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竹马与青梅再次重逢后……
殷利樊当然不知道古越峰的背景和来历,他也不会想去追查古越峰的真实身份。在他看来古越峰不过是跟在墨子晟身边的又一跑腿的而已。可他没想到的是,就这么一个“墨子晟的跟班”竟然也敢漠视自己这个殷家老二金玉良言。居然敢藐视权威!那还了得?如果不是顾忌墨子晟和刘士罡就在旁边,殷利樊早就派人上去胖揍古越峰一顿了。当然,前提得是古越峰犯傻让他们揍。
可就算现在没办法教训古越峰,殷利樊也不会就此罢休,至少口头上撂下两句狠话是必然的。但是他想继续辱骂古越峰,古越峰是懒得抬手扁人,可其他人会答应吗?“咻咻”地破空声从茂林深处传来,打断了殷利樊接下来要说的话语,还未等殷利樊弄清这声音是由何物发出的,几把透明接近无形的匕首便划破了殷利樊的脸蛋。殷利樊起初只是觉得脸上被什么东西快速划过了下,可然后当鲜血从他脸上的几道长条伤口流出,顺着着脖子往下淌,浸湿了他雪白的衣领时殷利樊才发觉自己竟受伤了!
“啊!……”这时伤口的疼痛全部迸发了出来,殷利樊下意识地用手去捂住脸上的伤口,结果只是加剧了自己的痛苦。殷利樊在剧痛之下双手一抖,竟把伤口附近的皮肉给翻卷出来了部分。热乎乎殷红的鲜血流进了他的衣服里,将衣服和皮肤粘稠地粘在了一起。殷利樊可谓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典型,剧烈的疼痛和大量的流血使得殷利樊情急之下竟失去了理智,他粗暴地撞开想要帮助他的保镖。歇斯底里地嘶吼着,疯狂地抓着自己的脸跌跌撞撞地向茂林外冲去。而那些保镖也生怕殷利樊再有什么意外,慌慌张张地就一窝蜂追着殷利樊离去,只留下两个被打得昏迷不醒的武者和一脸错愕的墨子晟几人在原地面面相觑。
“什么跟什么啊?我还没收拾殷利樊那小子呢他怎么就莫名其妙地受伤了?郁闷死了。”墨子晟苦笑地说着,眼神却是毫无笑意地看着古越峰,似乎想弄清这是不是他干的。
“是绝地武者的手法,墨子,你来看,这有一把还来不及消散的内劲匕首。”刘士罡手章托着一把沾有血丝的透明匕首走到墨子晟身边道,“血液沾的不多,只有匕首刃边带有一丝血液。如果说殷利樊就是他的目标的话,那这个人的掷射手法一定相当高明,否则这匕首一定绕不过树枝和藤萝地阻挡。”
“好家伙,刘士罡听你这么一说那个人好像比你们还要厉害咯?”古越峰知道自己如果一言不发很容易遭受他们怀疑,所以报出了句废话,神色有些迷茫地看着两人,以期他们能早点移开审视自己的目光。那种被盯视怀疑的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是啊,刚才那个出手人伤了殷利樊的人就比我和墨子强一些。我和墨子晟要想竟升到他那个级别恐怕还得修行一年才行。”刘士罡说道一半又问道,“古越峰,你不会连武者等级的划分都不清楚吧?”
