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美色四秀进青楼
“哎呀!四位大爷,哎,呸、呸、呸、我这破嘴,四位大少爷,今天早上喜鹊在枝头喳喳的叫唤,不想原来是四位大少爷来了。里面请这里什么姑娘都有,黑的白的俏的俊的都有,清倌人红倌人都有,美食美酒都有,四位大少爷。都请啦……!”说着说着还把自己的身体往王康身上靠。虽然这位老鸨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可是身上的脂粉味实在掩不住一股骚臭的味道。王康用手推了一推,还拿出手绢擦了擦手。对老鸨说
“我们四人先来此玩乐不会眠花宿柳,先小酌一番叫上四位姑娘作陪,之后再叫上两个清倌人唱上两段小曲,弹上几段琵琶即可。
“好啊!那您吃饭的时候要做大厅还是雅间?”
“大厅有什么好处?雅间又有什么好处。”
老鸨一听便知道这四人只怕都是雏,不是那种老客。看样子身家不菲,钱由得你赚,可伺候起来倒是要小心了,不能得罪,也不能乱来不然大小就要麻烦。当即开口
“四位大少爷,大厅人杂热闹,有客人就喜欢在大厅,一遍对着姑娘上下其手,一边看着别人对姑娘上下其手。只当是一乐而已。雅间嘛就是清幽之处,闹中取静。一般大官大老爷都喜欢雅间,吃完饭点上两杯清茶听上几段小曲若是高兴再找个姑娘温存一番。看几位这样模样老奴擅断一番就包个雅间如何?”
“好既然如此,那就包个雅间?”王康向几位好友询问道
“善。”
“好。”
“好。”
看见三人同意便让老鸨带路,由于四人来的早姑娘刚起客人也不多。老鸨就带他们来到天字第一号雅间,整个花满楼最大的雅间。不多时来了四位姑娘,这老鸨也是会察言观色之人,没有找丰腴浪乳的女子。那是小财主,客贩子要的,而是叫了四个清瘦可人的姑娘,四人一看非常满意,一人旁边坐了一个。过了许久,小菜酒都上来了,这小菜也不是什么大鱼大肉,而是时令鲜蔬,小碟牛肉,小碟鱼块,时值深秋杏子熟了,四人花满楼里点了上好的竹叶青,合着杏子一块温着。不多时酒香四溢,四位姑娘分别为四人斟上酒,喝上两口吃点小菜。四人倒也没有放浪形骸。再叫了一个姑娘弹上几曲琵琶,四人便满了兴致,问起陪坐的姑娘这里可有出名的清倌人。其中一位答道
“四位少爷,我们这里真有一位清倌人,芳名林倩娘,年芳双十弹得一手好琴。画的一手好画。四位少爷若是喜欢奴家便请她来作陪,不过这清倌人的缠头费可不少。四位少爷不知……”
“既然来了我们便不能扫兴而归,既然有这么个妙人儿,更是要将请来一看。”王康摇头晃脑的说到。
不多时这林倩儿就施施然的前来了,相貌自是不用说。轻施粉黛,微蹙娥眉,朱唇若樱,琼面瑶鼻,酥胸细腰,走路若莲花初开,吐气似幽若细兰。走到方前轻启朱唇,发出若黄莺初啼般的妙音。让人看着就深陷其中,听着就叫人留恋往返。最诱人的就是不知道是刻意还是偶然,这个女子的印堂的位置有一颗红痣,颜色极淡。看上去彷佛极为柔弱一般。
“诸位官人,奴家给各位官人请安了。”这声音婉转之中带着可人,可人中透着哀怨,哀怨中又流露着几分微忿,哀怨自己的时运不济,微忿着唐突了佳人。四个才子顿时痴了怨了呆了傻了,平时流利得嘴皮子说不出话了。良久方才回了神,王康拱手作揖到。
“我等四位来此唐突了仙女实在是冒昧了,还请仙女轻弹几曲已解我等仰慕之苦。”
这女子方才换出自己的随身带着的童儿,一看之下也是个可人怜爱之人。这童女取出了一把琴放到了书案上。林倩儿上前微调了几下琴弦。一曲漓江仙悠悠的传出来。
天字二号房里正巧也来了位雅客,端坐之下轻品香茗。便于那相伴而来的龟奴说道,闻说你们这里有位林倩儿小姐,弹得一手好琴,可否向请作陪。龟奴正要答话,这时响起了阵琴声,其中透着委婉哀怨,却又动听无比,这龟奴也是在此久坐之人,一听便知道这林倩儿已经天字一号房的人点了,便实话实说到客官细听,旁边就是林倩儿小姐的琴声,非常不巧,这小姐已经被人点了,要不就再换一位吧,这雅客闭起双眼倾听这琴声妙曼,旁边的伴随而来的两人一个是颇有威仪之人一看便是杀的人、见得血的武将,还有一位却是一个道士,邋邋遢遢,两眼昏花,一猥琐的样子。那武将便直接换过龟奴,给了一笔不小的小费,就打发他走了,再看这雅客三十几许,眉目中有彷佛紫气缠绕,只是及其稀少,令人难以琢磨。
“五爷如果您想听这林倩娘的琴不妨我过去直接……。”
“不好。唐突了佳人可不好。我们坐着听便是。空真道长你的师弟今天几时能到?”
