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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家团
女丑见两个姐姐忽然说出那番言语,就不知原因,就向前感到奇怪的问二人:“大姐,二姐,不知你们为什么伤心涕哭?难道大姐夫二姐夫真待你们不好?” 王员外不等女乔丰色回答,就道:“丑儿呀,你不知道,为父现在先把话简单对你一说,以后有空再细说,自从你姐妹三人嫁出后,你大姐第二年春上公婆相继下世去,单生贵,游手好闲去赌钱,一份家业全输光,昨天半夜带着一伙赌徒扮成强盗闯进为父家门把火发,趁着混乱把为父的金银钱财全抢走,今天早上去赌坊,让人劫杀在半道上。你二姐,张霸狼另寻新欢把旧厌,将你二姐休出门,万般无奈为父这才领着她们共同来你门上,来投靠三女你。” 女丑听了,目瞅二位姐姐目光分外伤心惜怜,泪不由眼中流,道:“听了爹爹刚才说岀实情话,女丑心里不由如刀绞。我含泪再把两个姐姐看,见她们三年变得那象从前。三年的风霜苦难都在脸上显,现在哭得又分外伤心十分怨。思想当初俺姐妹三人把婚订,大姐二姐满是希望热情把夫从,一片真心赤诚情,没想到,遇上一对禽兽人,一瓢冷水浇心上。我心里恨,口里骂,骂你单生贵和张霸狼,你不该,不该丧尽天良如禽兽。今日三妹我把你二人骂,骂你二人天打雷劈骨无存,骂你二人十八层地狱难脱身,骂你二人千古臭名万人唾,让你张霸狼单生贵死绝无存再不生,我口里骂,眼落泪,眼见二位大姐哭成血泪人,我向前把二人来安慰。叫大姐,俺的二姐,你二人不要难过别伤心,生贵霸狼两个禽兽人,两个怎值得你二人如此伤心?他两不配大姐和二姐,大姐二姐休要为禽兽再落泪。” 女乔道:“三妹,姐姐好悔,悔当初不该嫌贫爱富,不讲人品呀。” 丰色道:“三妹呀,你的观点是对的,二姐悔当初没有和你一样。”说着,又见到三妹手上仍戴着那副银手镯,就又悲道:“没想到宝珠和金手镯都没有这银手镯长久。” 女乔一听道:“二妹,难道你的宝珠也没有了?” 丰色道:“被张霸狼那畜生早拿回去了。大姐,你的金手镯呢?” 女乔道:“被单生贵晚上偷到赌坊里输了。” 女丑道:“大姐二姐休难过,这样正好,正好过后不见物心不烦。往后就住三妹家,若有合适的好心人,大姐二姐就另改嫁。”说至此,女丑自知失了言,双膝一下子跪在王员外前,恳求道:“请爹爹和娘亲同意大姐二姐再改嫁。” 王员外一看道:“忽见三女跪地上,两泪纵横把我望,口口声声让大女二女再改嫁,我眼见三女把我来恳求,三女啊,你那知,你的爹如今比你想的还在先,我见你大姐二姐伤心实在可怜冤枉,我早就想着让她两个另改嫁。” 女丑一听起身含泪喜道:“多谢爹爹和娘亲,早有想法为我大姐二姐着想。” 王员外道:“事到如今,我不这么想还能怎么想?你大姐二姐还年轻,又独身没有子女,我怎能让她们白白干浪费青春呢?别看你爹我曾经能那样,能酒后奇想把你嫁给周勤生,可也能转弯极快让你大姐二姐早改嫁。” 女丑道:“大姐二姐,请原谅小妹,并不是小妹有心想向外赶你们。” 丰色道:“三妹,你别说了,二姐知道你的心,都是为了我们好。” 女乔道:“三妹,姐姐现在完全了解了你,你的心里都是为我着想。” 二秀才一听正合心意,忙不失时机道:“勤生,丑妹,我们先会说的事还请你两多费心。” 女丑一听,这才恍然大悟先会二秀才进来慌忙着急说的话,就一瞅二秀才,二秀才面红耳赤对女丑笑,女丑道:“先请二位秀才哥哥西屋去一歇,等会我和勤生有话对你二人讲。” 刘秀才一听心领神会高兴道:“女丑妹,大,大,别忘了。” 李秀才一听也心领神会伸出手:“女丑妹,二,二,你一定要记住。” 女丑一听不由笑了,道:“请二位秀才兄长把宽心放,女丑早就记下了。” 二秀才一听齐喜道:“那,那我们就先过去了。”说着向王员外张氏及女乔丰色告辞而去。 