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话未免太早了。”
没想到我成了“抢手货”了,两人的目光都凌厉吓人,在空中交汇,我怕了他俩了。
“你们只顾自己,有没有想过我啊,我谁的女朋友都不是,我是我自己,你们不要为了我嚣张跋扈,我不想看到,也不值得。”
我使足了力气说出这句话,牵着我的肚子生疼,肯定是刚才他们两个打的。
才一下,越疼得厉害,我不由自主的捂着肚子,不想作出痛苦的表情都不行。
“阿错,你怎么了,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苍白啊?”
段小云见苍白如斯的我,抓住我的手腕,探了脉搏,推开扶着我的君贤,将我抱在怀里,一只手附上我的前额。
他的手变得冰冷,感觉从他的掌心传来的某种能量,段小云,他太奇怪了,那晚的冰冷肯定也是来自于他,因为这会他给了我熟悉感。
君贤见此场面,虽然不悦我被段小云抱着,但也只得在一旁等着,他的眉头越皱越紧,不知是看到我越来越难受,还是看到段小云莫名其妙的附上我的额头的手。
“呃~”又想吐,心里热腾腾的,跟外界的冷气相冲,我忍不住地张开嘴巴,一股液体冲了上来。
只是这次吐的是白色的泡沫,不断的从我的嘴巴里吐出来,君贤见状,紧张起来,冲过来将我从段小云怀里抢过来。
“段小云,你对她做了什么?”
君贤对他咆哮。
“做了什么你不必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绝对不会伤害她。”
“哼,谁知道你什么居心,等下再跟你算账。”
君贤抱着我直打牢房的门,叫来了外面的警察,那警察一看吐着白沫的我,一刻也不怠慢的开了门,放我们出去,然后听见警笛响了起来,我被君贤抱进了急救车里。
手上马上被挂起了点滴。
我林阿错也有被急救的一天?
“阿错,你醒醒,我是君贤,你讨厌的君贤,是我们不好,不该打架,你哪里不舒服?”
我哪里都不舒服,尤其是没有那股冰冷,全身虚软,脑袋昏沉的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了。
我醒来的时候见到的第一个人是君贤,他趴在病床边睡着了,我的头上敷着块毛巾,旁边还挂着点滴。
君贤显然守了我一夜,如若我再不明白他的心意我就不是人了,心底里冒出一股酸劲,眼睛就跟着模糊了。
“阿错,你醒了。”
浅睡的君贤被我惊醒,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然后他出去叫来了医生,医生听了听我的心脏和把了脉搏,说:“你的脉象和病情根本就对应不上,你只是得了感冒,加上严重贫血需要注意调养。可是你的脉搏很萦乱,不宜激动,你的身体里有种能量控制着你的脉动。”
“医生,你的诊断可靠吗?你确定阿错只是得了感冒,可是为什么她会口吐白沫?”
医生合上他手里的夹子,说:“这个,科学无法考证,不过她确实得好好休息才行。”
感冒,我不相信我只是得了感冒,一定是段小云,自从他带我出去之后,我就变了,一定是他跟那女子说的什么魔咒,我从来不迷信,可是这未必太奇怪了,我得好好问问他。
医生走后,君贤给我倒了杯水,把药递过来。
“阿错,你别担心,医生也说了,只是感冒,过不了几天就好了。”
我乖乖的吃了药,也不反抗。
“阿错,我觉得段小云很可疑,刚才我注意到他的手,在你的额头上冒着白烟,你说他是不是会什么玄门法术。”
我喝光了水将杯子给他。“我不知道,反正和他在一起总会觉得他全身阴冷,让我不想靠近,又不得不靠近似的。”
君贤眸子里透露着让人难以捉摸的光芒,他拍拍我的手背说:“别想太多,一切有我。”
这时候门口进来一个熟悉让我敬畏的人,我老爸,他竟然来医院看我,他看到君贤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随即恢复一贯的清冷。
君贤陌生地看了看他,微微颔首。
“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呀,这么久不回家也就算了,还给我搞出个进派出所的事来。”
“我、、下次不敢了。”
因为愧疚,我觉得我在他面前特别的抬不起头来。
“哼,没有下次,阿错,现在就跟我回去,我会请医生到家里,顺便请个家教,我可不想第二次看到一个躺在医院的女儿。”
我被他的怒气吓住了,难道这也是他爱我的一种方式吗?
“伯父,我能理解你关心阿错的心情,但请你能不能把语气放柔和些,阿错的病情刚刚稳定。”
老爸打量着君贤,说:“你倒挺关心阿错。”
“那是关心她的人太少了。”他的语气中满是责备,他也知道老爸对我很冷漠吗?他说十五年前他见过我,可我的记忆里确实没有他。
老爸的脸色更加暗沉,拂袖离去,临走时对他的下属吩咐:“把小姐带走。”
马上就有人进来给我提点滴瓶。
有人要来扶着我,君贤先一步来我身边说:“我来。”
我抬头望着他,他拉动了下嘴角,似笑非笑,就像遇上他那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