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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玉
  两人进城后,在一家客店处住了下来。这两人认识时间不长可是一见如故,聊得倒是十分的融洽。 陆通问道:“你的无极溟神功是妃魂教你的吧?” “这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相云反问道 “哈哈,在冥界又谁人不知无极溟神功可是却大都无缘做他的传人。当初我和那妃魂倒有过几回交往,她那种大师级别的怎么会和我这种大盗相识,让别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啊!”陆通边说边打趣道。 “我看兄台颇有侠义心肠怎么会做了大盗啊?”相云不解道。 “做大盗有什么不好,我喜欢干这一行。况且我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只喜欢做有挑战性的事。比如前几天有人传言说冥皇手下的大将军手中得了一四面玲珑的玉石,在黑市传遍了,说那东西真是冥界奇宝价值连城,可是却没人敢打大将军的主意,前几天追我的那队人马看到了吧,就是大将军府派出抓拿我的。瞧,这就是那块玲珑玉石。也不过如此!” 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石来,四面流光果然是珍品。 “我这一辈子的愿望就是偷尽天下的珍奇异宝……”陆通有大发感慨。 一提起偷,相云突然眼睛一亮,问道:“不知兄台可听说过祭祀玉?拿东西可是世间罕见的奇宝之一啊!” “祭祀玉算什么奇宝?大凡冥界的祀祭都有祭祀玉不过玉跟玉之间的差距就打多了。最好的祭祀玉要数这黑水城中的大祭司手中的那个。虽说这里比不上皇城,但是这里住的这位龙祭祀却是现在祭祀的师叔。”可能是陆通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故意多说了几句。 “哈哈,那陆兄有把握把那块玉弄出来吗?”想到陆通可能会省自己好多事相云于是赶紧抓住可利用资源问道。 “这个……对于我来说应该没问题吧。你知道那里守卫也是相当的森严的。况且有不少的高手藏匿其中。”陆通略显窘相的说道。 “原来兄台也只是心口开河而已。并无十分的把握。”相云有意激他一下。 “小兄弟你别用激将法,那里确实很危险。如果你跟我说有什么用的话那我说不定可以帮你。”陆通居然看出了自己的心思,看来这件事真不好说了,相云心中想到。 “兄台,这件东西对你来说可能只是举手之劳,但对于在下确实极其的重要此事关系重大还请兄台原谅不便告之。兄台如能相助在下自是感激不尽,若兄台有什么难言之隐那也不便勉强。”这一番词说的慷慨激昂倒显的陆通有些小家子气了。 “好吧,既然这位兄弟不便告知。在下就不勉强了。若要盗玉,还请兄弟陪我一块动手牵制住守卫我好下手。”陆通也是性情中人看得出他要帮相云了。 “这个自然不能让兄台自己去闯龙潭虎穴,多谢兄台鼎力相助。”接着两人相视而笑。二人商议天黑后动手,现在天还早先去祭祀府打探一下情况,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啊。 他两人这踩点工作做了大概有五六天吧其间聊冥界,聊人界,聊女人,聊武技,聊各自所领会的修练方法。相云就在这段时间,体内的《帝经》慢慢的,不知不觉中在循环着,增强着。   这边说道黑水城城主林城海,最近特别的恼火。最近出了一个盗贼胆子也太大了,专挑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大祭司去偷。更让吃惊的是,那盗贼居然能在一夜之间,在大雾笼罩的情况下,从三名分别驻守在三个相隔约500海里海岛上的大司祭们手上的祭祀戒给无声无息的偷走,三名威震一方的大司祭居然毫无察觉,沉睡到天亮,醒来后才发觉戴在手上多年的祭祀戒不见了。 此事在海冥一族里轰动一时,所有的人都在寻找那个不知死活,胆大包天的偷神戒的贼人。有人说她看见过那名盗贼的面容,而且十分坚决肯定的说那名盗贼不是海冥族人。但是具体的那盗贼长什么样子没有人见到过。只是有人传言说那盗贼穿红色怪异衣服,红头发,红眼睛,小红胡子,红眉毛的盗贼,冷漠的脸上并没有海冥族人天生的印记,那是位于额头上一块蓝色的标记。 这话也传到了林城海的女儿也就是在进城是被相云戏弄一番的那位郡主林敏的耳朵里,那位郡主自幼便是父母手中的掌上明珠,十岁由父亲传授一些奇门道法,练了8年以略有小成,平常与自己的奴仆过招时他们不敢得罪郡主便处处想让,而这位君主也慢慢以为自己很厉害了,能独立出去闯荡一下了。所以当她听到盗贼的消息后很兴奋,抓住那盗贼应该是小菜一碟的。于是她主动向父亲请缨,让自己去抓那个红毛的盗贼。林城海犹豫了一下,毕竟他是自己掌上明珠,现在18岁了也该出去看一下世界了。