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现技
凌晨四点钟,孟飞走出了医生休息室,他要去巡房。他一口气走完了两个观察病房,里面都是空荡荡的,只有美女护士沈青在那里收拾病人点滴用过的输液瓶。
忽然间听见,从第三间观察室里面传来了阵阵哭泣声,孟飞和沈青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均露出了骇然的表情……看见孟飞走了进来。
那个叫女孩急忙走过来噗通的一下子跪在了孟飞的面前,同时哭泣道:“医生哥哥,求求你救救我妈妈,她快不行了,我知道你一定能救她的,求你救救我妈妈吧。”
此刻张灵的情况万分危急,她的呼吸越发微弱,脸上的肤色也呈现金紫色。
孟飞从房间的床头柜里面翻出了一把医用的剪刀,然后走到了张灵的身边,俯身看着她的眼睛道:“张女士,请不要紧张,我现在要给你急救,需要把衣服脱掉,你现在情况危急,身体不能动,所以只好把衣服剪开。”
“嗯……”张灵一边急促地呼吸,一边努力地点头。
下一刻,他右手轻轻抬起手中的剪刀,咔嚓的一声轻响,他随手把剪刀递给了身边的婉婉,同时孟飞的右手食指闪电般地按压在张灵的咽喉处,然后沿着她的气管缓缓地向两乳中间移动,期间水决的内劲默默发出。
张灵就感觉到自己的气管里面传来了一股冰凉的清爽感,原本不通畅的呼吸,刹那间就顺畅了起来,脸色也逐渐恢复了正常。
张灵努力地呼吸了几口,然后一把抓住了孟飞的手臂道:“谢谢你大夫,谢谢你大夫……”
沈青推着一辆医疗器械车走了进来,上面装着孟飞所吩咐的那些器械。
孟飞却根本没有注意到沈青的目光,他只是用平淡的声音命令道:“血压,心电……”
这边孟飞又把手递给了沈青道:“酒精棉,一号注射器。”
“好的。”倩道一手拿着酒精棉,一手拿着那个大号的注射器,她先把酒精棉递给了孟飞。
而孟飞则拿着酒精棉在张灵的肋骨一侧乳房的边缘擦拭了一下,然后道:“我要给你排气,可能会有一点痛,不过我会帮助你减轻痛苦的。”
“深呼吸。”孟飞看着张灵的眼睛说:“不会很痛的。”
“哦!”那张灵紧张无比地闭上了眼睛,同时努力地呼吸着。
怎么回事?
张灵急忙张开眼睛努力地扭头向身侧看去,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惊讶无比地看见,孟飞的手轻轻地一抖,那个长达数厘米的注射器的针头依然消失在她的肋骨中间。
“哦!”
张灵下意识的尖叫,却发现想象中的剧烈疼痛并没有传来,那种疼痛只是象输液时候那样的微微的刺痛。
再接下来发生的情况却让她目瞪口呆,因为她发现伴随着孟飞拉动注射器,一股带着血雾的空气充满了注射器的针筒。
几乎同时,张灵感觉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巴,使劲地呼吸起来。
“很好。”孟飞一边用手指来回抚mo着张姓女子的皮肤,一边赞赏地道:“继续深呼吸,对就这样。”
凌晨五点钟,孟飞和沈青两个人疲惫无比地走出了三号观察室。发现病房的门口站着七八个人。
除了自己认识的那个张灵的女儿婉婉和司机老陈之外,另外还有五六个陌生的男子站在那里。
一看见孟飞出来,其中一个穿着军装的中年男子急忙走过来,站在孟飞的身边,焦急地问道:“大夫,我弟妹怎么样了。”
孟飞一边把胶皮手套从自己的手上拽下来,一边用疲惫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同时道:“现在病人已经睡着了,你们可以进去看一看,不过还要住院观察几天,以后要注意不能劳累过度。”
“哦,谢谢你了大夫。”中年男子把宽厚的手掌伸给了孟飞。
“不客气。”孟飞说。
孟飞停在那里,转身重新打量了一眼张书强,然后道:“大哥,你是不是曾经受过内伤,至今仍旧没有恢复。”
张书刚愣了一下,眼前这个小大夫,绝对是那种有着深厚背景的神奇医生,说不定,他就是某个名中医的徒弟呢。
他急忙用恭敬的语气对孟飞道:“小兄弟,关于我的内伤,你看看还有什么办法。”
孟飞原本已经很累了,现在只想回家睡觉,不过一看见张书刚那一脸祈求的样子,多少有些心软。孟飞伸出几个手指扣住了张书刚的手腕,随即眉头紧皱,情不自禁地道:“好阴毒的掌法。”
说着他松开林开的手腕,抬头对他道:“这种毒掌是用五种奇毒练到内劲之中,中人必死无疑,那个中医也只是用药物逼出了你经脉之中的毒素,却无法彻底治疗好你的经脉对么。”
“对,很对,非常对。”此刻的张书刚再无半点犹豫,他知道自己肯定遇见了神医,如果不是这个场合不合适的话,他甚至会跪下来祈求孟飞为他治疗。
他一把抓住了孟飞的手道:“医生,我还有救么。”
“有救,有救。”孟飞仿佛又成了杀人医仙,老神在在地道:“若是在晚几个月遇见我,就是我也救不了你了。”
接下来他略微思索了一下,随即又无奈地道:“我先给你开个药方驱除经脉之中的余毒,不过你的经脉之中的余毒已经深入脏腑,因此在治疗上还需要以将养为主,请你不要着急,治疗这种伤势是需要时间的,只要你不失去信心,我们总能搞定它,所谓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就是这个道理。”
听见孟飞能够治疗自己的伤势,张书刚还敢求什么,当下他急忙叫身边的秘书拿出纸笔递给了孟飞。
而孟飞呢,他也不再迟疑什么,就附身在门诊大楼前面的工作台上面,刷刷点点地写出了一份简化版的解毒丹。
孟飞写完了解毒方剂之后,把它随手递给了林开,然后道:“回去和黄酒服下,一副就应该见效了,若是不行再来找我……”
说着又对林开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离开。
再说林开,他拿着那张从秘书的记事本上临时撕扯下来的白纸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怎么了,首长。”一边的秘书低声地问道:“是不是拿不定注意。”
“嗯!”林开点了点头:“这个小大夫,还真的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哈哈,信还是不信……”
“我到有一个想法。”秘书低声道。
“说说你的想法。”林开转身对秘书说。
“您把着药方的内容,问问周老不就得了。”秘书说。
林开愣了愣,随即指着秘书道:“好主意……”
接着,林开又看了看表,见上面指示的时间是早上五点半,这个时间,周涛应该在晨练。
当下,他翻出了手机,在拨通号码之前,又对秘书道:“不过却不能说书眉病了。”
“对!”秘书讨好地点头,关于周家和张家的事情,他多少了解一些,所以知道,还真的不方便和周涛说,张灵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