二秀才去后,女丑道:“大姐二姐你来看,这两个秀才怎么样?你若让他做官以后有钱可考官,你若让他种田可种田,你若让他做买卖二人会写会算辛勤肯用心。” 女乔一下子也明白了刘秀才刚才说大的意思,又见刘秀才待人温和而又精明,脸上透出那股气就象周勤生,而又看上去比周勤生精明,就道:“那刘秀才长得真有精神而温和,相貌也极好,相比也人性好,姐姐不求做官,但求种田做生意买卖就行了。” 丰色更精,那是一点就通的主,更明白了李秀才刚才伸手说二的用意,就道:“那李秀才看样子也为人极好,又生的貌美,相比人品也不错,刚才多亏二人把我们领来,要不我们还在那里哭呢,认为三妹和我们一样也遭了不测,只要三妹看着差不多的人,二姐认为也一定不会错,说什么二姐也不要做官的了。” 女丑听了笑道:“俺的大姐和二姐,你二人如今眼力实在强,慧眼识才非寻常。那刘秀才,今年二十八岁未婚配。这李秀才,二十七也未娶。二人才学出众人品好,与张秀才共读诗书十几载,号称村上三秀才,只因三秀才家贫无钱去赌官,屡中有被别人顶,那张秀才,尚有妻室和儿女,三人虽被科甲害的家里贫,可如今,悔改前路弃科甲,同与勤生四人把生意买卖做,三秀才识文断字正好派上用场,且三人勤恳俭朴无私心又能吃苦,常把挣下来自己分到手的钱拿着济穷人,村里人人都把三秀才夸,每到大年三人都免费无偿给村里家家写对联,三人才学没有一个人不夸,大姐二姐若同意,小妹情愿去做媒,似此三秀才人品好,日后做官也定能做好官。” 女乔丰色闻听,齐面带羞容红光,好似一下子被霜打的花儿又回了春,在那里低头不语。 一会儿,丰色见众人不语齐看她们,便暗中一瞅大姐女乔,心道:“姐姐她怎么还不说话?” 那女乔见人都不语,又见丰色妹妹瞅她,更面红耳赤觉着满脸热,一时羞的更不知如何是好。无奈,丰色见女乔实在不开口,就心里急道:“眼见姐姐脸红润,低头不言也不语,似此人品何处寻,况且识文又断字,怎能怕羞再错过良人?想到这些丰色我,壮起胆,不顾羞热抬起头,干脆明着把话讲,反正丑媳妇免不了还要见公婆,不管如何还是都要表态。”到此,丰色猛抬起头,红着脸痛快道:“既然爹娘都答应同意有此意,三妹又有一片芳心,我与大姐还有什么可说不同意的?不知那李秀才他同意不同意?他会不会嫌我丰色已嫁过人?” 女乔一听二妹痛痛快快替着自己表了态,目里光里不用说就充满了感激和兴奋,瞅瞅丰色一片感激之后又低下头,道:“但不知那刘秀才他同不同意?他会不会也嫌我嫁过人?” 女丑道:“大姐二姐且放宽心,二秀才不是这样的人,二秀才是知事明理之人,此事这正是二秀才之意。” 王员外夫妇一见大喜,王员外道:“既然女儿已经同意,为父心里也自然高兴,刚才为父也观察了二秀才之为人,此二人并非单生贵张霸狼之辈,为父认为若大女二女嫁给二秀才,必没有错,为父也观察着二秀才有意,这样就全凭你们姐妹三人自己主张便了,为父不管了。” 张氏道:“既然这会孩子都同意,且你爹那老东西又能歪打正着,为娘也愿意。” 女丑道:“多谢爹爹和娘亲,请二位姐姐和娘亲稍候,我与勤生到西屋去问问二位秀才大哥意下如何?” 王员外道:“三女,你别弄错了,你大姐刘秀才,你二姐是李秀才。” 女丑道:“请爹爹放心,一定错不了。” 女丑同周勤生去后,东间忽然传来一对婴儿的啼哭声,女乔丰色忙起身,随周母就去理会孩子。一家人都齐起身,一齐去看孩子,一面走王员外一面道:“我也看看甥儿长得如何,听声音一个不中还两个。” 谁知女乔一见婴儿,忽然大惊失色,身子摇晃,状似昏倒。 丰色忙扶住姐姐道:“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姐姐,你快醒醒······” 女乔半饷醒过来,指着大一点的一个孩子道:“我的坚儿,他如今也这么大了,怎么和坚儿长得一模一样?” 女丑正从外面进来,一听此言,感觉意外,道:“那坚儿呢?” 