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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袭险象生
   天气越来越热,夏天已经来到了,今夜异常沉闷,苏来听着窗外梗夫的梆子声,却怎么也睡不着。一更天了,哎,心情莫名烦燥无比。   想起来去匆匆的水寒轩,陷隐的感觉到他是有目的性的接近她,可是,苏来想不透水寒轩的目的,这样一个阴情不定的男人,江湖上号称“冷面阎罗”,杀人如麻的他如果真有什么目的,那必将是一件及其麻烦的事。   然后又想起唐洛谦,很是欣赏他的那种气质,大户人这家的公子哥,没有浮夸味,一派谦逊和善,能干无比,是个不错的男子,尤其是前几天面对他那控制不住的悸动,让她激动之余又有点心慌,毕竟她不是这个朝代的人,她不知道自己将来会面对的是什么。   夜越来越深,深得几乎要淹没这个世界。人在旅途的房顶上,一个黑影一闪而过,轻盈的像鬼魅。那道黑影去了后院伙计们住的地方,不一会,那黑影闪过,又极其利落的停留在苏来的房门外。几乎是一瞬间,黑影轻巧的开了房门,一点声响也没发出,无声无息,像幽魂一样逼近床上的苏来。待苏来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不许叫喊。”那黑影欺身上前,一把明晃晃的刀快速的搁在了苏来的脖子上,一系列动作快的让人匪夷所思,纵是苏来曾是警察,也没发现黑影的动作。那声音低沉阴暗的仿佛来自地狱。   这样的情节,实在是电影里才有的场景,第一次面对,苏来生生的打了个寒颤,那把明亮的匕首在这黑夜里,闪着幽幽的寒光。   “请问你是?”本能的苏来想问问来者,就算死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   “把《天音清绝》交出来,就饶你不死。”相反地,那黑影并未说出自己是谁,只是恶狠狠地问苏来索要《天音清绝》。   “《天音清绝》那是什么东西?”苏来想她可真是冤啊,人家来要《天音清绝》,她却连《天音清绝》是虾米东西都不知道,怎么给。   “华清已经招了,《天音清绝》在你这。”黑影的声音更冷了,仿佛觉得苏来这谎言说得太可笑,脖子上的匕首紧了紧,明显的不耐烦。   “嘎?”又来个华清,可是神啊,华清又是谁。这种欲诉无门的感觉真不好,苏来快郁闷死了。   “兄台,你让苏来死,苏来也得死个明明白白,第一,你说的《天音清绝》我是到现在才听说,还有那个华清,我还不知道他是哪个。”苏来说得很认真,很诚恳,黑影听了后,脖子上的那把刀晃了晃,看得出,他有点犹豫。不过,几乎是同时,那把刀在苏来的脖子上紧了紧,越认真越诚恳的人越深藏不露。   夜静得吓人,只听到苏来和黑衣人的呼吸声。很明显,苏来感觉到那黑衣人越来越不耐烦。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这个下去,迟早会完蛋。苏来在心里飞快的思索着,就她那三脚猫功夫,跟黑衣人,硬打肯定是打不过的,而且还有一把刀搁在脖子上。难道天要亡我吗?苏来沮丧死了,想起爸爸妈妈,哦,对了,爸爸。   因为当警察,爸爸不放心,托了好友从美国弄回来个奇怪的戒指,爸爸说遇到危难情况,点一下戒指上的宝石,那里面有三个小银针,经过特殊化学处理,一根针,一秒钟得足以让人丧命。刚开始,苏来嫌爸爸太大惊小怪,当个小民警,有啥人身安全的,不过那枚戒指,还是一直戴在她的在手上。   “好吧,既然我一定会没命,那我干脆就说明白。”趁黑衣人松懈的空,苏来悄悄的把手伸出棉被,然后一边说话,引黑衣人分神。   “说吧。”黑衣人的声音明显烦燥,这个女人快消耗掉他所有的耐力了,若不是主子说,要弄明白再杀不迟,换成平日,他早就刀子一抹,送她上黄泉。   “《天音清绝》在我的枕头下面。”苏来继续说道,黑衣人下意识的翻苏来的枕头。   好机会,苏来在心里暗叹,凭着直觉,按下戒指上的那颗宝石,然后一个敏捷的转身,躲开黑衣人的刀锋,不过,她还是感到疼痛,刀的边缘还是割破了她的脖子。   黑衣人哪能想到,这招是苏来的招数呢,刚翻动,手上不知道被什么扎了一下,明白自己上当,想出刀,却已无力。长年的杀手生涯让他明白,这一针难逃死劫。凭着深厚的内力,他封住自己身上奇怪到处乱窜的热流,一个转身,瞬间消失于夜色中。他得跟主子做最后的告别。   苏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做出这样一个举动,实在是大胆,而且如果不行,自己小命肯定没了,不过,幸好她赌赢了。她虚弱的倒在床上,因为过度紧张,她已经没力气在做出什么,而脖子上被刀割破的地方,血正毫无犹豫的淌着。   “小雀,小雀”这是苏来昏迷之前的呼喊。   迷迷糊糊,小雀被一声声叫喊所惊醒,自从上次苏来做恶梦,她就长了心眼,听到那叫喊,小雀是立马从被窝里爬起,点了灯来看,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苏来虚弱的倒地血泊里,血一点点浸染了被子。   “姐姐。”小雀惊呼,声音凄厉的划破夜空,惊起人在旅途的每个人。本能的,她撕开自己的长裙,找到苏来脖子上的流血处,包扎了起来。   “齐福叔,快帮姐姐找郎中。”小雀失控地一边帮苏来包扎一边冲外面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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