“听说过一点,不过不全面。”古越峰装模作样地腼腆道,心里却在苦笑,这两人太精明了不好骗啊。可是现在还不是告诉他们自己的一些事情的时候。那也唯有继续蒙下去了。
这里不得不说一句,古越峰的演技还真是不错,虽然不能确定他能否拿个表演奖,但就这份演技,要是拿出去祸害女生,古越峰想天天换女友都不成问题。果然,墨子晟和刘士罡见古越峰如此表情,当真信了几分古越峰不熟悉武者的说辞。
“咳咳,这个武者等级划分是很严格的,修为由低到高等级名称分别是初窥、浅悟、小成、隐踪、绝地、凌空、补天和原融境界。”或许是古越峰装嫩装过头了,刘士罡此时给他解释起来武者等级划分时竟摆出了副老气横秋的前辈样子,“前三个等级的武者实力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到了小成级别也只是能单打一两个特种兵而已。武者到了隐踪级别才算是真正进入武学的殿堂,而再往上提升到绝地武者就算是一只脚跨进了高手的行列了。凌空武者就更不得了了,虽然数量稀少,但各个都是足以对抗一个连队的超级高手,据我和墨子所知,这样的人在弋云不超过二十个个。而武者到了补天境界,可以说脱离高手迈向宗师的存在了。最后的原融级别的武者,对我们来说那就是属于传说中的人物了。”
刘士罡所说的古越峰在幼时就了然于胸了,对于武者的认识古越峰可刘士罡他们知道的多得多。原融顶级的存在古越峰目前虽没见过,可宗师级别的武者单他认识的就有一大把,而且都是极护着古越峰的老古董。虽然刘士罡所介绍的古越峰根本没去听,但这会儿他也不得不作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可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支开这两个人。因为就在茂林深处传来了破空声后,古越峰就知道了有个约会在等着他。
“老刘,别在这废话了,我想古越峰如果对武者真的感兴趣,那他能弄到的资料一定比你知道皮毛要详尽得多。不管是谁攻击了殷利樊,从刚才那家伙的伤势来看,毁容都是轻的了。而殷家一定会把这笔帐算到我墨家头上,虽说墨家从来没怕过殷家,但我现在还是得回去和我爸商量下对策,以防止殷家突然发动商战打击墨家。老刘,你现在跟我回去吧。古越峰,今天只好你一个人消遣了,我和老刘晚上就不回宿舍了。你知道的,像我们这种家族子弟总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墨子晟一边快步走出树林一边对跟在后面的两人道。
“没事,你们忙去吧,我先回宿舍了。”古越峰此时正巴不得墨子晟他们赶紧离开呢,赶忙应付了两句便出了茂林往宿舍赶,就连墨子晟最后一句话的隐喻都给忽略了。
古越峰和墨子晟、刘士罡分开后几乎一路用跑的往宿舍赶,而且在几处没有人的小道上,古越峰竟冒着被人发现自己武者的身份运起身法向宿舍飞奔而去。待古越峰心急火燎地赶回到宿舍时,略微平复了下自己心情古越峰刚一打开宿舍门,一股醉人的清香便扑鼻而来。不过好在古越峰还没有被兴奋冲昏了头脑,稍一感觉不对劲便闪身一躲,而刚才古越峰站着地方则落下了一记有力的劈腿。瞧那劈腿的力度,要是一般男子被劈中了,肩胛骨不被劈裂都算得上是奇迹了。
不过对方并没有因为古越峰成功躲避了一击而停手的意思。刚才那名劈腿落空的美女没有丝毫停顿,脚尖在地板上一点,整个人扭着柔软的腰肢就侧空向古越峰扫出一记鞭腿。而与此同时,一双纤细的手掌也带起迅猛的罡风向古越峰的后背印来。古越峰腹背同时受敌但却并不慌乱,身子一矮,古越峰穿着丝袜的脚板贴着地板一滑,整个人便如同一条游鱼似的滑溜出两大美眉的攻击范围。
“凝香、梦旎,你们干嘛啊?就算见到我*就行了,也不用这么激动啊。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在里面拆屋子呢。”古越峰再次躲开攻击后夸张地求饶道。