“我那师弟现在是王府的师爷今天我已经用师门秘法通知他前来,他必是知道我来要干什么,想必此时正在和其家主商谈今日,我等与其相约之事。”这道人说话间却不似刚才那般猥琐,目光凝聚,俨然就是一位精明善断之士,这位五爷微微点头?,不再发一言。只是静静地听着这首琴曲。不多时那道人的师弟打开门进来,俨然就是那位王府的师爷。
“师兄你好。这些年我离了道观,实在是想煞各位师兄了。师爷先和自己的师兄打完招呼,一眼看见坐在座位正中之人。才知道今天居然连正主都来了。当下装作不知开口到
“不知这量位是。”
“这位!”他师兄空真道人指着那位武将说道,这位是霍家之子霍霆。然后又单手虚引着另外一位”当今五殿下黄绅。”
“既然都来了,那么我们都敞开天窗说亮话吧!,我代表两广家向您表态,明里我王家还是王家,五殿下还是五殿下,井水不犯河水。暗里我家宗亲有万贯家财,虽然不比山北赵家富甲天下,却也可以称得上是富甲一邦。殿下若是要人,我家有纵横之士。不敢称雄于沙场,确可鼓舞士气,说退敌将分晓厉害,理对外邦。此间君可自取。”
“甚好!王家之心我已知晓。”
这五殿下静静地听着师爷这一番表白。虽然王家没有明摆着支持他,可是已经说明了王家至少已经向他倾斜的意思。不过他也知道,自己能拿什么不能拿什么,万贯家财,拿个几十万贯可以,再多王家一定不拿出来,纵横之士王家有精英都要理对外邦,给他的只是九牛一毛般的东西。他对这个结果及其不满意。可是现下他继位的可能是在不大,所以他没有回答师爷的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墙另一边的琴声。
听了几曲之后这林倩娘也放下了琴,轻移莲步,走到四人近前端起一杯水酒,向四人敬酒一般情况下这杯酒敬完这林倩娘便是要走了。
“且慢,这杯酒可否单独敬这为王兄,张文远伸手指着王康,这位王兄马上要进京大比,可否谨以此酒预祝王兄科考顺利,金榜题名。”
这林倩娘将酒杯单独转向了王康,王康举起杯这她轻碰了一下。
“张兄,诸位贤兄的美意,小生心领了。小弟若是题名高中定当一谢诸位美意。”说罢便饮了杯中酒。
“哎。王兄君心中有才,此去定能高中,可小弟我,哎。我张家世代行商,家父怎肯为一官职放弃家中之资,况且朝中早有定议商人不得为官。,我胸中自有才华可奈何,我朝不用商人啊。”张文远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张兄切莫自贬,想哪大离王朝就是通的凌秧变法,才富敌四国,我朝原本用商道,亦有多位商人为官,仍未出错过。只是……若我为宰为相时便要再用商道。立商法规范天下商道,诸般个道。”李至当仁不让的说道。
“我若是为宰为相,定要让我纵横一道发扬光大,须知天下大的很,北有大元,大突,在西边还有大罗国,南边还有百越之地,神月,身毒国。东边还有神桃,神服。诸般外邦,理对外邦为国谋利。”王斌喝了杯酒也说道。
“诸位贤弟都是高明之人我高中之后只想经营好我王家的地方,不让祖宗蒙尘便是了。”王康看了看王斌说道
”斌弟若是有志高飞那是更好啊,若是不行回到花城,兄与弟共守这篇基业便是了。”
四人喝着酒却,方至尽兴才离去。不知道他们的话都被隔壁的人听去了,只见那师爷微微一笑,看不出是生气还是高兴。
“王爷,师兄是我家的两个小辈,今天居然如此孟浪,不但自己如此还拐带……我先行一步告知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