女乔失声哭道:“他,他被那个狠心的畜生单生贵偷着卖了” 女丑道:“啊?姐姐,这孩子正是上个月一个瘦的很可怜的人来卖的。” 女乔道:“那就是单生贵,他把家业赌光了,天天吃糠咽菜不肯吃瘦成那样。”说着,女乔一把抱起坚儿,含泪高兴道:“坚儿,我的孩子,娘终于见到你了。”说着,又把孩子紧紧贴在身上,脸贴在孩子脸上一亲,又哭,并仔细去看找小手,猛又一下子道:“正是,正是我的坚儿呀,左手果然有个小痣,我的孩子,你可疼死想死娘了。”说着,又把嘴去吻孩子的小嘴,孩子被一吻,立刻灵感似地不哭了,一对小眼瞅着女乔直笑。 女丑难过又激动道:“姐姐不要难过,坚儿还是你的,这也是巧合中的大喜,坚儿可真是个好孩子。” 女乔道:“三妹,你去告诉刘秀才,就说我还有一个孩子,要他嫌我有个孩子,就别难为他,我有坚儿就够了。” 女丑一听含泪道:“姐姐,我刚才话还没说完呢,你猜这孩子我是给谁养活的?这真是巧中之巧,比巧还巧,这孩子我正是给刘秀才养活的。那天他见一个很瘦的人抱着一个很瘦的孩子来卖,他看着这孩子瘦得可怜,又长得极好,就怕孩子不知再卖给什么人遭了不测,心里又很喜爱这孩子,就买下来想当儿子养活,可又自己不会养活,你三妹也正好有了鸣儿,刘秀才就来说有件事来求我帮忙,说出缘由,我让他把坚儿抱来,就把坚儿和鸣儿一块养活,没想到他就是你的坚儿。刘秀才先会还担心怕你为他有这个孩子不同意呢。” 女乔道:“那就全凭三妹主张。” 正在这时,周勤生领着刘秀才进来,刘秀才在门外一听孩子就是女乔的,分外高兴,一下子涌进来,抱住孩子道:“这孩子真好,非常象你,我那天一见了就分外喜欢。不想这真是缘分,原来本来就是一家人。这会孩子又能天天见到他的亲娘了。” 女乔道:“现在你给他起的名字叫什么?” 刘秀才道:“那天我听卖孩子的那个很瘦的人叫他坚儿,我一听这名字挺好,坚就是坚强有力坚实有毅力毅志的意思,所以我没给他改名,一直叫他坚儿。” 女乔一听含泪道:“这名字是我给他起的,就是我们母子要坚强活下去的意思,那就继续叫他刘坚儿吧。” 刘秀才分外高兴道:“多谢娘子。” 众人一齐感动的落泪。 那李秀才拉着丰色的手道:“娘子的遭遇我都知道了,我听了你的遭遇,不由让我心里也跟着难受,张霸狼原本就不是人,是畜生,他辜负了娘子一片芳心,从今以后我一定要对待你好,把过去的痛苦补回来,让你重新见到光明得到幸福,永远幸福。你们姐妹三人虽然遭遇不一样,但怎么也是一母所生一门所出,我一见到你,就有这个感觉,觉着你不寻常,你们姐妹都不寻常,三人都会一样,我们和勤生一起做生意,从此我们更是亲上加亲,更是尽心尽力一心一意,请娘子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一片诚意,我们全家都拧成一股绳,我们往后的日子更会好。刚才咱爹在外面把你的遭遇对我一说,我心里就这样想。” 一番话说的丰色热泪横流,过去咬钢嚼铁的丰色,今日一下子就激动地说不出话来。 女丑道:“三个女婿别光顾着说话,快来都一齐参拜岳父岳母。”刘秀才李秀才一听,忙双双和周勤生一齐出来到外间,上来一同参拜岳父岳母,就听三个女婿道:“小婿三人,共同参拜岳父岳母大人,岳父岳母在上,请受我三人一拜,祝岳父岳母,寿比南山,福如东海。” 王员外道:“罢了罢了,这才是我真正的三个女婿,也顶三个儿子,这叫不是同路人过不到一起去,若是同路人,千难万难早晚也要找成块,今日正好是我们全家相遇的大好吉日,又是一场大火把我过去的东西都焚净的一天,再好的良辰吉日也不如今日,今日又是我吐旧纳新之日,不如就今日给大女二女同你两个秀才完婚,不知大女婿二女婿意下如何?” 刘秀才李秀才一听,心道人都说老丈人为人奇,今日一见果然如此,怪不得周勤生风雪天推石头能天落馅饼遇上王品奇,美妻上门送不要还不行,早知这样我们也早该风雪天去推石头了,或许那时就不用等这么长时间了。