二女没有应声,对看一眼又同时向古越峰发起更凌厉的进攻。“不是吧!还来!”古越峰眼睛一瞪,然后运起飘渺步法在室内四处躲闪起来。不过这套以速度和闪避著称的步法此时在二女面前却起不到什么作用,因为凝香和梦旎也会这套步法,而且熟练程度不比古越峰差多少。
宿舍就只有这么大,在这么小的空间里古越峰不但要避开家具的障碍,还有闪躲二女毫无保留地攻击,这对古越峰来说无疑很难。随着攻击时间的延长,渐渐不好闪躲的古越峰也不得不开始出手格挡攻击了。当然,古越峰做得只仅仅限于被动防御,他可不舍得伤了眼前这的漂亮美眉。
“怎么不还手?”凝香见古越峰一味地被动承受攻击不由出声道。
“不舍得啊,我哪有你们那么狠心啊。”古越峰再次躲过一记掌法嬉笑道。的确,能把古越峰欺负到这个地步而不被攻击的也只有这对姐妹了。
“呀,不打了?”古越峰还准备继续移动身子做躲闪动作时,忽地觉得周围猛烈的攻击势头一弱,再回头看二女时,凝香、梦旎却是站在原地一脸扭捏羞喜地望着古越峰。美眸目光流转,神情尽显温柔,哪还有前一刻攻击古越峰的果断和霸道啊。
“是啊,我又不是悍妇,你都这么说了,难不成我还能继续欺负你啊?”凝香对古越峰翻了翻漂亮的白眼道。平素端庄优雅的她在显出小女儿姿态后更是无限妩媚醉人,而古越峰此时明显是被电到了,看着凝香的目光更柔柔地仿佛能溢出水来了。
“木头就是木头,一点不解风情,我们只是想试下你的身手而已,你却总是不肯出手,那再打下去还有什么意思啊。”梦旎皱了皱可爱的鼻子,很是俏皮地白了古越峰一眼,其中蕴涵的电力亦不在凝香之下。
“只是试试我的身手?我看你们是想联手欺负我还差不多。殷利樊脸上的伤是你们弄得吧?啧啧,我光看着那伤势就心惊,哪还敢跟你们动手啊。”古越峰晃了晃脑袋,知道自己刚才看着她们时失态了也不遮掩,坐到沙发上继续开玩笑道。
“我倒是真想欺负你,可你问下姐姐她同意吗?”梦旎和古越峰之间可没那么多顾忌,见古越峰坐在沙发上了,也理所当然似的靠着古越峰身子坐下道,“原来那个在树林里骂你的叫殷利樊啊,他后来伤势怎么恐怖了?我和姐姐当时隔着远,没看清楚。”
“他啊,估计毁容了。梦旎,你下手可够狠的啊。”
“活该,谁让他敢辱骂我家木头了。”梦旎小脸一仰,有些得意道。那语气仿佛在说为了古越峰,她愿意与所有人为敌似的
“嗯,我知道你气不过别人和我作对,所以就替我出手收拾了他。不过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毕竟这是在弋云,我们还是低调点比较好。”古越峰温柔地揽着梦旎道。
“听韩叔你来弋云是为了收集各方面情报的,怎么又会和别人同住一个宿舍,不怕被室友发现什么吗?还是说你没有瞒着他们的打算?”凝香的性子比梦旎含蓄些,倒没有往古越峰身上粘而是坐在一旁恬静道。
“是啊,木头,我也想知道你怎么才来一天就和他们处得那么融洽,在树林里还有说有笑的。看样子你和他们很合得来啊?”梦旎偎依在古越峰怀里有点小八卦道。
“合得来?或许吧。”古越峰想起和墨子晟他们斗嘴时的情形笑道,“来到麓渊的那晚我是在餐厅碰到他们,起初还觉得他们有个性,可是后来一接触我才知道他们根本就是思想肮脏,举止下流,满嘴胡话的超级猥琐男,跟他们走在学院里我的形象都丢光了。更令人郁闷的是,其他学员看我的眼神不是像看神经病就是像在提防色情狂。你们说我冤不冤呐。”
“嘻嘻,就是要提防着你才好呢,谁知道你心里有没有祸害别人的想法啊。”听到古越峰回答,两女孩均是掩嘴咯咯的巧笑着。还时不时地白上古越峰一眼。不过这次古越峰倒没有反驳二女,不是被戳中心思无从反驳,而是二女此刻全无防备,毫无保留展现出的魅力让古越峰看得忘记了反驳。再说也没反驳的必要,不是么。
三年了!自己终于又和她们见面了,而且这次她们归来后将再也不会和自己分开了。古越峰是个很好的演员,如果他愿意,甚至可以欺骗所有人。然而此时此刻的他却毫不掩饰自己对凝香、梦旎的浓浓爱意,因为她们是自己所爱的人,也是将永远与自己相守的人。在当今物欲横流、人性凉薄、处处充满着激烈竞争和尔虞我诈的社会,如果要说出一个自己可以让自己毫无保留地信任的人,那除了自己的妻子还能有谁呢?
