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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有些烈,好在有风,河边也有几棵枝叶茂密的大树。清沫在河边洗了个澡后,穿上准备好的男装,把鱼竿撑好,拔了根小草叼在嘴里,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躺在树下,透过点点缝隙望天。   在她眼皮闲的开始打架了,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她支起身子向远处望去,原来是一队人在赶路。   不一会,这队人近了,也在河边停下。   领头的人就是那天那个国字脸,先下了马,见清沫躺在河边树荫下,身边还有一根鱼竿,问道,“兄台,是一个人在此垂钓么?”   既然人家问了话,也不好不回答。清沫懒洋洋站起来,眼睛眯成一跳缝,“是的,怎么?”   “我等此时要下马休息,怕马儿惊了你的鱼儿。”领头人礼貌的回答道。   人家既然这么有诚意又有礼貌,她当然也不会为难,点头说道,“无妨,我只是在这里散心的,也没什么心思垂钓,随你们吧。”说完便继续躺回树下闭目养神,也不理睬他们。   领头人给身后的人做了手势,其他人都下马将马牵去饮水,他却进了马车,不一会扶了一个身穿金色镶边的白衣公子来。只见他约二十五六,黑色的长发被一只玉簪系住,一张品貌不凡的脸却显得十分苍白,看似身染重病般,眼神却犀利的让人不敢直视。   清沫只偷偷的瞄了一眼,又马上装睡觉。   国字脸扶着白衣公子在树荫下坐好,又去河边打了水给白衣公子净脸洗手,最后才自己去河边喂马。   “将我的药拿来。”白衣公子背靠树休息了一会吩咐道。   先前那领头人皱着眉头,一张国字脸愣是挤成了三角脸,“主人,又发作了么?”焦急的从身上摸出一个药瓶,倒出一颗芳香扑鼻的药丸来。   就水壶里的水喝下药后,白衣公子的脸色红润了一些,说话也比先前轻松了,“我又没死,做什么苦瓜脸样,只要找着了他,还怕治不好么?”   “主人说的是。”国字脸低头回应道。   “这位小哥……”白衣公子转头看向清沫,“我打扰你了么?”   清沫背着身子没吱声,把沉默进行到底。嘿嘿,我刚刚才在河里洗了个澡,你们就来打水洗脸,现在憋笑憋的很困难,生怕会走风,哪里还敢理人。   白衣公子见他不理人,也不气恼,自顾自靠着树闭目养神。   不一会,马都喂好了,白衣公子被那个国字脸又扶回马车坐好后,一行人走远了。   直到声音消失不见,清沫才轻轻叹了口气,闭着眼睛晒太阳。   “穆席,你神色有些不对。”夜间在客栈投宿时,白衣公子好似漫不经心的问道,手里还拿一卷书。   “可能是白天太累了。”穆席立即正色道。   “你有事情瞒我,今天你从遇到那个垂钓的小兄弟就开始不对劲了。”白衣公子抿了一口茶。   “主人,小的觉得他很面善,却一时想不到,所以很困惑。”穆席皱着眉头。   白衣公子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挥手让他出去。   冷笑,似曾相识么?一种很淡却又铭刻于心的熟悉感。可他的记忆里根本没这个人,这可就奇怪了。不过,现在这不是要紧的事,只有先找到他才好清除体内的余毒,不再受这心脏绞痛之苦。也只有解除了这余毒,他才有精力去追查当初爹爹死亡的真相,有时间寻找那空白的一段记忆。   这日,奶妈正麻利的收拾着碗筷,突然听见‘哗啦’一声。   清沫赶紧跑出门去院子查看。   一个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无名人士。   “奶妈,你先抱着孩子。”清沫把孩子交给奶妈,自己走了过去。   奶妈担忧的劝道:“小姐,这人来路不明,又浑身是血,咱们可惹不起啊。”   “奶妈,看他伤打的不轻,先给他把伤治好再说罢。”清沫说道。   “羽儿,过来帮忙。”   奶妈叹气,摇着头抱着孩子进屋了。   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拖进屋,又忙着给他净身,处理伤口。   清沫又赶紧将院子里的血迹用灶台的草灰盖住,又出门将外面的痕迹也细细的处理了,做出一个逃离其他地方的假像--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电视里都是这么写的,突然救了个来路不明的人,不是身负血海深仇就是被人追杀,然后好心的人总会惹火烧身云云,她还想多活几年呢。   那无名人士醒来后,为了感谢清沫救命之恩,给了她一个精致的小瓶子就走了。   瓶子里是两粒紫红色的药丸,有一股香甜清新的味道随之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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