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户名
密码
我的会员
被胁迫小凡泄密
  林忆寒道:“没错,我看……”他想说看到小凡的身体,现在小凡是女孩了,说出来好像有点不妥,顿了一顿,便道:“她肯定是女孩,你们别怀疑,现在是想想怎么办?”   花生一直把小凡当成男孩,常常对她搂搂抱抱,突然知道小凡是女孩,心里扑通一跳,竟然有一点心动的感觉。他知道林忆寒看过小凡的身体,虽然并不懂男女情事,但是人类的本能让他生出一丝丝嫉妒。   王秋伟道:“不能让别人知道小不点是女孩,否则……”有什么后果王秋伟也说不出来,只是隐约觉得后果会很坏。特别是等她慢慢长大的时候,周围一群的男人,很多人或许怕林忆寒,不敢明目张胆,可是偷偷摸摸偷窥一下却是防不胜防。还有几个大哥不会怕林忆寒,万一他们要做什么,大家可是无能为力的。   王秋伟想到的大家都知道,小凡跟了他们这么久,已经有了感情,现在大家第一个念头就是怎么样保护小凡,大家都看着林忆寒。林忆寒想了想,道:“谁也不能把这事说出去,能瞒多久就多久,我们平时也要帮小不点隐瞒,比如洗澡,我们以后也去洗澡房洗,小不点洗的时候我们就在外面看着点。”   头皮插话道:“老大,那告不告诉小不点我们知道她是女孩?”王秋伟道:“我们刚才看她洗澡,她肯定发现了。”林忆寒道:“这倒是个两难的事情,告诉她我们偷看她洗澡了,这怎么说呀,不告诉她吧,她以为是被别人偷看了,她还不担心死了,万一做出什么事情来怎么办?”   花生道:“老大,我有个办法。”花生停住,四个人搂成一团,轻声地说了一阵,大家听后齐道:“好,就这样。”   第二天,早上跑完步,林忆寒五个人又坐在树林里的草地上。按老规矩,今天比试仰卧起坐,王秋伟和花生、头皮三个人躺在草地上,林忆寒和三人对视一眼,给花生使了个眼色,花生会心一笑,对着小凡道:“小不点,你也来比。”   小凡一直心不在焉,没听到花生的话,昨天的事情压得她喘不过气,她感觉洗澡的时候有人偷看,又不知道偷看的人是谁,想起这事她就害怕,怕别人把她是女孩的事说出去。几次想对林忆寒他们说,又没有勇气。她安慰自己,或许根本就没人偷看,是自己疑神疑鬼罢了。被林忆寒过来拍了她一巴掌,她才惊醒过来,忙道:“什么?”   林忆寒道:“比做仰卧起坐,快去。”   小凡慌忙摆着手说:“我不行的,不行的,肯定比不赢你们。”   头皮道:“比不赢也要比,每次都我们三个比,你就看戏,哪有这样的道理?老大,你说对不对?”说完眼眉一挑,一副汗奸样。   小凡生气道:“死头皮,我不帮你洗衣服了。”   头皮笑了笑,道:“小不点,你怎么像个女人一样,你们说她像不像女人?”花生接着道:“就是,我们脱了她的裤子看看,看她是不是女人,这么胆小。”说着就站起来,想小凡走去,作势要脱她裤子。   小凡被花生一下子说中隐私,心里“嘭嘭”的跳,等花生走上前脱她裤子,脸噌的一下就红了。看到花生的手已经碰到她的裤子了,再也没法躲避,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是女的我是女的……”说完心里倒轻松了许多。   四个男的装模作样很吃惊,头皮弱智地道:“你怎么知道你是女的?我不信,除非你让我们看看。”小凡一听就要哭出来,林忆寒也觉得头皮很弱智,打了他一巴掌。   花生接着骂了头皮一句:“色鬼!”然后看到王秋伟瞪了他一眼,才知道色鬼是王秋伟的名字,赶紧歉意的笑笑。   “好了,小不点,我们想信你是女的。”林忆寒做总结一般,看着小凡,突然又想起那雪白的两片屁股,说话就有些吞吐。“你一个女孩怎么也到这里来了?”   外面的流浪儿几乎都是男的,小凡被抓进来确实很奇怪,林忆寒、王秋伟、花生和头皮四个人的遭遇几乎都一样,以前大家以为小凡也一样,从来没好奇过。   小凡长时间隐瞒着自己的秘密,一阵小心翼翼,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听林忆寒问起自己的往事,想起自己的父母,眼泪再也止不住,如线一样流了下来。   四个小男人一时慌了神,手足无措,只看着小凡“呜呜”的哭着掉眼泪。林忆寒就坐在小凡身边,想安慰一下她,又不知道怎么安慰,只伸出手摸了摸小凡的头发。小凡转身就扑到林忆寒身上,长时间的压抑一下子释放出来,在林忆寒的怀里她才感觉到安全,才敢肆无忌惮的哭。   林忆寒轻轻抱着小凡,任她哭,他们谁没有一段心酸的往事,像他们这种年龄,还可以在妈妈的怀里撒娇,可是他们却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大家被小凡的眼泪感染,各自想起自己的委屈,眼圈都红了。   林忆寒也想起自己妈妈,他妈妈不知不觉就死了近一年,这一年他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受了太多的委屈,想起来眼泪不由自主地涌出来。   “他妈的,我们这样算什么呀?”