日理万机的海冥族首领赵风缠不过这从小疼爱长上的宝贝女儿,只好同意让她出去走走。不过,前提是在有人保护的情况下才允许出去。   理所当然的,林敏选择了从小和她一起长大的玩伴无岩。   无岩是赵风在海上捡回来的弃婴,从小就憨实正直,对比她小四岁的林敏爱护有加。所以,林敏喜欢这个疼爱她的憨大哥,赵风也放心自己的义子保护自己的乖女儿。何况,对于自己的义子,他比别人了解的更深,别看他平时沉默寡言,老老实实的像个傻大个,可是,实际上,无岩可是大智若愚,心思缜密而且是冥界最年轻的大司祭。不然,他也不会把防守彩雾群岛的一个重要战略点交给无岩了。   同时,他也知道,失了师傅传给无岩的盘岩戒,无岩比谁都心急,早就恨不得亲自出去寻找了,只是脱不下自己交给他的重任。当下,赵风就同意了林敏出岛,无岩也欣然同意这样的安排。 连绵起伏的林海,突兀怪异的陡岭峻峭,天然的雨泉瀑布,百花齐放的天然花苑,蝶飞鹊舞动人画片,它给人的绝对是自然美的最高享受。 但是有人却不那么想了,天空中零碎的撒着几点秋雨,深秋的夜是很冷的。低啸的北风轻摇着秋叶斑驳的树林,沙沙声不绝于耳。伸手不见五指的冥天山上,秋的痕迹越来越浓了。 相云和陆通在黑暗之中藏匿着,被冻得瑟瑟发抖。他们两事先订好了计划,相云去搞定守卫并且吸引巡逻的注意,而陆通则下去动手盗玉。   “你准备好了没?我要下去了。”一个冰冷的声音伴着冷风刮入爬在地上这人的耳朵里,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好,出发!”地上的人没好气的冲着头上的树枝说道。片刻之后,凌空飞起,朝着平台的另一边徐徐落去。如此看来,他便是那名满冥界的“虹影”了。   再看相云他竟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祭祀府的大门外。从黑暗的角落里涌出的大批冥武士,天空中突然出现的众多司祭,这些并没有让相云戒备起来。相反,独自低下头点了支香烟,明亮的火星在黑暗中一燃一灭,一股极淡的烟味中空气中弥漫来开。   在上空盘旋飞舞的紫级司祭,用法杖里在平台的四周放了几个发着耀眼白光的光球。瞬间,整个祭祀府的外围明明了了的呈现了出来。同时,所有的防卫者都看清并锁定住相云这个从头到脚都是红色的怪人的入侵者。   相云动了,一片带着红光的劲拳快得看不清影子的,毫无规律章法的击在了围在四周的冥武士身上。飞窜在空中的司祭们见状,齐齐把法杖指向相云,无数的光球扑向了相云,覆盖了整个空地。然而,相云对这一切被不闻不问,身子极快的游走在冥武士之间,拳头一记一记的击在冥武士脸上、胸口、屁股、手臂,膝盖上,没有一记落空,每记拳轰出的不是骨骼碎裂声,就是一声痛入心肺的惨叫。   天空无法捕捉到相云真身的司祭们在地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深坑之后,不得不协力共同聚集起他们所有的气息,汇成一张铺天盖地的电网,上面紫光传动,电流相互缠绕着不断碰撞出炫烂的火花。   空地上的残肢越来越多,鲜血把一切都染的绯红。浮在空中的司祭里面有人发出一声厉啸!外围剩余的寥寥数名冥武士闪身退入了黑暗的角落里。相云并没有追,他抬起头,看着已经黑紫色的“紫术”。庞大的烈焰爆发出来,火热的气流冲散了四周的压力。如导弹一般的对直冲向空中缠着电光的“紫术”。火红的烈焰在已经变成了暗黑色的电网里是如此的醒目,以至于在一旁观看的那些冥武士和在空中渐渐体力不支的司祭们可以看相云全身夹着火光,一层一层的撕破那密织的“罪之惩罚”。   这对那些体力就在崩溃边缘的司祭们无疑是一个好的信号。有点原本就想放弃的逃走的司祭又重新鼓起劲来,如果能够撑过这一刻的话,那么,更高的地位和更多的金币就会变成现实。于是局势整个的颠倒过来,先前整个缺了一个大口了的电网又慢慢的收拢起来,把相云的火光紧紧裹住,一点一点的蚕食着。   眼见相云的护体火焰就要被整个的扑灭。   一句别人无法听见的声音及时如细丝般的传入相云的耳朵里:“得手了,快走!”   这句话尤如一记强心针,使相云原来变暗的躯体突然豪光大放,一束惊目的红光从相云额头射出,以及快的速度穿过聚拢的电网,破开一条通道。   “啊?!”在众人的惊呼中,身处半空的相云,一声大喝,手上的力量猛的加大,把已靠在身体边缘的电网推开少许,趁着这个空隙,他的身形一闪,沿着通道遁出电网,远远的红光闪现了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四下里空无一人,现在已是凌晨时分。 两旁灰暗的高楼错杂林立,无人会想到在如此让人渴睡再加上带着阵阵寒意的秋雨的时刻,大街上还会有人在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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