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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拿你没办法了,还真是没办法。”   “嗯,朵鲁妲也能理解吧。”   应该很清楚我这点的朵鲁妲,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呢?   “但是,在找看看吧,没有候补的话,什么都免谈了,而且被人拒绝也没什么呀。”   我知道的,这是一定的 ,全部都是为了我。   “...我知道了...”   “好,脸上要有笑容哦!”   “那是不可能的。”   “根本没心要做嘛...”   “我有。”   “算是有吧。。。啊...还是不行。”   “辛苦你了。”   “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朵鲁妲撑起趴在餐厅桌上的身体,把眼前的辈子挪进。   “差不多了吧。”   “还不可以吧,和烫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动手开始想要喝下去了。   “咦?可以了拉...烫...!”   “我不是说了吗?我有先警告过你吧?”   “呜....”   “看你喝那个我都觉得热了,这里又不是什么多冷的地方。”   “我喜欢,行了吧?”   “明明就很怕烫。”   “啰嗦。”   稍微凉了一点后,朵鲁妲脸上露出喜悦的笑容,然后将辈子移到嘴边。   “嗯....好喝。”   “你从以前就很喜欢呢,那个。”   朵鲁妲美味似的饮着加热过的巧克力。   意大利热巧克力其实就只是巧克力做成的饮料而已。或许不能用饮料来形容它,虽然也是用喝的,但大部分都是用样似乎把浓稠的巧克力舀起来,送入嘴巴享用。   入口后,感觉甜甜的,稠稠的停留在胃里,虽然不是不可能,但几乎很难一口气就喝进肚子里。   “暖暖甜甜的,最棒了。”   “....就算是冬天,但这里一点也不冷。”   话刚说出口,就像读着雅莉的心一样,强烈的想起远方故乡的小城。   我们的国家被山一分为二,我们在北方出生,而现在在南方生活。在气候及气温上也有差别,同样是公田,但这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温暖的。   “我喜欢,可以吧。”   朵鲁妲一边用汤匙搅动着杯里的巧克力,脸上一直挂着喜滋滋的表情。   “可以,你不要在喊烫就好了。”   “我又没有。”   “...好,好,那就好。”   “嘿嘿...’   趁她心情好的时候,先讲也好。关于今天的事,我带着谢罪的心情,开口对朵鲁妲说了。   “今天谢谢你了。”   “嗯?啊,请我喝这个就可以了,多些招待~”   朵鲁妲将辈子倾斜,再次很美味似的饮着。   “真的这样就够了?还那么便宜的东西,还帮我省钱了。”   “我喜欢就好。而且最后也没找到啊。”   “我觉得这也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啊,好过分,你意思是说我的提议很逊吗?”   “不是拉...”   虽然事实上是这样没错,但我却没说出来。   “对了,有一点我蛮在意的...为什么都只是拜托男同学啊?”   我替朵鲁妲操心这点,好像有点多管闲事了。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很在意。我觉得像这种事情,应该向容易拜托的朋友请求才是。   “只不过是朋友圈里比较多男同学而已,其实也是无所谓啊。   我虽然试着轻松带过,可是老实说这样做的感受并不好。   “嗯?”   朵鲁妲把正好喝完的辈子放到桌上,直直和我面对面。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在意啊。”   还有一点,最后那一位男同学连朵鲁妲叫什么都不知道,我是声乐系——当朵鲁妲这么介绍时,对方才初次知道有朵鲁妲这号人物。   “啊,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这个嘛。”   “啊哈哈,你承认了吧。”   “大约三分之一是吧,就像是朵鲁妲说的那样。”   “没想到说的那么具体,难道不是一半吗?”   望着朵鲁妲这样问我,我也就老老实实的回答了。   “吃青梅竹马的醋,以及担心朋友交友不慎的危险。”   “这样才两个而已,还有一个呢?”   面对着朵鲁妲的问题,我继续回答着。   “最后,不是有个连个朵鲁妲都不认识的学生吗?”   “啊,嗯,好像在一年级的时候,有一起上过课之类的,似乎在哪里见过的印象。”   “你该不会是...没有女生的朋友吧?”   “咦?”   面对这样失礼的问题,朵鲁妲第一次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模样。一起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稍微可以理解她的反应。   “才不是这样呢!这跟库里斯——”   “嗯,的确是和我不一样,我也是这样想的。”   “不要自己讲!”   “朵鲁妲不是想这样说吗!?”   “那也行。”   “好好,然后 呢?有什么原因吗?是 刚好认识的女同学都不在练习室吗?”   “我说啊,总不能找女孩子和库里斯搭档吧?”   看样子,朵鲁妲好像有点难为情的样子,但是我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因为对于我这个人本身就是如此的。   “为什么不能?”   “因为传说。”   “中午说的那个,你不是不相信吗?”   “我是不相信啊。”   “但又为什么?”   “大约有十分之一是在吃醋吧。”   “啊哈哈,还蛮少的嘛。”   “这也是青梅竹马的那部分。”   “然后呢,剩下的呢?”   “就算不相信,也会需要避讳的事情,不是吗?”   “我是觉得没有拉。”   “是吗?嗯...库里斯相信神吗?”   “咦?怎么突然讲这个?”   我有点纳闷了,只是,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其实也是很纠结的 。   “你就说嘛。”   “嗯,就真正意义上,我想我是不相信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嗯,但是你不觉得几乎没有人会在教堂的墙壁上恶作剧,或做些其他什么的坏事吗?”   “好像是把。”   “就算我不相信,也希望尽可能的不要跟传说扯上关系。”   用这个比喻硬要说明理由中的那十分把酒,似乎太勉强。为了不扯上关系,所以唯一的方法就是...完全隔绝。   “也不是完全不能理解你所说的话。”   “就是这么回事。”   “尽管如此,关于神这件事。”   “啊,不过啊,我也不是完全的不相信哦。”   “嗯,这点我也一样,所以偶尔也会到教堂祈求。”   “嗯,真正意义,刚才就说过了。”   “若信仰或者教义变成一种指示人向善的道德指标的话,就不得不说确实存在着,而且已经介入了恩们的生活当中。”   “那是什么?书上写的...?”   “不,是某个人说的。”   “..嗯..好像听过...”   当我在脑海里,描绘着说这句话的人时,朵鲁妲稍微低着头小声低估着。   “可是...”   “嗯?”   “如果有神的话...”   “...如果有的话?”   “嗯...我有时会想,这世界上所有讨厌的事,有可能全部都会消失不见。、”   “你怎么突然说起了这个?”   “库里斯不会这么想吗 ?”   “并不是不会想..可是那是不可能的。”   “我知道,只是觉得要是真的 那样就好了。”   “一点也不像你。”   “啊?对呀,一点也不像我...”   之后朵鲁妲好像要换个心情似的站了起来,将喝光的杯子拿在手上。   “差不多该回去了。”   是呀。”   窗外依旧下着雨,而且天色也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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