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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欢爱,到了这时,两人都觉得索然无味,仿佛是在做一件不得不做的事情,没有鱼水的和谐,没有身心的交融。欧阳薇身子很滚烫,但是她的心却飘飞了,她又一次质疑她和仪天的感情,他们之间的确有真感情吗?   她听得很清楚,她的天郎,在和她欢好的时候,喊的是雨雪的“雪”,而不是流血的“血”,她猜想,那个雪字大概是代表了仪天与某位女子隐秘的感情纠葛吧!仪天,在这个时候,居然会想别的女人,她的心都碎了。   两人都是大汗淋漓,她的玉体紧紧地贴着他的身子,交缠在一起,好像连烛光都插不进去,然而实际上,他们之间,得得确确存在另一名女子。更让欧阳薇伤心的是,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只觉得那个人想鬼魂一样,冒着冷气,阴森森地站在床头,看着他们。   欧阳薇知道宫里到处都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一举一动,但是此时的她再也不能对莫名投来的目光安之若素。凤友鸾交,本是两情相悦,如今无端地冒出另一人来,她觉得如坠冰窟,每一寸肌肤都被冻得冰冷冷地没有一丁点儿热度。   秋寒侵入玉阙深处,灯烛摇曳,而明黄色底色绣着相对浴红衣的鸳鸯的绫被不住地翻腾,罗帐里似乎是无限春光,但是仅仅是“似乎”而已。   夜过三更,仪天一觉醒来,伸手一摸身侧,没有了欧阳薇,不觉一惊。他立即披衣下床,扬声叫人。   今日是阿娇守夜,预备着做些端茶倒水的事,她坐在外头的紫檀木圆桌边,正一手臂支着脑袋,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得人喊,也吃了一惊,脑袋咚地一声撞在桌子上。她听清了是仪天喊人,一手揉着脑袋,一手拿了银制烛台,急急地跑入内。   灯烛散出一点昏黄的萤光,仪天猛一抬头,见阿娇穿着的月白色长裙,裙角绣着粉色的莲花,不觉触了心事,想起那日见到的清丽如仙子的寒如雪,不由地起了将旧日意怜取眼前人的心思,仔仔细细地瞧起阿娇来。只见阿娇如新生的春草一般青嫩可爱,白嫩嫩的瓜子脸儿,樱桃小口,而那惺忪的杏眼,更添了一份天真的妩媚。仪天有些心痒,便歪着床上,笑道:“阿娇,你里面的亵衣也是月白色的吗?”   原来还是半梦半醒的阿娇一听这话,立即惊醒了,吓得跪下来,道:“皇上,您……是不是喝醉了?”她想起了雪瑶对自己的那番警告,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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