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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芸熙
怡香的声音已是拖了长长的哭腔:“二小姐,大婚之日有人见血大不吉利,皇宫之中最为忌讳的呀!” 浅汐脑中嗡的一声,按住怡香颤抖不止的肩膀,说道:“别慌,快去找点简单的药来包扎。千万别声张,记住了么?” 由于伤在手心,若是用绷带包扎极为明显,怡香只能将金创药敷在伤口上,叮嘱道:“二小姐,血虽是不流了,但近几日千万别做什么力气活,没绷带包扎伤口很容易裂开。” 浅汐还想讲些令怡香安心的话,这时窗外有人来催,浅汐最后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陪伴自己多年的怡香,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皇宫果然像是人们描述的那样,处处透出不容侵犯的皇室威仪,建筑的大气与游园的秀丽在这里得到了难得的交融。 冷芸熙被封祥妃,赐承恩殿为居所。 入夜,贴身侍女要伺候冷芸熙沐浴更衣时,冷芸熙挥挥手道:“你们两个退下,只留下她就可以了。” 毫无疑问,这个“她”指的自然是冷浅汐。 此刻的浅汐一身宫女装扮,待另两名侍女退下便走上前为冷芸熙更衣。 冷芸熙望着铜镜中的自己,挑眉笑道:“浅汐,本宫今日是不是很美?” 浅汐顺从的微笑回答:“美,姐姐很美……” “放肆!”浅汐的话尚未说完,冷芸熙已拍案而起,一巴掌拍在浅汐的脸上,“大胆奴婢!也不看看你是什么身份,竟敢跟本宫以姐妹自居?!” 冷芸熙的一记耳光扇的既快且狠,浅汐的微笑尚未退去就感觉左脸又麻又痛,便下意识的用手抚上被打的半边脸。 “我,奴婢,奴婢不敢了,请祥妃娘娘息怒。”浅汐忍住不让挂在眼眶的泪水掉下,向冷芸熙赔罪。 冷芸熙得意的看着伏在地上的浅汐,眉眼之间都是抑制不住的得意神色。突然,冷芸熙的眼光停在了某处,眼中凶光毕露。 当浅汐发现冷芸熙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左手时,浅汐的心里顿时慌了。刚刚倒在地上时,左手的伤口被地面蹭裂开,已经有血滴在了地板上,煞是刺眼。 “娘娘,奴婢并不知……” “你难道是想说并不知道何时受的伤?呵,你当本宫是傻子么?若本宫没有记错的话,婚嫁之日,皇宫最为忌讳见到血。若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你这条命可就……”说到这,冷芸熙皱眉做出很是怜惜的模样道,“不过呢,本宫念在与你相识多年,只要你肯跪在本宫面前说一百遍你娘杜若怜是个小贱人,是天底下最贱的小贱人,今日之事,本宫就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浅汐用力握紧拳头,停止流血的伤口又迸裂开来,浅汐抬起头,目光之中尽是倔强。 “我娘不是贱人。”声音虽小,却字字坚定。 “还敢嘴硬,哼,我倒要看你的嘴巴,是不是真有那么硬。亦儿,寒翠!”冷芸熙冷笑一声,将侯在门外的两名宫女唤进房中。 “你们两个替本宫轮流赏她耳光,本宫没说停手,谁都不准停。”冷芸熙瞥了浅汐一眼,“若是打得本宫开心,重重有赏。” 亦儿与寒翠都是在宫中摸爬滚打了二十余年的老宫女,早已看惯了宫中人情淡薄,认准唯有听主子的话才是唯一活命的方法,又听到重重有赏四个字,打在浅汐脸上的力度也不免加重了几分。几记耳光打下去,已有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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