴差点就和他拥吻了!你们瞧!你们瞧现在队长的上衣都湿了一大半,不知道的人还以外什么东西在他身上撒了把尿!哈哈!哈哈!咳咳……真的是太好笑了!”笑地最夸张的就属法鲁克了,此时他努力按住自己笑疼了的肚皮,努力地使自己不要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哈哈!”再也控制不住了的赫连狙击瞅着马里亚诺十分尴尬和愤怒的奇怪表情,终于忍不住地爆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笑着笑着,赫连狙击来到马里亚诺跟前蹲了下来,看着被自己折磨得筋疲力尽的不知名鱼,仔细地大量了起来!泥土色的皮肤,较小而明亮的双眼,五十多厘米的长度,十几厘米的宽度还有它那十分肥厚地肉,赫连狙击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抱起鱼开心地笑道:“嘿!你们都吃饱了吗?没有的话我今天请客……”没等赫连狙击说完,站在跟前的马里亚诺咬牙切齿地好心诅咒道:“当心吃了被毒死!”   “你才该当心饿死!等下鱼烤好了,可没你的份。”赫连狙击十分自信地看着手中的大鱼,翻白眼反击道。   “赫连!我有办法让队长为他所说的话,给呛死。”米勒看着马里亚诺好笑的样子,把手搭在赫连狙击的左肩上,侧头对着赫连狙击小声笑道,“我身上有种仪器可以测试任何生物身上的化学物质,也就是说,我可以知道你手上的这条怪鱼是否安全的强有力保证。”   “真的!宾果!哈哈!”听着米勒的话,赫连狙击越发地得意起来,大声宣布着自己此时愉悦地心情,因为直觉告诉她,手中的这条大鱼绝对可以吃。   “瞧你开心的,大家都知道了。”说着,米勒越过赫连狙击来到自己背包的所在地,取出一个微型地探测器,分别向着大鱼不同的背部穿刺,得到的结果当然是,可以吃!   “呵呵!烤鱼去了!”看着满意地结果,赫连狙击兴奋地把鱼交给米勒,“你先帮我杀好,我得去找些烤鱼烧的柴火!”   “没问题!”听着赫连狙击的嘱咐,米勒十分乐意地表示没问题。什么时候他们两的感情那么好了!天知道!   “我先睡了!”笑够了的法鲁克现在又开始补眠了!   “好久没笑得那么痛快了,队长!”纳拉树十分同情地拍了拍马里亚诺的肩膀,随即走到刚刚搭建好的蔓藤吊床。   “啊——!”   “该死的中国女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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