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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林府已是傍晚时分,林府大厅内。 “若若,听说你掉下马了,有没有伤着那里了?”林荣生和欧阳倩芸向若若迎了上来。 “只是惊吓了一上,没有伤到身体的,爹爹不用担心。”若若看得出林荣生眼里的担心,心里又是安慰又是感激,柔声安慰着两老,她不愿意在大家面前说自己后背划伤及历渊帮她上药的事,所以刻意带过。 “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林荣生皱着眉问。 “我大概很久没有骑马有点生疏了,所以这样,以后会小心的。爹爹!都这个时候了,大家应该饿了,都去吃饭吧。” 林荣生招呼着历渊一众人去吃饭,一直眼带嫉意的林若恩没有跟上去,她 自从知道历渊带若若先走,现在又两人一起回来,林若恩又疾又恨,她看着一向冷漠的历渊现在眼神温和地追随着若若,她心里更是涌着一股无名怒气,本来得知她掉下马心里还有点害怕事情搞大了,是她吩咐自己的丫环叫马棚的下人早上不要喂那匹枣红色的马,并且指定要牵这匹马给若若……,而自己做了这么多什么也得不到,反而像是拉近了历渊和若若的距离,如何叫她不疾恨交加呢? 若若以受了惊吓为由不和大家一起吃饭,先回了房间,她刚进房间,林若恩后脚就跟了进来。 “你这个狐狸精,扮可怜整天缠着历大哥,真不要脸。”林若恩冲着若若就骂。 “你不但不要脸,你还十分阴毒,你做了这么多,不也是希望我掉下马?”若若也生气了,自己都未有心情去找她,她倒找上门来了。 “哼,你扮可怜勾引历大哥,我绝对不会让你得逞的。” “在你未来这里之前我都没有此想法,从现在开始有了。”若若冷冷地说。 “啪”,“啪”两声先后响起,愿来林若恩盛怒之下打了若若一巴掌,若若可是学过防身术的,如果她有防备的话林若恩根本打不到她,她捱了一巴掌后反应极快地手一挥回了对方一巴掌。 “你,你敢打我!”林若恩想不到若若敢回打她,一脸的不可置信,恶恨恨地望着若若。 “这是你自找的,你以后最好少惹我,你走,这里不欢迎你。”若若用锐利逼人的眼光和她对望着。 林若恩突然发觉眼前的女子不再是以前软弱的林若若了,她不敢正视若若的眼光夺门而去。 林府大院历渊住的客房内,一条黑影从窗口飘然而入。 “司马恒,见过历主!”这个黑影一身黑衣打扮,高健修长的身影向着背窗而立的历渊拱手道。 “你回来了,坐下谈。”历渊似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一点也不意外。 “洛洲那边的查探情况怎么样了?” “回历主,各省总督确实是贪污振灾的款项,据我们查探得知,各省总督只向当地官员透露振灾总款项,没有向当地官员透露派发银两数目,帐本及派发都是他自己的亲信做的,据私下和当地官员了解,本次派发振灾款大约二千五百多万。” “有没有实质证据?”历渊想到灾民的境况,心中感到无比怒火,在他泠漠的面孔下其实有一颗火热的心。在灾民这种水深火热的情况下,这个贪官竟然自私自利私吞灾款真是天理难容,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帐本原件已经拿到,贪官的亲信本来畏怕各省总督背景及权势,不愿作证,后来我向他担保,我们有足够的能力保证他和他家人的安全,如果他不配合,连他一起严办,后来他同意了,我暂时要求他不动声色,不能声张此事,待有需要时我们再通知他作证。” “你们做得很好。” “但是,我们去总督府查探余下的灾振款下落时,惊动府内的高手了,对方一死一伤,我们没有伤亡,预计已经打草惊蛇了,所以接下来要请示历主下一步如何处理?” “我此次因私事没有和你们一道,你们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接下来的事待我回去再处理。” 司马恒刚走不久,许锋就敲门进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许锋和司马恒都是历渊在皇宫精英侍卫中挑选出来,一直跟随自己的心腹,因他现在接手古董行生意不久,许锋就为他分担古董行事务,司马恒就负责查探任务。 “历主,古董行那边的人刚才找我了,说是出了点事。”许锋向着站在窗前沉思的历渊说,一边将手里的食盒放在桌上。 “何事?” “古董行负责收购古画的伙计说,前天,有一卖家急需出售四幅古画,开价四千两,我们的伙计上门看过,确实是真迹,就付了订金及签了字据,想不到今天上门想将画拿回来准备给你看时,发觉其中两幅竟然被掉换了,我们的人和卖家理论,卖家后来也承认可能是自己的弟弟急需周转而做了手脚,愿意赔偿我们损失,然后取消合约,所以古董行那边想等你回去处理。” “此事看似简单但一定有内情,你去通知晴儿我们明天回去。” 明天就离开了,历渊想起了若若,今晚她没有出现在晚餐的席上,他也感到索然无味,若有所失,所以应酬过后就早早回房了,虽然是短短的两天的相处,他已经被这个有着和她年纪不相符的智慧与思想的女人深深吸引住了。 历渊悄然提着食盒来到若若的房门外,轻叩了一下门。 “是谁?”房内传出若若淡淡的声音。 “是我。” 门“吱”一声开了,他走了进去。 “猜想你可能没有心情吃饭,所以叫人带了点莲香楼出名的点心给你。”他将食盒放在桌上。 就着晕暗的灯光他看见她的脸带着淡淡的、迷样的忧郁,右边脸好像有点不正常的红。 “怎么了?。”他柔声问。 她摇摇头,没有出声,也不知怎样说,刚才对林若恩表示会开始对历渊有勾引意图,她心里知道历渊已经对她有好感,根本不需要她主动去做些什么,问题是,难道自己真的要嫁给历渊?难道为了一个容身之所,为了出一口气而做出这样的选择?如果以后找到可以回现代的方法时,自己的离开对历渊造成伤害,忍心吗?又或许自己动了情,是不是还可以轻松地离开?倘若嫁他为妻,不久后他要纳妾时自己怎么办?这种种心思总不能让他知道,也不想让他知道刚才她两姐妹为他而争吵的场面。 看着她无言轻愁的样子,他不由感到心一痛,他情愿她像白天那个开郎的、喜欢捉弄人的小女子,他叹息一声将她轻轻地揽在胸前,若若双手撑在他的胸前想推开他,他搂得很紧,轻轻在在她耳边说:“别动,就这样静静的呆一会。” “你有心事对吗?你告诉我,或许我能帮你解决。” 揭开冷漠的表面之后,他温和的声音有着迷惑人心的魅力,令人感觉安心,若若乱哄哄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平静下来,她还是摇摇头。 “那等你想讲时再对我说?” 她点点头,心里踏实了很多。 “我有点事,明天要走了!今晚是过来和你道别的。”他的声音里满含着不舍。 “这么快!”若若立刻感到内心涌着一股浓浓的若有所失的感觉,她很惊讶,一下子从他怀里挣开来,同时又发觉自己的语句有点明显透露着不舍的意味,脸不由得小小红了一下。 “很高兴你终于有点反应了,我会理解为你也有点不舍之情。”他的眼角笑意满泻,望着她一脸懊悔的模样。 “有什么急事要走?” “只要有两件事情,一件事以后再告诉你,另一件是因为古董行出了点问题。”历渊扶着她坐在桌子边坐下。 “古董行出什么问题了?”她听出第一件事他不便现在相告,故此问道。 “我的一个伙计以四千两收购了四幅古画,交了订金后,想将画拿回古董行给我过目再付余款,但发觉有两幅被换了,卖主愿意赔偿我们的损失,然后取消合约。” “你们在付款之前是不是有签订合约条款?” “有的,我们注明如果卖主违约而出现这类情况,卖主需要承担违约责任及我们的损失,除了无条件退还订金还需赔偿物件总金额的10%。” “如果卖主明知违约要承担责任也愿意冒这个风险的,估计是有其它买主给他更大的好处或利诱吧。”她皱眉沉思了一下说。 “聪明的女孩。”他的语气掩不住的赞赏。 “如果他早知道的话就不会和你们签约了。”她看了他一眼,一副我本来就是的神情。 “正常人都会这样做。” “那我猜有两个可能,第一、你们古董行出内鬼了。第二、有竟争对手要打击对付你。” “估计被你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历渊惊叹地望着她,他完全被眼前这个智慧与年龄不相符的小女孩给深深吸引住了。 若若得意洋洋地望着他,一副这个太容易猜的样子。 “那你准备怎么办?” “你担心我?”历渊用手撑着桌面,眼神专注地看着她焦急的样子、嘴角带着邪邪的笑。 “我才没有!”若若白了他一眼,扮着要吃点心。 “以后,你想要联系我的话,只需告诉我的人通知我,我安排了两个人暗中在你家附件,你以后出门时他们会主动保护你的。” “其实没有必要找人保护我吧?”若若有点受宠若惊的样了。 “经过列金龙的事件,我不放心,而且你好动,经常外出,谁担保不出事?”历渊语气坚持。 “你为什么为我做这么多?” “我准备向你父亲提亲要求娶你。” “你,我不是说过我没有准备好吗?那有人用强的?”若若粉脸更红。 “不知是不是错觉,你好象不属于这个家的,我感觉得到你那份孤立那份无助,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若若望着他有一会儿的失神,心里不由一阵悸动,这种男子竟然就快看穿她了。 见她无语,历渊再追问:“或许我们先订亲?” 若若没有出声,她心里模糊地想,订亲是不是比成亲对他以后的伤害会小些,她明白聪明的人会向内心寻求力量,也不拒绝来自外界的力量,并且懂得只有内心的力量才能让自己真正强大,而外界的力量帮得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你不出声就表示同意了,你看我不会迫你的。”他满脸春风地笑着。 “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她轻咬嘴唇迟疑地说。 “你说,只要我能办到我都答应。” “我们暂不成亲,一年后才订亲,目前先彼此了解对方,现在暂不对外公开我们稍后订亲的消息可以吗?” “一年后,这么久。”历渊皱眉。 “你不答应,我也在父亲面前不同意你的提亲。”她嘟着小嘴。 “好吧,谁叫我未来的小娘子是个谈判高手呢!”历渊用指尖点点她的鼻子。 “没办法,谁叫你满脸奸商的样子”若若嘻笑。 “嘻嘻!不做奸商那能赚到一个小娘子回来。”他得意洋洋地笑。 “你承认是奸商就好。” “我无所谓,来!你都已被我这个奸商买下来了,过来喂我吃点心!”历渊张开口。 “啊!”若若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这是谁?她坚决不相信平时在人前一脸冷漠的男人就是跟前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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