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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友尝过之后,感觉口感如何啊?”黄须公见欧阳风起细细品尝,想来定是觉得这素斋味道不错。 “果然不同,想不到这偏僻之地,还能尝得如此美味”素斋味道,却是美味,想不到还能再此地吃得如此美味。“小友可知道这天底下什么地方的素菜做的最地道呢?”黄须公揶揄笑道,赌欧阳风起初入江湖,根本不清楚这些事情。欧阳风起到是无事,笑道:“晚辈从小到大一直是在山中,所至最远也不过是方圆十里内的小镇,前辈问我,岂不是问道于盲。” 黄须公道:“小友到是坦诚,不怕在老夫面前出丑?”黄须公故意有此一问,想要看看欧阳风起如何做答。 欧阳风起道:“晚辈若是知道,自然不会当着前辈的面前出丑,但晚辈却是不清楚,若是万一说错了,岂不是更加丢脸,索性不如不知为不知。”黄须公连道了声好:“小友气魄不凡,非是那等做作之人,明是不知,却要坐样子,到头来,丢人显眼,笑煞旁人!” “前辈,适才你说悬壶门人要将前辈带回悬壶谷,惩罚您为皇族诊治的事情,但晚辈听小二说,您是辞官归隐,难道十几年了,悬壶门还不肯放过您?” “小友太低估悬壶门人了,悬壶门人的功夫说不上江湖顶尖,门人也比不上大派,甚至也就勉能同那些二流门派的比比人数,但悬壶门的耳目众多,天下间,除了皇宫大内外,几乎是无孔不入,若想要弄清楚些什么,可以说只要想知道,没有瞒的住的”黄须公微微一叹,曾经也是悬壶门人,对悬壶门人的手法是一请二楚。 “前辈,据晚辈所知,皇宫大内的御医,进入宫廷之后,就要抹去一切相关,并且要改名换姓,断绝与外面的一切联系,以防内外勾结,谋朝篡位!” “小友说的不错,老夫当年不得以托庇与永林王府内,但没想到,依然难以躲避悬壶谷的搜捕,后来经永林王举荐,在太医院躲了十几年”黄须公叹道,显然对这种到处躲藏的生活很不愿意:“可谁想到逢新皇登基,老夫这些是前朝太医,又年近古稀之人,就赏了些银子让我们告老还乡了。” 欧阳风起问道:“前辈还乡之后,到此隐居,却没想到声明雀起,引来了悬壶门的猜疑,是吗?” 黄须公叹道:“小友说的不错,就连老夫都没有想到,悬壶门十几年后,还对老夫穷追不舍,也没想到,老夫治病救人,却把行踪露了出来。”黄须公长嘘短叹,看来对悬壶门的追击也感觉到了无可奈何。 欧阳风起道:“前辈与悬壶门人对上了吗?”难道黄须公与悬壶门人见上买面了? 黄须公道:“没有,不过想来悬壶门人十日之内,就会到了,”黄须公自知泄了行踪,此地离悬壶谷还有些日程,估摸着十日之内,就要被带回悬壶谷。 欧阳风起:“前辈为何不走?”但欧阳风起知道,少了皇家的庇护,黄须公可以逃到那去。 “一别数十载,老夫也想回去看看,想当年老夫出来时,义父以是五十有余,如今近二十年过去,老夫也想回去看看”欧阳风起看的出来,黄须公此举是打算回去受刑了。 “前辈此去,恐就要受那七针之刑了”悬壶门门规森严,不要说义子,就是亲子,也难逃族中刑法。 黄须公道:“小友,为人做事当有担当,老夫逃了近二十年,心里也惶恐了二十年,回去正可结了,心中的郁结也就去了。”黄须公此举无疑是要解开自己的心结,虽然此去必然要受到族规惩戒,但却偿了黄须公的心愿。 欧阳风起道:“前辈,有晚辈可以效劳的地方吗?”黄须公去意以坚,看来不能改变其意,更何况悬壶门功夫虽然不济,但用药用毒的本领不可小视,欧阳风起自知身怀仇恨,断不可为黄须公而树此强敌。 黄须公道:“老夫多谢小友,不过老夫确有一事相求,还望小友能应承。”黄须公收起了无奈之色,看着欧阳风起多了几分认真。 欧阳风起道:“前辈请说,但晚辈有言在先,若是仇怨,请恕晚辈无能为力!”