虽然没去推,但天还是长了眼,不想今日让我们二人遇上了,又碰到天落馅饼了,且比周勤生那会落得还疼快。这真是上天开了眼,这话正说到了俺们的心坎上了。于是二秀才齐道:“全凭岳父大人做主。” 于是,整个周家上下,又张灯结彩,女乔和丰色夫妻双双,同又拜花堂,周勤生就做了傧相,女丑就当了嫁人客和伴娘,全是自打自造,再不用出去请外人,一家人热热闹闹,真是喜事快办再没有比这更疼快的,又没有那么更喜悦的,整个周家充满了欢乐,看上去他们都正在演戏,却又都成了真的夫妻。 到此有几句话称赞他们不知是褒义还是贬义,那就是: 品奇为人性本奇,三个女儿更奇异。 同嫁腊八一言定,三个女婿各不同。 人奇事奇处处奇,待要再嫁又更奇。 人言上天落馅饼,品奇风雪遇勤生。 有一句话道是:天要出奇落馅饼,莫比得上王品奇酒足饭饱生奇心,冒着风雪找找勤生,一个要给一个还不要,不要还不行,周勤生一接这馅饼,就留下一段佳话一个故事。 南极寿星看到这里道:“这个故事让人真没法说,又好笑,好也王品奇坏也王品奇,他的三个女儿给人的感觉是,好象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感觉,大女二女想着寻富找官,到头来却一场空,三女寻了个穷的,到头来偏变富,就感到在与人开玩笑一般,那王品奇,对成错,错成对,到后来,纠错的心又更转得快,这就是,从此看来,人不怕会犯错,犯了错知道后能快改,这才是最难能可贵的,王品奇在那个时代,都能如此改错,现在的人为什么就不能不犯此错误呢?这样就会避免不少这样的悲剧出现,此乃何乐而不为呢?” 月下老人道:“老弟,你想的比我想的还好,你说的太对了,看来我们两个同行到人间,是再恰当不过的了,与你寿星在一起,你的头脑大,大智大慧,又寿命无限,自然是到人间没有人不欢迎了。” 南极寿星道:“月老老儿,你别说我了,你这月老,自古以来,那个年轻的男女不欢迎,那个信男信女不希望你给他们牵一根好的红线,牵的顺利一点,少出差错,因此你在他们眼里,比我可吃香了。” 月下老人道:“你南极寿星那更是不消说,年轻的信男信女需要你,他们需要你让他们的美好的爱情天长地久,永远长寿,人间的老少需要你,需要你让他们健康长寿,少有疾病,多增福寿,做到一无一有。” 南极寿星道:“何为一无一有?什么还需要无?难道有不比无好吗?” 月下老人道:“一无,就是无病,一有,就是有钱,你能做到这些,自然天下的人更欢迎你了。” 南极寿星道:“你说的是这样?福寿,我可以让天下的人福寿,你不见得现在的人间,人的寿命比过去都长了吗?人的生活也比过去都提高了吗?但一无,那还要找太上老君了,太上老儿,玉帝已经排他下人间,我想不久人间这方面就会好起来的,再说,现在人类也正在自行自己解决少受污染而少生病的事了,这样我想人间不久也会大有改观的,那时一无也会成为现实的,人会自己减少很多病让很多的病的无有。” 月下老人道:“老弟,这方面你说的太好了,今日多亏我们两个行在一起了,让我也知道了不少知识。” 两个神仙哥俩说着话,行走在空中,穿越星空,但见周围繁星点点,大约已到了晚上,两个神仙似乎也象走的累了,说着话,行走了一会,南极寿星道:“老哥,我们要到人间去,已走了好几日了,如今已到星空银河,我们何不去看看牵牛星?也好在此一歇。”月下老人道:“说的也是,那就到牵牛星上暂且一歇,顺便也好会会拜访一下牵牛,到了银河星空,也离着人间不是太远了,已经看到大地了,你的这个建议提得正是。” 说着,两个仙人就向牵牛星奔去,不知牵牛星上又是一个什么样的景象,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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