头皮抽着鼻子,哽咽的说道。众人猛的惊醒过来,纷纷背过身子擦拭眼泪,整理情绪。   大家陆续回过身子,看到其他人都“扑哧”的笑起来,一半哭脸一半笑脸。眼泪渐渐退去,哭了一场,反而轻松了许多。大家越笑越自然,五个人的感情一下子增进了许多。   小凡也说出了她为什么被抓进来。原来她父母带着她在广东四处打工,前段时间母亲生病,到惠州看病的时候跟父母失散。她在街上流浪了几天,一天晚上在街边睡觉的时候被朱峰抓了回来。   “流浪学校”的人都是男的,大家自然以为小凡是男孩。小凡的头发比较长一点,走路、做事、说话还是有一点区别,但是没有人会想她是女的。连林忆寒他们发现她怪,也没往这方面想。小凡看到这里都是男的,心里害怕,自然不敢说出来,一直小心翼翼,竟被她瞒到现在。  从此以后,小凡几乎不和林忆寒四个人之外的人接触,林忆寒等人每天都有人跟着她,一起去上厕所,一起去洗澡。大家看到林忆寒五个人从来不在外面小便,在洗澡房轮流洗澡,有一段时间议论纷纷,不久大家都习以为常,再没放在心上。“流浪学校”一直风平浪静,看到的无非都是些吃喝拉撒睡的琐碎事,时光迅速,一晃又过去一个多月。   一天中午,一人驾驶着一辆摩托车驶到“流浪学校”的大门外,对着紧闭的铁门使劲按喇叭。   朱峰正在睡觉,听到喇叭声,极不情愿的走去开门。从门缝看出去,门外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坐在摩托车上,朱峰认得是严豪。他把门打开,恭敬的道:“严叔,你可回来了,你再不来这里就要乱套了。”朱峰知道严豪是严青的堂叔,严豪胆子小,做不了黑社会,就安排他打理这个流浪学校。朱峰也不愿得罪他,毕竟他是严青的亲戚,就跟着严青叫他一声严叔。   门外的正是严豪,他听到朱峰的话,心里很有满足感,笑着道:“也是,这里这么多工作,我不在还真没人干得了。”说完开着摩托车进了大门,看着严豪的背影,朱峰一脸鄙夷,刚才严豪的话差点让他作呕,嘀咕道:“他妈的,不就是个保姆,还挺神气。”   朱峰锁好大门回到宿舍,严豪已经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看见朱峰进来,道:“听说严青换了两个人代替卢山,人呢?”   朱峰听到严豪的语气就不舒服,装着没听清见,自顾自就要上楼。“朱峰——”严豪的声音大了几分,朱峰再装聋作哑就不方便了,停住脚步,回过头道:“哦,什么事?”   严豪以为他刚才说的话朱峰没听到,神色如常道:“那两个新来的在哪里?”   朱峰知道严豪“两个新来的”指韩天和莫明,他有意戏弄严豪,知道严豪抓回林忆寒和王秋伟离开后今天才回来,严豪说的两个新来的也可以指林忆寒和王秋伟,而且严豪在林忆寒手上受伤,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孩子搞到休养两个多月,是很丢脸的事情,戏谑地道:“那两个‘厉害’的小子正在鸡棚里睡觉,你要找他们报仇吗?”   朱峰把‘厉害’两个字说得特别重,其实是讥讽严豪窝囊。他看过林忆寒和胖子打架,当时林忆寒已经把劲气分到双手,除了看起来力气比同龄的小孩大一点之外,也没有多厉害,心里对严豪的鄙视又重了几分。  严豪也听出朱峰说的是打伤他和卢山的那两个小子,没想到屁股还没坐热就被别人揭了伤疤,诧异地问道:“那个小杂种还没死吗?”   严豪当时被林忆寒咬得哭爹喊娘,一向胆小怕事的他把林忆寒打晕后进行了疯狂的报复。那疯狂的程度连他事后都感到后怕,估计林忆寒是活不了了,那他就成了一个杀人犯,这事他对谁都没说过,也不敢问。   在医院包扎好手指后借口养伤回了老家。在老家呆了两个月,一直没什么动静,他知道林忆寒就算是死不了也是重伤,流浪学校不会把流浪儿送医院的,小病随便买的药,如果是大病就会被处理掉。他估计林忆寒不是死了就是被丢了,反正没他什么事。   朱峰向着严豪走近两步,道:“他不知道活得多滋润,还成了黄帮的老大。”朱峰说的都是事实,严豪听到就犹如一根根刺刺在他的心上。他的心不再忐忑不安,而是后悔自己当时下手不够重,让林忆寒还能风风光光活到今天。他不知道,林忆寒如果不是有劲气护体,早重伤不治了。   朱峰又道:“严叔,你还想报仇吗?你要小心一点,他现在比以前厉害多了。”一句话说了两个“你要小心一点”,这句话的意思是好意提醒严豪,但言下之意就是严豪以前打不过林忆寒,现在就更没希望了。   朱峰没有故意挑唆严豪去为难林忆寒的意思,只是看不惯严豪嚣张的样子,想讥讽一番,当然林忆寒因此会受到什么伤害他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他突然想到林忆寒是韩天的人,严豪要整林忆寒,就会和韩天产生矛盾。既嘲笑了严豪,又挑拨了严豪和韩天、莫明的关系,朱峰为自己无意做出一箭双雕的事暗暗得意。
上一章快捷键←)| 回到目录下一章快捷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