任何事情在为老头面前都要退后,欧阳风起不想树立一个强敌,尤其是一个耳目众多的强敌。 黄须公道:“老夫不会强人所难,从小友称呼老夫前辈就可以看的出,风起还是对老夫存有一份戒心……”苦涩一笑,黄须公并不责怪欧阳风起的戒心,只是有些落寞。 “前辈,晚辈不是……”黄须公的苦涩,欧阳风起知道眼前的老者心里难受,但却不能说些什么,只能沉默。 “不必说了,老夫明白,江湖上与人相交,忌的就是与人全抛一片心,小友如此,老夫并没有责备的意思。” “风起谢前辈体谅。”欧阳风起轻声的应道。 “不用,老夫的徒儿,风气以见过了,不知觉得如何?”黄须公笑道,如同适才的苦涩神情与他无关。 “沉稳干练,年纪虽小,处事却有分寸。”欧阳风起评价道。 “风气看老夫的功夫如何?”黄须公忽然问道欧阳风起对他功夫的看法,欧阳风起微微一楞,却没想到黄须公会有此一问,疑道:“前辈的意思是?”若论功夫,黄须公连三流都算不上,在欧阳风起眼里,更是不值一提,但百草经的上的毒功与医术却是不可小视,所以,欧阳风起并不太明白黄须公怎么会突如其来的有此一问。 “风起认为是?”黄须公大反常态,问起了欧阳风起的意思。 “传功”欧阳风起略思,想来许是黄须公自知功夫不行,要他传授一套功夫,这是最接近的。 “不,杀了他”黄须公平静的否定了欧阳风起的猜测,但说出来的答案,让欧阳风起几乎塄在当场。 “前辈你?”欧阳风起以为自己听错了,谁会杀自己的徒弟,而且是个可以继承衣钵的弟子?除非他疯了。 “风起想必奇怪,做为师傅,为什么会杀徒弟”黄须公说的不错,欧阳风起不但觉得奇怪,而且觉得不解。 “前辈的意思,风起不明白,还请前辈告诉风起这是为了什么。”大反常态的黄须公,弄糊涂了欧阳风起。 “此子城府之深,是老夫生平仅见,老夫也曾想将衣钵传给他,不过此子性格内敛,且还睚毗必报,老夫若真传了给他百草经,实在是难以安心。”黄须公言道。 欧阳风起道:“前辈难道是怕此子日后为祸,想先取了他的性命?” 黄须公道:“不错!” 欧阳风起眉头微微一皱,劝道:“前辈三思”杀一人容易,要救一人却难,欧阳风起不想杀人,但黄须公似乎一定要杀了他的徒弟。 黄须公道:“小友,老夫也并不想杀了他,但非杀不可”杀一人可救天下人,杀之又有何妨。 欧阳风起道:“前辈能否风起为什么要非杀不可”既然要杀人,欧阳风起就要知道要杀的理由。 黄须公道:“这畜生偷连百草经上烙心掌,若非是老夫发现他练着歹毒的工夫,根本就不知道他偷阅百草经”烙心掌是悬壶谷内的禁忌,此掌法歹毒狠辣,任何门人都不得修炼。 “为什么是我欧阳风起?”欧阳风起淡淡的问道,以黄须公的功力要杀一个人很简单,要毒一个人更为简单,要找一个人杀人更加的简单,为什么黄须公要选他来杀人? “风起,那孩子毕竟跟了我两年,老夫下不去手”谁又能亲手杀了自己的徒弟,铗手于人是最正确的选择。 “前辈,风起不会动手。”既然要杀一个人,就要给一个理由,黄须公的理由,不够让欧阳风起杀一个人。 一瞬间黄须公沉默了,静悄悄的无声,自讽的笑容在黄须公的脸上出现,“老夫猜到了” “老夫确实是难为你了…”欧阳风起平静看着黄须公自讽的笑:“前辈”。 叹息声中,黄须公仿佛老了许多,“风起啊,修炼本门烙心掌,被发现是要受万蛇穿身的,老夫让你杀他,实在是要救他。”欧阳风起看着黄须公,看出了他眼中的不忍,能有一个得意弟子继承衣钵是难得的事情,但没想到徒弟却在偷练烙心掌,这等于是让他亲手杀了徒弟,以黄须公的个性,又怎么会下的了手。 秋天的秋风显的有些清冷,萧瑟的落叶随着风滑落,低沉的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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