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赴柴桑办大事
“怎么了?”梅最纳闷,难道发生什么了?
“今天江夏发生件大事,刘琦的小舅子被人打死!老百姓都说这是老天爷做的,无不拍手称快!”秦直眉飞色舞的说。
“是吗?不知道这事。”梅最装糊涂,心说老秦可够八卦的,要是让他知道这事是我干的,估计转眼江夏就全能知道。
“那家伙作恶多端,早该死了,也不知道是哪位英雄办的!”秦直自顾自的说着。
“你找我就这事?”梅最准备溜回去睡觉。
“还有,明天我们虎步营开拔。”秦直这才转回正题。
“去哪?”
“我们奉命保护诸葛孔明去柴桑。”
“就这事?没别的了?”
“没了。”
“那我去歇着了?”
“别急着走啊,你说我们去孙权的地盘干吗?”
“能干吗?我们自己弄不过曹操,去沟人呗。”梅最顺嘴回答。
“哦?是吗?”秦直做思考状,“对,你说的对。”
一抬头发现梅最已经消失,“跑的这么快?也不说说这两天跑哪去了,太不像话。”秦直摇着头回去休息了。
躺在铺上,梅最一时睡不着,想着这玉笏到底该怎么个找法?以目前的情况,好像大海捞针,根本没有头绪,这任务太难完成了,就是不霉,这华夏大地想找到个小玉片也没啥希望,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慢慢的梅最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梅最流着口水睡的正香,却被人一脚踢醒,无奈的爬起来,跟着出来集合,看到秦直很兴奋站在队伍的前面,梅最凑了过去,打着哈欠问,“这么早就出发?”
“还早?都日上三竿了,你看主公率众将出来送军师了,就你小子起的晚。”
果然,远远的看到老刘带着几个人在与诸葛亮说话,看来是在叮嘱小亮这次事要办成,不然就都的被老曹干掉。看他们在那闲聊了一会,梅最等的有点不耐烦。
“墨迹,走不就完了。”
“这话你也敢说,小心军棍伺候。”秦直听到梅最嘀咕。
“太没时间观念,时间就是金钱啊。”梅最发表理论。
“时间是啥?金钱?我时间有的是,你能给我换点钱?”秦直听的糊涂。
“财迷。”
“那不你说的什么时间就是钱,昨天你跑那么快,还没问你江夏你进去了?”
“恩,进了。”
“行啊,找到你要的东西了?”
“没有。”
“能进去也不错了,我在这生活这么多年,一次都没去过那。”秦直羡慕的说。
“你没进过城?”梅最纳闷。
“恩,我们生活在城外的村子里。”
“早说啊,下次我带你去。”梅最拍着胸脯说。
正说着,听到前边一声令下,队伍开拔,众人乘战船,顺江而下,直奔柴桑。江面宽阔,烟波浩淼,时而奇峰叠出,时而支流密布,望岸上的柴扉半掩,草屋上冒起的袅袅炊烟,听一两声犬吠猿叫,牧人唱着轻快的小调,远处轻舟不时经过,船家熟练的捕着鱼,一派原生态的风光。如此两岸美景,使梅最心情好了不少,就是找不到剩余的玉笏,能够见到这般景色也是人生一大幸事,这在现代可别想见到,正看的出神,冷不丁被人一把拽回船舱。
“你小子挺有雅兴啊,这是打仗,别搞的象逛风景似的。”秦直不太满意。
“怕啥。”梅最满不在乎。
“小心被人看见你装风雅,赏你军棍20,到时看你怕不!”
梅最一想也对,自己要保持低调,就不再说什么了。
经过几天的行舟,这一天终于到了柴桑,此城夏商既有,春秋时有“吴头楚尾”之称。队伍驻扎在城外,梅最准备进城找玉笏,去跟秦直商量。
“秦伍长!”梅最叫的很亲切。
“什么长不长的,屁大的官。”秦直嘴上说,心里还是挺舒服,“恩?你小子从来都叫我老秦,今天怎么转了性了?”
“嘿嘿,俺准备进城,你替我多担待啊。”
“还去找东西?”
“恩,估计一会就能回来。”
“营房重地你怎么出去?”
“我自有办法。”梅最心想我隐身啊,说完转身就走。
刚转身就被秦直拉住,转头发现秦直媚笑着说,“老弟你真有能耐,一般人可办不到,你上次说带我也去见识见识,这次带着我吧。”
梅最想起,上回随口答应秦直这事,想不到他记忆力还挺好,心说这可费了劲了,我自己还好整,带上他太麻烦。
秦直看梅最没答应,立马板起脸孔,“小梅,你要是是私自出去,我只好向上禀报了。”这家伙打起官腔来了。
梅最心说,你禀报有啥用,俺说走就走谁能拦住?可又一想,自己不能太声张,再说也答应人家了,也不能言而无信。
“那好吧,”梅最点头说,“不过我们不能名目张胆离开,最好能作为诸葛孔明的亲随,跟他进城。”
一听梅最这么说,秦直差点跳起来,“你小子疯了,跟诸葛亮去孙权老窝谁敢啊!今天这任务一下来,被安排的那些家伙都感觉象去赴死,连后事都安排了,推都来不及,你还要去送死!要是的跟他去,那我不去了。”秦直脑袋摇的象拨浪鼓似的。
“放心吧,听我的死不了,要是他们不愿意去,正好你去说,我们顶上。”梅最早知道这事能成,根本不怕。
“真行?”秦直还犹豫。
“你还想去不了?要是不这样就没法去了。”
秦直合计了一阵,最后还是被进城诱惑的去跟那些被安排的人商量了,结果没费劲,梅最和秦直顶了上去,临行前看到他们顶替的人,那些家伙笑的很灿烂,秦直心里一个劲的后悔,不该鬼迷了心窍跟着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