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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摘花去
走到街角的暗处,梅最转换形象,变成身着一袭白色锦衣,头带纶巾,手拿羽扇的风流佳公子。梅最低头一看自己这身,感觉好极了,手中羽扇轻摇,还真有王侯公子的样子,就是对身后的神棍感觉有点不对劲,让神棍变成一个青色短笛插在腰间。 “变行,你可不许吹啊。”神棍嘀咕。 “少废话,你以为我喜欢吹?俺现在是风流公子,背个棍子多难看。” 收拾好了,梅最想这下不会被赶出来了,昂首向最热闹的地方走去,转过几条街,来到车水马龙的热闹之所,梅最了解了,怪不得热闹,原来是娱乐场所,烟花柳巷自古有之,古代的的地方书上没少看,实地考察可没机会,现在行了,还合理合法没人管!梅最不由得淫笑起来。 “美啥,口水流出来了。”神棍听不惯梅最怪异的笑声。 “你懂啥,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今晚摘花去!”梅最念了两句自己记得住诗,对自己的才情很满意。 在神棍的白眼中,梅最大步向最大的一家走去,这家在街的中心,楼有三层,高度基本上是江夏城里最高的,楼上挂着块巨大的匾额,不过写的什么梅最可看不懂,也不用看懂,一听门口那莺声燕语,看那进进出出的人都满面春色,最笨的老爷们也能知道这是何处。 刚走到门口,梅最就被发现,俗话说鸨儿爱钞姐儿爱俏,两个粉头立即粘过来,问长问短,还不时的往梅最身上靠,跟现代比真是名目张胆,梅最正不知如何解决时,来了个象老鸨的三十多岁的女人救了他。 “瓶儿,小兰,不许缠着公子,公子这边请。”这粉头的出现很及时。 梅最赶快跟她走了,撇下那两个粘人的粉头,步入楼中,中央是一条长廊,连接四处,抬头向上望发现回廊连接各层,好像迷宫一样,长廊中往来的各样人等,看衣着应该都是士大夫之类的达官贵人,领走梅最的老鸨不断的和梅最说着话。 “公子,很面生啊,是第一次来吗?不知您是哪家的公子?有听说我们这儿?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是第一次来,我的身份不便说”,其实是梅最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实话估计和客栈一样会被撵出去,“今天想找个好去处,希望能行个方便。”说罢,梅最掏出在旺财那要的银子一锭,足有五十多两,老鸨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赶紧收下。 “没问题,公子一看就是富贵之人,我一定给您安排好。”老鸨也知道有些士大夫表面自命清流,不屑于来此,暗地里却来潇洒,所以也不多追问,何况梅最出手大方,银两可以代表一切。 “有劳了。”梅最装着文人的样子,心想旺财的银子还真管用,好在弄了不少,看来下回回去,还的弄点。 经过这老鸨的介绍梅最才知道,这叫万香阁,官妓所在,是刘琦的小舅子开的,也是这条街上最好的地方,阁中从一楼到三楼等级不同,只有高官才可去顶层。 “不知我能去哪一层?”梅最心里没底。 “公子一看就是王公贵族,当然去顶层,请公子跟我来。”老鸨前面带路。 梅最拾级而上,穿过长长的回廊,来到三楼,三楼东西南北各有一间,每一间的门窗都是雕梁画栋,气派非凡,老鸨领他来到东边的房间,推门进去。 进入房间,入眼都是淡淡的青色,鼻端闻到清新的檀香味道,梅最不知道这可是一般人弄不到的,檀香随佛教传入才不过百多年,还是很稀有的。 房间分为内室和外室,以刺绣的屏风相隔,外室有一正方形榻,上置一几,几色古旧,与周围合。梅最感觉不错,心想这估计相当于五星级高档酒店,条件服务估计都不错,也没谦让梅最做了下去,观察周围陈设。 “微鸾,有贵公子驾到,还不赶快出来迎接。”老鸨热情如火。 脚步轻起,一俏佳人从屏风后转出,眉目如画,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柔的望向梅最,慢慢弯下腰,行礼。 “公子,微鸾有礼了。” 梅最也赶忙抱拳还礼,细目观瞧不由得看呆了。 “公子,喜欢做什么?”微鸾先发问。 “哦”梅最这才回过神来,转头发现老鸨识趣的消失了,“我第一次来此,不懂应对,请姑娘海涵,我们做些你喜欢的吧。” “公子客气了,微鸾虽未见过什么市面,但也能看出公子器宇不凡。”微鸾这几句话说的梅最很舒服,不管真假很是受用,“公子若是喜欢,微鸾为公子弹奏一首曲子如何?” “好啊,请吧。” 微鸾转身回到屏风后,一会屏风后传来古筝的悠然之声,梅最听的如痴如醉。 正弹奏间,忽听外面人声嘈杂,好像有一些人上了楼来,进到南面的房间,然后就听到吆五喝六的喧闹声,梅最听的直皱眉头,环境乱曲子也终了了,微鸾从屏风后转出,面带歉意。 “一干俗人扰了公子的雅兴,望公子不要介意。” “没事,我们说说话吧。” 俩人坐在几边,微鸾让人上了些酒菜,边喝边聊。正聊着猛听到南面的屋子一个人高声说道,“我姐夫就是个笨蛋,现在曹操势大,哪个能敌?刘备来投,这不是引火烧身吗?要是依着我,把刘备绑了交给曹操,就是不能封侯,也至少能做个荆州牧。” “少爷真是高见,比刘琦强多了!不过目前刘备人马都在城中,我们还是不要声张为妙,免得隔墙有耳。”另一人拍着马屁附和道。 “怕什么,在我的地盘谁敢把我怎么样……”那家伙虽然嘴硬,但是声音还是低了不少,后面听不到说的什么。 梅最听到那家伙要绑刘备,好奇心起,转头问道,“微銮姑娘,不知隔壁是谁啊?” “一个俗人,理他做甚?公子再来一杯。”微鸾不想多说。 “也是,来干了。”梅最也不多问。 喝了一会,就听到南面房间男人和女人的调笑声混着淫曲又喧闹起来,梅最理论很多没有实践,听到这些尴尬不已,起身想离开,却被微鸾拉住,双目对视,梅最放弃抵抗了,任由微鸾拉着进入内室。 漫漫长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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