何为美人俏兮?古越峰在这做了个很好的诠释。看着俩可人儿笑地花枝乱颤,古越峰心里暖洋洋的。心道如果不是两年前的那次变故,他一定会很幸福吧。不过上天还是待他不薄,虽然失去了双亲,可他还是有一帮愿为他赴汤蹈火的下属、一个智勇无双的管家,以及从小就和他一起长大,注定一生都要陪伴在他身边,还都是美艳不可方物的婢女——凝香和梦旎。
趁凝香和梦旎还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古越峰稍微收拾下心情,道:“三年闭关在藏青山中,收获一定不小吧。”
“那当然了。我和姐姐的云龙升魂诀都已大成了呢,再加上师父他教的一些什么暗杀啊、药理啊,各种掌法啊,总之比当年师父教你的多得多了。现在你已经不是我们任何一个的对手了,所以啊,木头你以后要听我和姐姐的,知道不。”梦旎依偎在古越峰身旁,亲昵地捏着他高挺的鼻梁,道。
古越峰双手向前伸出,轻柔地从梦旎两腰饶过,然后十指抚在梦旎背上,用力将梦旎拥入怀中。梦旎一时失去平衡,整个人倒在古越峰胸前,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古越峰的双肩。大脑暂时短路的梦旎只觉得倚靠的胸膛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安全。仿佛只要靠着他,所有的烦恼忧虑,一切的一起都会消散在这宽阔的臂膀中。于是梦旎又不禁往里钻了钻,而双手也不知什么时候环上古越峰的腰。
“让我听你们的话还需要武力威慑吗?你们知道吗?爸妈走后的这三年来,我过得好辛苦,好累啊。爸妈和追随他们的大批精英都死了,就战死在我们以前居住的庄园里。在损失了大批精英后,爸妈留下的许多产业也被竞争对手和以前存有异心的部下给瓜分了。韩叔和一干最后忠于我们家的老部属们拼尽全力也只是保留了下极小一部分产业。然后,我便带着剩下的所有资源和人力迁往鹏湖发展。那个时候鹏湖很乱,黑帮、世家、背景雄厚的大集团公司,个个都是我们外来者的强劲对手。他们想赶走我们,我们就和他们拼杀,和他们商战,白天在公司和他们斗智,拉业务抢市场,晚上和黑帮们打群架抢地盘。有人想借助官方力量打击我们,我们也派人渗入官方和他们继续斗争。比武力、拼财力、争分夺秒的壮大势力。最后我们获胜了,而且稳稳地占据了鹏湖这个拥有两百万人口的商业城市。”
“可是我真的好累,凝香、梦旎,你们知道吗?我每次闲下来闭上眼睛眼前就会浮现三年前那件惨案的景象。那就是一个挥之不去地魔咒,总是在我孤独时折磨着我的灵魂。那又是一个必需用鲜血才能冲开的心结,只有在替爸妈报了仇后才会慢慢松开的心结。所以,三年来我一直在努力着,为复仇不停地准备着,可是那魔咒,那心结始终是在煎熬着、折磨着,撕扯着我。我好怕,我怕我会等不到复仇的那一刻就崩溃了。就在我信心不足,疲惫不堪的时候,你们终于回来了。答应我,以后不要再离开我了,好么?不然我真的会崩溃的。”古越峰有些机械地抚着梦旎的长发,声音很轻柔,眼神很迷惘地呢喃道。
“不会的,傻瓜,我们怎么会离开你呢?家里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而我们却没能陪在你身边,这已经让我们很内疚了,好不容易又聚到一起了,我们又怎么舍得再离开你呢。”二女有些哽咽道。这次不仅是梦旎,就连凝香也抛开了所有羞涩紧紧地拥抱着古越峰,仿佛要融进他的身体与他一起分担着这些年来所有因仇恨孤寂而压着他喘不过气来的痛苦。与此同时,二女也鼓起了勇气自白自己内心深处的感情。三年来思念,少女时代的情素一时如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
古越峰静静地听着二女的倾诉,无论她们说什么,他都能轻易地感觉到二女对自己浓浓的爱恋。这些年来彼此间总是聚少离多,而凝香、梦旎也是潜修于山林,那儿根本没办法通过现代通讯手段进行联络。双方间除了疲于应付手头上的事务就只能待夜深人静时寄情思予明月。而现在见面了,听着二女的柔肠百转般地诉说,被柔情所化的古越峰再次不由地一阵唏嘘,古越峰又加大了手臂上搂着二女的力度。三人敞开心扉后细细地温存着。
