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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捕
 华哥在法国的尼斯得知自己竞争对手的死讯,他和康乙正在等待着。他们坐在高档饭店的凉台上喝着茅台,康乙的手机响了。他只说了两个词:“明白”和“谢谢”。关上电话后,他对着华哥说:   “你的老对手宇宸已经在台南那里见阎王了。”   “哦?这真是一个好消息。”华哥高兴极了,因为在以后的道路里又少了一个障碍。但他又立刻装出一副悲痛的面孔,“康兄,让咱们为他祈祷吧----他是条不错的汉子,只是已经不太符合时代的要求了。”   当康乙与华哥在快艇上交谈游完的时候,华安局正在搜捕刑武。   业已查明,与肖雨峰相似的那个人尚未离开星域。现在只需要在星域广袤无垠的土地上找到他的踪迹。   李一熊废寝忘食,全力以赴地找。而且,他长期监视的目标博尔特这几天突然坐飞机去了纽约,李一熊终于有了他急需的行动自由。   华安局很快查明,来北京前刑武曾在滨海地区住过一段时间,甚至成了当地一位省长信得过的人物。但肖雨峰并不那么傻,仍回他已经暴露的地区。他明白,华安局认为他是国家级要犯,便决定等待时机。   肖雨峰给自己弄了一张新护照。他仍希望能适应星域的新生活,便在一个安静的、远离政治斗争主战场的地方潜伏下来。   肖雨峰选中古楼有以下几个原因:   第一,方便的地理位置。从古楼坐火车六至八个小时就能到达北京、南京和上海这些星域政治中心城市。   第二,这坐星域古城向来以民风古朴著称。古楼没有大都市里的那种政治热情。国家政权的反对派在这里的力量很弱,因此,国家机关的主要活动就是同一般的街头犯罪做斗争。   第三,肖雨峰很早以前,在青年时,曾在这里工作过,对古楼比较熟悉。   肖雨峰在一坐星域古典楼房里租了一套住宅,离河运码头不远。肖雨峰只允许自己晚上放松一下,在离自己住宅不远的水上饭店里美餐一顿。但他每次都格外小心,以便不落入警察或华安局特工人员的视野。他那双前华安局工作人员训练有素的眼睛,能准确无误地认出穿便衣的秘密工作者,每逢此时他便迅速溜走。   由于命运的嘲弄,正是对美食的喜好同肖雨峰开了个不好的玩笑。除了鸡蛋面外,他什么也不会做,于是只有到水上饭店去吃,不料被捕。这种事屡见不鲜,命运很多时候起作用的是偶然因素。   肖雨峰坐在河运码头上的小餐馆里,隔着很久没有擦过的玻璃窗看在嘉陵江上来来往往的快艇,嘴里狼吞虎咽地大嚼爽辣可口的辣子鸡丁。相邻的餐桌上吵吵嚷嚷,坐着一大群建筑工人。他们在庆祝施工季节的结束,桌上摆满了罐瓶盘碟。   肖雨峰急欲赶紧吃完自己那份辣子鸡丁,离开餐馆。活该他倒霉,他急急忙忙的吃相引起了喧闹邻居中一个人的注意。此人身材魁武,大腹便便,是包工队的队长。由于心地善良,他认为这个人一定饿急了,才这般慌不择食,便站起来走到谢霆枫面前。   “喂,老乡,”队长温厚地说,“你一个人坐在这儿多没劲,去我们那儿吧!咱们喝两杯……”   肖雨峰如果去他们桌坐十五分钟,然后悄悄离开,可能什么事也不会发生。可是他只含糊地说了句什么,匆忙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显然打算立即站起来,赶紧回来家。   “哎,等一等,老乡!这样可不行啊!你这算什么事?同劳动人民聊一会儿,喝杯酒,就这么让你厌烦么?”这位老兄已经不笑了,而是用自己有力的手把肖雨峰按在座位上。   肖雨峰的咏春拳掌握得不错,他不很费力的就把大汉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开了。肖雨峰站起来,把钱扔在桌上,大步朝餐馆出口走去,根本不回头看疼呆了的队长。   “你对我怎么这样啊?!”队长清醒了过来。“我好好地对待他,把他当个人,他竟要弄断我的手?!弟兄们,上啊,抓住这个戴帽子的臭狗屎!”他指着肖雨峰的后背吼叫道。“他欺负人!”   “什么?欺负人?谁敢欺负我们的队长?!!”工人们醉醺醺的站起来,把椅子撞倒一片。“往哪儿溜?喂,站住,狗九十八种!站住!”顿时喊声四起。   肖雨峰立刻发现不妙,撒腿便跑。但为时已晚。他被后面的人抓住,又有人跑过来对准他的眼睛就是一拳。接着拳头就从四面八方雨点般落下……狂怒的人群,而且还有酒精助威,令人望而生畏。肖雨峰还试图抵挡,但距离近,对手多,现实不是拍电影,现在任何的武功都无济于事。他后悔因为小心谨慎,没有把沙漠之鹰带在身上。此刻只有此可使其脱离困境,然而没带。   这时候,被服务员叫来的三位警察赶到了。他们不管谁对谁错,统统弄到警局再说。   到了那儿才知道,警察们在餐馆里拘留了个什么人物----警局的墙上挂着肖雨峰的模拟画像,人们认出了他。国安局一得知此事,当地的两位工作人员火速赶来,给肖雨峰戴上手铐,弄走了。   一小时后,李一熊从刘将军处得到这一消息。将军命令他去古楼,立即把肖雨峰押回北京。李一熊带上自己处里的年轻中尉乔夫,匆匆飞向古楼。   第二天,整整一个车队前来迎接从古楼飞抵北京的临枫-30班机。车对由两辆国安局的黑色暗夜与一辆窗户上安装着铁丝网的囚车组成。为迎接国家要犯,专门把囚车从星邪路开到兰美机场。   飞机着地,在起降带的水泥路上滑行了一会儿,停在离航空港大楼不远的地方。国安局的车队开到飞机跟前,机尾下面已经摆好一架小旋梯。   几位工作人员从暗夜里出来,站在梯子的出口旁边。空中小姐出现了,乘客开始下机,但其中就是没有肖雨峰和他的押送人员。乘客下完后,接机者中的一个人上了飞机,看见有两个人仍坐在椅子上。   正是李一熊与同他一起飞往古楼的年轻中尉乔夫。人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他们被立即抬进暗夜,在呼啸的警笛声中送往北京第十医学院。   李一熊他们一连几天都昏迷不醒。一直在他们身边值班的国安局特勤人员一星期之后才能询问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无论李帮还是乔夫,都只记得:上午他们如何在古楼接走肖雨峰,把他塞进汽车,驶向航空港……别的什么都想不起来。   于是,又一次宣布全国通缉肖雨峰,但他从此在星域再也没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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