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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健一有空就上我们家来,一般是下午五点钟,船上的工作结束以后。
他是我们惟一的稻州客人。
除了有时和邻居礼尚往来、喝喝茶以外,我们总是深居简出。
仅仅在夜间,提着那挑在小棍顶端的灯笼,沿着那条陡直的小路,下坡去连山,到妓院、茶舍或集市上散心。
易健把我的女人当娃娃似的逗着玩,且一再对我说她很可爱。
我呢,我可觉得她像屋顶上的蝉儿一样惹人厌。
每当我独自在家,呆在这个拨弄长柄琵琶的小人儿身旁,面对那佛塔和群山的迷人景致,我真难过得想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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