过了好久之后,古越峰看了看时间便提议出去好好吃上一顿,以庆彼此重逢之喜。二女自不会有什么意见,欣然应道。
换下沾满汗水与眼泪的衣服,又迅速冲了个澡,洗去了一身疲惫的古越峰再次出现在凝香、梦旎眼前已是俊逸清爽,卓尔不凡。看得二女美眸都为之一亮。
“嘻嘻,我家木头越长越帅了。看来是要早点报完仇把你领回藏青山去。免得到时留下来祸害大众少女。”梦旎说着又粘到古越峰身旁一把搂着他脖子笑闹道。
面对梦旎这个鬼机灵般的丫头,古越峰还真是半点脾气都没有,只得用目光求助于一旁笑意盈盈的凝香。
相比于梦旎的淘气,凝香则要温婉得多,收到古越峰的可怜兮兮的求助目光后便在古越峰的另一侧教训道。“梦旎你讨打是不,我前面怎么跟你说的,不准再叫少主木头了。”
“我不,叫少主就低一辈了,要叫你叫。木头都没说什么你还敢造次啊,没把你的少主放在眼里哟,该打。”梦旎仗着古越峰在一旁。自己老姐不敢出手教训自己,立即反击道。
“少主,你看他没大没小的,还逞口舌之利欺负我。”说着眼泪已经开始在眼眶里打转了。
这个话题是打小时侯就有的,可是拿到现在来说却已经过时了。梦旎觉得自己早晚都是古越峰的人,亲昵点也没什么,而且平时自己主动暗示做他点什么,他都是一副茫然无知的样子。久而久之就给取了个木头的外号了;而凝香则比较稳重,虽然没有人会跟古越峰争夺家产,但是在少主人没有继承家业之前是不可以和陪伴婢女发生关系的。为了不让古越峰在家里闹出点什么“诽闻”之类的事情,所以她觉得自己有义务监督提醒自己未来的夫婿,因此才会一直称他为少主,刻意保持距离。
从自己十岁时从藏青山归来,就一直和这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女孩在父母的督促下一起习文学武,然后闲暇时又是在一块嬉戏、玩耍。彼此之间几乎都没什么秘密。古越峰又不是真傻,岂会不了解身边女孩的心思呢。以前是因为父母健在,自己不好违背他们的意愿,所以对这个话题常常是顾左右而言他。现在不同了,那次变故使古越峰不得不提前接管家中事物。虽然许多事还要靠老管家的辅佐,可他毕竟已是一家之主了,有绝对的话语权。
凝香和梦旎见古越峰迟迟不说话,任由她俩争吵,还以为他又要回避这话题了,毕竟支持谁的观点都会让另一方受到些许伤害打击。而她们知道古越峰就是这样一个感情细腻的人。
待她们准备换个话题时,古越峰出声了:“木头?少主?我都不是。我就是我,古越峰,以后你们都叫我越峰就好了。”说罢双目极其认真的凝视着她们,这是个承诺,对,一个可以和“我爱你,让我守护你一生吧”划等号的承诺。此言一出,凝香和梦旎都有点懵了。越峰少主的小名。或许在别人眼里不觉得和叫“木头”“少主”有什么不同,可是对她们来说意义却是巨大的。九年的梦终于还是实现了。因为古越峰从小就对所有家仆说过,他的小名是绝对的禁忌,除了他的父母就只有他的至爱才能这样称呼他。
其实,一些有实力的家族在培养继承者时都会为其配置一到两个的侍女,而这些使女从被选中时就注定了她们一生的命运。她们或用来诱惑其主,却不能真的和主人发生关系,使其心志越来越坚定;她们亦或是用来照顾其主的日常生活,成为最贴心的丫鬟。总之一句话,侍女只是这些家族用来磨砺或辅助继承者的工具,而待工具失去用处之后,多半会鸟尽弓藏。但是古越峰之父却比较开明,在大力培养古越峰时也费尽心思教导凝香和梦旎,希望以后她们能成为古越峰的贤内助。凝香和梦旎虽然知道家主的意思,但骨子里侍女的自卑却让她们不敢奢望,因为从未听说过有哪家的少主会娶自己的婢女为妻,就算她们刚才和古越峰互诉衷肠后也没奢求能以妻子的名份长伴古越峰左右。此时古越峰的一席话就犹如庄严的示爱,一无返顾叩开了她们的心门,而他伟岸的身影也真真正正完完全全进入了她们的心扉,从此长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