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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取代的初恋
     席春波睡得就像一头死猪,该让他睡哪儿,这事让李馨犯难了。   沙发太小是不能睡的,书房里有单人床,但太简陋,如果让他去睡那样的床,于情于理说不过去的。如果让他睡他们夫妻的床,天,他衣服上到处都是呕吐之物,就这么让他睡在床上肯定要不得,这床单太大太厚,洗起来费力气,根本没有办法装进洗衣机里。她每年只在夏天洗一次,是趁丈夫在家帮忙拧水,帮忙晒。而现在丈夫出差在外,明天如果洗床单,凭她一人,即使用尽吃奶的力气都是无法拿得起被水湿透的床单的,等丈夫回来再洗,这床单被呕吐物弄脏了,怎么向丈夫解释?如果撒谎说自己喝醉弄赃的,打死丈夫,他也不会相信的。   思来想去,罗馨觉得唯一能行得通的办法就是牺牲丈夫的一套衣服。洗衣服,对她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换衣服又犯难了,尤其因为是初恋情人,如果现在太亲昵,罗馨除了觉得难为情,还觉得对不起丈夫。   怎么办?   找个男邻居来帮忙,一看时间,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11点多了,邻居都睡觉了。   找陈凡凡来?她也是女的,怎么能帮他换衣服。   直接送宾馆?但已经接回家了。真是后悔当时没有考虑睡觉的问题。   其实究竟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又不是愿意给他换衣服裤子,这不是没有办法么?再说女医生不是还要给男人看病么?罗馨边给自己找理由,边伸手迅速解开席春波的衣服扣子。当发达的胸肌暴露出来时,她刚瞥了一眼,就羞红了脸,表演了脸上红霞飞。不能再看了,她迅速给他穿上了衣服。   她傻傻地站在床边,犹豫着换不换裤子,换的话,太难堪了,但转念一想,这……这有什么,假如我是女医生……可是,可是我毕竟不是女医生……怎么如此优柔寡断?万事开头难,已经换衣服了,不换裤子,不照样弄脏床单吗?先前一切努力不是白努力了么?   思想反复斗争着,她甚至荒唐到学基督徒向上帝祷告:“万能的主啊,赐我以勇气。”   搞笑!她笑了。   最后,她终于下定了决心,调整了一下情绪,把头偏向一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快速动作换了裤子,可是她那偏向一旁的头却违背了她的意愿,偏偏死死地盯住了他那肌肉发达,腿毛密布的大腿。幸好内裤不透明,她怕看而又好奇的地方是看不见的。   穿着内裤就可以睡觉的,用不着穿裤子,罗馨轻松地笑了,帮席春波盖上了被子。   罗馨今晚的智商出问题了,把个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了,这是什么心理在作怪?   他肯定比陆新更配作男人,要是当初与他结了婚,我是不是会更幸福?罗馨脑中闪过这样的想法。   唉,有这种想法不应该的,她努力克制,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通过失去的教训,罗馨明白了失去的是最好的,也明白了初恋在一个人心目中的地位是如何的重要了。她所嫁的陆新无论在哪方面都是不错的,但她就是不满足。是啊,不仅她,凡是有过类似经历的人,他们后来的爱情即使惊天动地,即使是天造地设的般配,都不可能动摇初恋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人生因初恋多了份牵挂,多了份思念,多了份美好,多了份厚重。   轻轻地洗着席春波的脸,那份初恋的甜蜜涌上了罗馨的心头。   看着席春波睡得很甜的样子,她为他整理了一下被子,拿起闹钟,关了灯走出了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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